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7
” “楼主控律术很是让属下折服。”听情软软地说道。 “听情能感觉到也是武艺超群,亦或是诡计多端?”微生逆假笑道。 “小楼主别生气啊,属下方才可是为宋大夫解毒啊。”听情语气稍显委屈不满道。 “哦?”微生逆冷冷的一声道。 “大堂内点着媚药,而那酒中也加有,而这房内的焚香是解那媚药的,宋大夫醒了不出奇。”听情好心提醒道。 微生逆闻言也相信起来,心想难怪言初虽然醉酒可仍然一副将睡不睡的样子。 “还是说属下坏了小楼主与宋大夫的好事?“听情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宋言初。而宋言初听懂了听情的话,顿时脸上一红。 “言初莫要误会我与听情。”微生逆正色道。 “宋大夫,小楼主定力超群呢。”听情继续委屈道。 “你给我闭嘴。”微生逆寒眼甩向听情。 “小楼主,此次前来是为了叶作尘的事?”听情正色道。 微生逆看着宋言初貌似没有生气,也稍微放松一点,他正色道:“不错。” “全部都在这里了。”听情拿出一个小竹筒递给微生逆。 “嗯。” “小楼主有人监视也不与属下说。”听情有些埋怨道。 “最后那人不也走了吗?”微生逆笑道。 “可是听情的身子被看了呀。”听情凄婉道,眼神扫过微生逆。 “滚。” “听情的初次会留给小楼主的。”听情佯装羞涩,说着便按下开关,墙上的门又打开。 微生逆淡淡地说瞟了一眼风情万种的听情,而后牵起宋言初走了出去。 走出了梦回馆,空气恢复清新,微生逆有些紧张地不时偷瞄一旁看不出情绪的宋言初。 “言初,我没有像对你一样对听情。”微生逆解释道,他不知道如何解释才能让言初明白自己与听情没有任何关系。 “嗯。”宋言初像是想到何,脸上一红别过头去。 “言初,谬音他…..”微生逆有些迟疑道。 “溯回不必解释,我都明白。”宋言初淡淡道。 不求,不怨,不恨。 “那我送你回侠叔堂。”微生逆有些无奈道。 “嗯。”宋言初平静地点了点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次日清晨。 微生逆一早便来到谬音房内,推门发现室内还是一片寒气,很明显没有点暖炉。他不禁蹙眉继续往里走,只是找遍每一个角落都不见那人,床铺整齐像是没有人睡过。 见此,微生逆心里升起了某种不好的预感,他知道谬音一般这个时候还在熟睡,而现在却没了人影! 红影穿梭在白茫的雪地中,人过无痕,残败的枯枝被悉数挂落,零索地坠到地上像是落叶归根的终点。 寒风萧萧,冬雨绵绵。 微生逆发狂似的将蓝府前院和后院找了一遍,最后他停在了一处曲径,听蓝游说过这路可以直通城郊。 此时的微生逆早已被细细的雨打湿,衣角已经能渗出水滴,冬雨的寒意盖不住他的担忧,他没有犹豫,步步踏上那曲径阶梯,一步便是一个脚印。 曲径只能通一人,两旁是雪松林立,风过松林,阵阵夺声。 还未走过一盏茶的时间,微生逆在那松林深处依稀发现一个人影无力地坐靠在一棵雪松旁,他心上一紧,连忙朝那人影飞身而去。 那人狼狈地坐在雪地上,侧靠着雪松,身上是厚厚的积雪,还有雨水的痕迹。他似乎没有发现微生逆的到来,并未有反应。 “谬音!”微生逆疯狂地大吼一声,大惊失色地上前将那几乎成为雪人的谬音抱回怀里。 眼前的谬音失去了往日的尊贵之姿,他双手紧紧抓住衣领,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双眸紧闭,牙齿紧紧咬着那毫无血色的嘴唇,硬是没有发出一声,像是在忍受着多么可怕的折磨。 “你怎么了?”微生逆手无足措,他从未看到谬音如此难受折磨的样子。 “啊......” 心脏一阵收缩的疼痛让谬音虚弱地软倒在雪地中,血脉的流动带着如刀割裂血rou的巨疼,随之而来的细细密密如兽类撕咬肌肤的煎熬让他颤抖着蜷缩起来,一瞬间便被压迫得仅剩最后一丝力气。 “你到底怎么!!” 微生逆慌慌张张地将痛苦煎熬的谬音从雪地上抱起来,伸手为其探脉,发现那脉象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而且还杂乱无章!! “怎么回事!!你别吓我!!”微生逆恐惧地抱紧谬音,眼眶红了一圈,泪滴就这样毫无征兆地从眼眶落下,烈风吹过,脸颊刀割般的疼。 谬音忍着心脏和血脉传来的阵阵刺痛,对微生逆断断续续地安慰说道:“过会儿就......就好.....”说完便继续咬着嘴唇默默忍受着心脏的撕裂之痛。 微生逆闻言不敢胡乱为谬音调气,只能紧紧拥住那不停发抖的身子,提袖帮谬音擦去那额上的冷汗,他看着怀里如此痛苦的人儿,心疼得揪起来。 “师父......还好吗?” 约摸过了一炷香时间,谬音不再发抖但是陷入了昏睡,微生逆立即将其抱起,飞身离开松林。 ***** 房内一片寒气没有半点儿的暖意,微生逆将谬音放到床上后为其换下被汗水浸湿的衣衫,以内力将房里的寒气驱散,维持着温暖。 不一会儿谬音苏醒过来,微生逆连忙将其扶到怀里,喂些温水暖身子:“感觉如何?” “无碍了。”谬音一如既往地平静,好似方才那个倒在雪地上的人不是他。 “你不打算解释吗?”微生逆有些恼怒。 “练功走火入魔。”谬音脱口而出道。 “你认为我会相信?” “昨夜练功,走火入魔。”谬音继续坚持道。 “我不信!”微生逆的眸中满是怒火,他绝对不会相信谬音如此单薄的解释。 “事实如此。” “昨夜大雪,你为何一夜都呆在松林?”微生逆压下怒火道。 “练功。”谬音还是坚持道。 “谬音!!”微生逆歇斯底里地大吼一声,直接将谬音压到身下,含住那毫无血色的嘴唇疯狂地索吻,惩罚般卷着对方的舌狠狠吮吸。 谬音全身无力,他认命地闭上眼睛任由微生逆吻着,单薄的衣衫被粗暴地扯开,虚弱的身子被放肆地侵犯。 仿佛在jianyin一具尸体,微生逆感觉不到谬音的一丝回应,他抬起头来看着依旧云淡风轻的谬音,突然悲哀地发笑起来。 “果真是我的好师父。”微生逆收回笑容,淡淡地撇下一句话便起身离开了房间,挺拔的背影忧伤而愤怒。 徒留谬音躺床上,眼神悲嘁而挣扎:“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