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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似乎要仔仔细细地左丘衍看个够。 左丘衍见此心头一跳,眯起眼睛。 “阿衍不信?本侯就让你看看。”说着忽然放开左丘衍,飞身来到一旁的宽大地面上,兀自做好,一副要摆阵的架势来。 左丘衍很快明白顾隰指的是何,表情也严肃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 顾隰静坐,凝神屏气,很快,一道黑白相间的真气便在他掌中运气。渐渐地,这两道真气交相辉映,幻化出八卦的图样,展现在眼前。与此同时,顾隰身下出现了一道圆形的布阵,上面映着各种光怪陆离的符样,令人眼花缭乱。 左丘衍也略略读过周易,但就算全部阅完,也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其精深奥妙实是晦涩难懂。 忽见一道火焰凭空从顾隰手中升腾,左丘衍立即意识道,顾隰是在算左丘飏的生辰八字和五行——左丘飏五行恰是为火。 左丘衍只觉强大的气场向自己扑来,几欲连连后退。忽见一道金光在阵中央腾起,那光线简直要刺伤人的眼睛,但很快的,这道光便忽而消逝,重归于黑暗。 顾隰忽然收阵,强大的真气震得毫无内力的左丘衍胸中一阵剧痛。忽而顾隰飞身而来将他拉起护好,左丘衍的痛苦立刻有所缓解。顾隰见他如此,便小心地将掌覆在他肩上,为他输入真气。 好一会儿,左丘衍才慢慢恢复过来,呼吸平稳。 “本侯的错。”顾隰柔声道。 左丘衍没吭气。 “是本侯没告诉阿衍,布阵的时候要离远点,害得如此狼狈。” 左丘衍道:“没事。”转而问道:“如何?” 说到正事,顾隰也是严肃起来,道:“阿衍你也看见了,刚才一道光束闪耀,而后忽然又熄灭,这便是你飏哥哥的大凶之兆。” 左丘衍听闻陷入深思,似是想起何。 “这便是易经中所说的,亢龙有悔,盈不可久也。”顾隰继续解释道,“阳爻上升到极限,阳气发展到顶点,将会由盛转衰,即升腾到极限的龙会有灾祸之患。” 左丘衍听闻后忽发出一丝冷笑来。 顾隰听得他这一声冷笑,也笑起来道:“阿衍又在想何玲珑主意了?” “无甚。”左丘衍淡淡道,“只是念起有‘天命难违’一说罢了。” 是我的,终究是我的。 【三皇子府】 微生逆一路慢悠悠地向三皇子府走去,一边走一边沉思着,这左丘宇自从知道他已然回到蓝府后还是一如既往地每日来到蓝府找他,每次皆是被他玩弄一番,而今居然敢邀请他到皇府,他与谬音商量后,觉得如今朝廷暗涌不断,实在是不好趟这个浑水,于是便坐山观虎斗。 今日谬音却让自己去打探一下左丘宇,按谬音的说法这左丘宇最近行踪诡谲,不得不防,他也是刚刚从侠叔堂过来。 说起来这些日子他都在思考如何与言初解释谬音的事,这几日面对言初总觉得有些心虚,而让他担忧的是谬音整日昏睡,不知原因。 微生逆在那左丘宇派出的人的带领下来到了金碧辉煌的三皇子府,他不屑地瞥了一眼那红墙绿瓦便飞身进到府内。落到一个屋顶上,凝息往下一看便看到叶作尘以梅枝做剑,在旁若无人地耍起剑法。 微生逆看着叶作尘的剑法,越看越觉得熟悉,突然飞身下去随手折断一枝梅便朝叶作尘攻去。 “是你。”叶作尘看清来人,假笑一声便也发起攻势。 “小叶还记得我。”微生逆笑道,手上的攻势像是在玩,毫无杀气。 叶作尘眼神一凛便认真地与微生逆过招,只是那招式有些隐藏,似乎是害怕微生逆看出门路。 微生逆知道叶作尘没有用上他本来的武功,眼下叶作尘的剑法只是普通剑法,只是那股气息却似曾相识。 “小叶的剑法不过如此。”微生逆啧啧道。他将梅枝化碎,剑法便为凌冽快速的掌风朝叶作尘攻去。 叶作尘没有料到微生逆会变化掌法,加上他剑招隐忍不稳,而且没有真的要置其于死地,眼看便要挨上那一掌,谁知微生逆狡黠一笑,刚烈的掌法瞬间消失,他便顺势揽过叶作尘的腰,二人便倒在雪地上。 “叶作尘你在干何!” 左丘宇看着眼前的二人怒吼道。方才来人报告说微生逆已然来到府中,来到叶作尘的院内,左丘宇匆匆处理好手头上的公务便来到叶作尘的住处。他刚踏进那院子便看到叶作尘将微生逆压在雪地上,这景象简直让他发狂。 叶作尘知道那微生逆是左丘宇势必要得到的人,现在让他看到自己与微生逆这般景象定是会惹怒左丘宇,于是急忙起身想要与左丘宇解释。 “叶作尘,你一早就是打算要背叛本殿吗?”左丘宇眯起眼睛,口中狠戾地说道。 “殿下何出此言,方才之事我可以解释。”叶作尘感觉左丘宇口中所说的背叛并非简单地指他和微生逆的事。 “无须狡辩。”左丘宇轻蔑一笑,而后走到站在一旁的微生逆面前,一脸怜惜道:“微生,你无事吧。” “小三觉得我会出何事?”微生逆无表情道。 “叶作尘有没有对你不敬?”左丘宇紧张道。 “你觉得呢?”微生逆有点无言,他的武功这左丘宇是知道的,只是这左丘宇为何会毫无觉悟。 微生逆言罢便无奈地飞身离开。 “叶作尘,你给本殿滚。”左丘宇背对着叶作尘,口中狠狠道。 “殿下,就因为微生逆?”叶作尘一脸镇定。 “本殿不留二心之人。”左丘宇口气不容置疑,意有所指道。 “我叶作尘一人不事二主,殿下为何说我有二心?”叶作尘逼问道。 “你还要装?”左丘宇转过身来,步步紧逼道。 叶作尘蹙眉相向,道:“我不知殿下所言何事。” “好,本殿便一一与你说来。”左丘宇近乎是咬牙切齿道,“自打五弟凯旋,你便有意扣留五弟士兵sao扰武林门派的证据信件,但不料这些东西早已到了本殿手上,二来你行妖鬼之术,吓病了远儿,还深夜与五弟的党羽勾结,图谋不轨——这些恰被宁毓听见,三来近日你常在本殿身边乔装出没,鬼鬼祟祟,必是有所勾结,四来就是今日,你竟和微生!” “陛下所言之事,我皆可以解释。”叶作尘眉头未解,道:“陛下所说的那些信件我从未收到,怎能说是我扣留?二来远儿年幼,未必能辨清那人便是我,想来是有人要假扮,而这几日的乔装之人也必是有人故意使计……” “你空口无凭,有何证据?”左丘宇不等他说完,便大声道,“这些信件皆是过苍派掌门亲笔所写,本殿已经证实,怎会被人抢走?莫非你们过苍派的武功如此低劣?!”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