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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音好笑得看着微生逆对待自己像是对待一个羸弱之人般。 “都咳成这样了,还敢跟我说不至于风一吹就倒?”微生逆瞪了一眼谬音,脱下自己的披风将谬音包得紧紧的。 “风寒过后总会咳嗽,不是大事。”谬音轻笑道。 微生逆忽视掉谬音的话,拉着谬音坐到书案前,得意洋洋地指了指那几沓账本道:“还差五本便整理完了。” “嗯,我来是有事和你说。”谬音道。 “何事?” “如今你的内力如何?”谬音问道,按理说他将自身内力输给了禇承,那禇承的内力应该大有增长,或许可以去杀了屠杖。 “如从前。” “可能你还未适应我的内力,明日起重新练内力,尽快将我的内力融会贯通。”谬音若有所思道。 “好。”微生逆深情款款地望着谬音,如今的谬音平凡朴素,容颜依旧但却少了那距离感。 谬音还在沉思,虽然执掌司被他炼成了翟瑄和翟琮,但还需禇承学会如何催动,念此他继续教育道:“好好练武,莫要再玩了,我还没教你催动九转轮司。” “那明日起师父继续上课,徒儿定会认真学习。”微生逆笑意不止道。 “屠杖必杀不可。”谬音挑眉看着微生逆,颔首道。 “嗯,此事我还要和倚青商量看看。” “新皇登基,也有好些事要忙,朝局不知稳不稳得住。”谬音俨然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他当年和褚佑一家归隐浸月岛便打算不理尘世,但如今既然回来了心里还是放不下。 “我家扶生还是心怀国事。”微生逆意味不明道。 “不管是谁当皇帝,靖国还是靖国。”谬音由衷道。 “莫要理会这些事,累了我心疼。”微生逆温柔地捏起谬音的下巴,吻住那略显苍白的嘴唇,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卷绕着对方的舌,双蝶起舞,濡沫缠绵。 谬音温顺地微微张嘴由着对方索要,憔悴的面庞被爱欲染得绯红,□□一触即发只是微生逆还记得怀里的人儿虚弱,可经不起房事。眼看就要走火,微生逆深吸一气,恋恋不舍地放开。 谬音轻喘着疲惫地往微生逆怀里靠去,呢喃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杀了屠杖,否则我们不会安宁。” 时间静静流淌,微生逆继续埋头账本,而谬音却靠着微生逆舒服地睡去。 突然一阵敲门声。 “进来。” “溯回,前辈来喝点糖水驱寒。”宋言初轻轻推开门进来,看到屋内谬音靠着微生逆正在熟睡便顿时一愣,脚步也顿在门口进退不得。 “言初快进来,别受寒了。”微生逆能感觉到这几日宋言初的不对劲,似乎有些焦虑,总是愁眉不展。而这时谬音也缓缓醒过来。 “前辈风寒还未痊愈,喝点热糖水祛一□□内寒气也是好的。”宋言初将那碗糖水推到谬音面前,微笑道。 “多谢。”谬音感激道。 “溯回,我.....”宋言初看着微生逆,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嗯?” “我想跟你说几句话。”宋言初为难地说道。 “好。”微生逆有些疑惑。 “那我先回房。”谬音尴尬地从微生逆怀里下来。 “师父别到处跑,今夜就在这儿歇着罢,我和言初到外边说。”微生逆说着便将谬音抱到书房内室的床上放好,为其除下外衣盖上厚厚的被子。 “承.....” “乖乖休息。”微生逆捏了捏谬音的脸蛋笑道。 “嗯。”谬音轻叹一声。 看着微生逆离开内室,谬音也渐渐被困意包围。 屋外。 微生逆牵着宋言初走到庭前的一个小亭子里,梅林霜雪,雪后的夜色宁静而清澈,梅香四溢,包围着这个小小的庭院,庭前花开花落人如旧。 看着宋言初欲言又止的样子,微生逆无奈轻叹,他将宋言初搂到怀里内疚地说道:“这几日谬音身体不好,我没能经常陪你是我不好......” “我自然不会因此责怪溯回。”宋言初温和地说道。 “那为何言初最近愁眉不展?”微生逆疑惑地问道。 “我想回浸月岛。”宋言初平静地说道。 微生逆惊愕地看着宋言初,没想到对方会有如此想法,莫不是......念此他着急起来:“言初是我不好,这几日忽略你了.......” “莫要胡思乱想。”宋言初轻笑出声,无奈地敲了敲微生逆的脑门,“若我真要走,怎会特地来告知你一声,更何况我要去的是浸月岛。” “那为何突然要去浸月岛?”微生逆奇怪地看着宋言初。 “师父他病重,昏迷不醒,我得尽孝,服侍汤药。”宋言初认真地说道,“你可知宸老如今年龄大了,他重病昏迷不醒,若我不回去,他凶多吉少。” “真的只是因为宸老?”微生逆皱起眉心,语气带上几分怒意,他直觉认为宋言初要离开的原因不但为此。 宋言初垂下眼眸,他执起微生逆的手握着,一字一句不带半点玩笑:“自初见到如今,都是溯回牵着我往前走,我本是顺其自然,并未有过选择......” “我并未想过要禁锢你,我只是.....” “听我说完。”宋言初打断道,语气平缓却有力,不像平日里的温和,“我从未请求过溯回为我做什么,如今我想请求溯回给我一段时间,让我把一些事情想通了。” “想通什么?”微生逆深深地看着宋言初。 “答应我便好。”宋言初说道,他目光坚定没有半点玩笑之意。 “可是.....” “我并非离开,溯回你怎会不懂我?”宋言初抚着微生逆的面庞,耐心地说道,“就如同家人出远门。” 微生逆看着宋言初一脸倔强,更是心乱如麻,他严肃地说道:“若我不许你走呢?” “溯回不会这么不讲理。”宋言初微微一笑,轻松自如。 微生逆眉心紧蹙,他动了动嘴唇,那句话到嘴边却忍住没有问出来,转而问道:“要去多久。” “看师父的病情罢,我在浸月岛很安全,你也别太担心。”宋言初淡笑着,他抬手搂住微生逆的腰身,眷恋地伏在对方怀里不放心地叮嘱道,“前辈气虚血弱,脉象不稳,若不好好调理只怕气血不足会致命,我把药方留下,你按着药方给前辈调理好身子。” “真的要走吗?”微生逆挣扎着再次问道,“我们一家人,一直都好好的。” “等师父好起来我便回来。”宋言初微笑道,“我爱你,这不会变。” 微生逆一言不发,只是用力抱紧怀里的宋言初,迷茫的目光落在满园的雪梅上,或许是他太过天真,把一切都看作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