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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这不禁让他心中疑惑更深。 不知不觉中,战斗圈已然在玄湖之上。 玄直额头上也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却又不能使出真功夫,但又不能遂了这帮人的意愿。此时此刻,他不仅在怀疑,自己此行的目的究竟为何,莫非最终的目的不都是让这个人死去吗,为何...... 就在他分神之际,一长勾如疾风从耳边呼啸而来,袭向左丘颉。玄直一惊,大叫糟糕,但常广早已快胜闪电地拉开左丘颉,但那长勾的速度也是快得令人发指。 叮。 长勾恰勾住了左丘颉右手手指上的枫戒,生生卡住。 玄直下意识地便一剑挥下要将这长勾劈成两段,但那人反应更快,旋身一转躲过,而后用力一拉便要将左丘颉拉来。 玄直还想迎上去,却看见四周又有刺客要上前包夹,不得不先将其他人引开,于是使出浑身力气将其余的刺客的攻击悉数化解。 此时常广一手运气前推将那人的真气封住戾气制止,而后正要将那长勾化作碎片,谁料那人竟然仍有余力,狠狠一勾,左丘颉霎时感到指尖寸断,痛得惊呼,扭曲了面容。 但还没等那人多做动作,便被常广的一掌打得肋骨撕裂,胸腔爆破,内部发出内脏骨髓崩塌的声音,直直向后飞去——但这刺客可谓疯狂,临死之时依旧手紧攥长勾,竟生生将左丘颉指上的枫戒拽了出去,在空中极速划过,而后犹如流星陨落般坠入湖中,发出悦耳动人的叮咚之声。 沉淀,消逝。 “不——!!”左丘颉忽然情绪大起,发疯般地要挣脱常广要坠入湖中般。 “陛下使不得!” 常广急了,眼见的其他刺客虎视眈眈地要扑上来,那赤红的双眼,恨不得要用长勾将左丘颉脖颈隔断。他用力将左丘颉拽住护好,以眼示意玄直和其他的侍卫,随后怒喝一声,只见树林中霎时狂风大作,群叶翩飞,他便趁机双足点气圈,飞身离去。 而玄直和其他护卫也趁着常广布下的这一迷雾弹撤退。 ☆、往事回首 【露丛轩】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轩外是茫茫细雨,江南的雨很细很柔,很密很斜,打伞也不能阻挡那揉入空气的雨滴。 露丛湖典型“一湖一岛,三山仙海”,露丛轩便独立于湖心,用九曲木桥头步步连接着岸边,拂面垂柳,浸水蒲苇掩映成趣。阵阵夹着细雨的风灌入四面通风的露丛轩,吹起帷幔珠帘,湖中缕掠涟漪。 如此雨夜,轩内只有微生逆与安伊二人。二人自早上出来游玩城内名胜,如今被细雨困在了露丛轩。 一人一坛酒,潇洒快意,不知不觉那酒坛有些见底,外边的雨势也渐渐加大,雨帘拉开。 “我爱慕溯回。”安伊突然道。 “是吗?”微生逆勾唇笑道。 “只是我不配。”安伊表情痛苦道。 “我怜惜伊儿。”微生逆貌似深情道。 “怜惜......”安伊有些惊讶,从未有人对自己说过“怜惜”二字。 “我只想尽我所能让伊儿站起来。” 雨落湖中,捉影无果。 “我不值得。”安伊眼角划出清泪。 “伊儿对我来说何其珍贵,我舍不得。”微生逆轻柔地拭去安伊的泪水。 安伊表情有些震惊,心底深处泛起一丝犹如暗夜清风的悸动。 “即使世间所有人都遗弃伊儿,我也会把伊儿当做一世珍宝。”微生逆继续道。 安伊不可思议,从记事起周围的人都嘲笑他目不能视是个废人,而后来更是双腿被废,他被所有人当成是废物。此时此刻微生逆的话深深烙印在他心里。 “伊儿不能走我可以抱着,伊儿看不见我可以告诉伊儿世间花开花落。”微生逆温柔地言道。 “当真?”安伊有些激动道。 “今日不就是如此吗?” 安伊内心有着震撼,他没有再言一语,靠在微生逆肩上闭眸倾听着连绵雨声,心底挣扎,像是事情的进展失去了该有的方向。 一情送去,难回一心。 【客栈】 微生逆把安伊安顿好便回客栈。 那坛酒的后劲果然很足,微生逆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走起路来有些摇晃,一个嗝上来满是酒气,醉酒狼狈地回到自己房内。 他推开门,挥手让蓝游回房休息,宋言初闻声从内室出来,入目便是醉酒淋雨的微生逆。 “溯回为何如此醉酒?”宋言初扶着微生逆。 “言初......今日有无想念我?”微生逆笑起来压到宋言初身上,仿佛一个醉酒的地痞流氓。 “溯回醉了,别说话。”宋言初只觉一阵酒气朝他扑面而来,轻咳了几声便无奈地扶起微生逆往屋内去。 “没有,只是有些晕罢了,就一坛酒怎会醉。”微生逆摇摇头道,他迷离地看着宋言初,手开始解开对方的衣物。 “溯回别动,全身都湿了,先沐浴更衣。”宋言初哭笑不得,挣扎着但又不敢太用力生怕微生逆会跌倒。 “我想要你。”微生逆不依不挠,利索地拉开宋言初的衣领扯到肩下亲吻着。 “嗯.....不要......”宋言初羞涩地挣扎起来推搡着微生逆,可那力道对于微生逆来说却是□□的燃烧。 “言初乖,陪我。”微生逆醉酒迷糊地哄着。 “溯回!”宋言初佯装严肃地高声道。 效果不错,微生逆闻言便停下来眼巴巴地看着宋言初。 “先沐浴更衣。”宋言初将衣服穿好,轻叹着带微生逆回到内室,唤人拿来热水让微生逆泡下去。 “言初陪我。”微生逆泡在水里,眨眨眼尽显无辜之色,面庞染上些红晕,精健的胸膛透出少年的阳刚。 “我想帮你醒酒。”宋言初目不斜视,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刺入微生逆的几个xue道。 “言初陪我试试水中云雨,如何?”微生逆一脸乖巧无辜,像个讨要糖果的小孩般拉着宋言初的衣袖道。 “溯回今日醉了。”宋言初脸红起来,慌乱地拂去微生逆的手便疾步离开,坐到屏风外边。 施针后微生逆也渐渐清醒,正经起来问道:“言初,谬音都没有回来吗?”说起来他进门那么久都没有见到谬音的身影。 “没有,我今日都没见过前辈。”宋言初也颇有些奇怪。 微生逆越想越担忧,谬音到底怎么了?念此便起身穿上干净的衣物从屏风内走出来。 “我去找找谬音,言初自己先睡。”微生逆亲了亲宋言初的额头言道。 “好。”宋言初颔首道。 就在微生逆刚要离开时,不见一日的谬音从窗外飞身进来,一身湿哒哒的衣物紧紧贴到身体上。 “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