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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三皇子来临便统一的跪地拜见。 “起来。”左丘宇威严霸气的声音响起。 众人闻言哆嗦着起来后便不约而同地离开食肆,大家都知道三皇子吃饭不容他人,故这大人物一来大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三皇子这边请。”掌柜唯唯诺诺地把左丘宇引到一处。 “把好菜全上了。”左丘宇似乎很满意看到大伙这样的瑟缩的场景,且乐此不疲,嘴角噙着一丝轻蔑道。 “是是是.....” 微生逆全程漠然地看着左丘宇的行为,心里却是一阵嗤笑,念道左丘家的儿子们真是大相径庭啊。 不一会儿桌上便是琳琅满目的菜色,微生逆对吃的没有特别高的兴趣便也没有很大反应,只是在一旁饮茶,宋言初更是不会挑剔或是惊讶,一下子就冷场下来。 “微生吃吃看喜不喜欢。”左丘宇大手大脚地往微生逆碗里布菜,身体还不停地往微生逆那边靠近。 “小三倒是纡尊降贵。” “微生若是喜欢,本殿就将这厨子买下送给你。”左丘宇大方道。 “小三对武林的了解如何?”微生逆突然岔开话题。 “本殿怎会了解。”左丘宇有所警觉,不动声色。 “那小三就是熟识朝廷大事咯。”微生逆明眸流转,语气略带赞赏说得毫不经意。 宋言初看着微生逆这样更是不舒服,咬下嘴唇,垂下头闷闷地一杯一杯酒下灌。 “那是自然。”左丘宇心下欢喜微生逆的赞赏,便乐开怀。 “你们皇家是如何处置前朝皇室的?”微生逆靠近左丘宇,嘴角勾笑引诱,这左丘宇能与左丘懿持衡还真是多亏了叶作尘。 “不用处置,那褚家早已是死无葬身之地......”左丘宇神魂颠倒,口中大放厥词。 微生逆一听,眼神阴很下来,握住宋言初的手收紧。宋言初手中一痛,疑惑微生逆怎么如此激动,但是还是提起另一只手附上微生逆紧握自己的手以示安慰。 “小三你就不奇怪我为何如此询问吗?”微生逆将杯中酒一饮到底。 “天下人皆知,无须奇怪。”左丘宇笑笑,大手揽过微生逆的肩,作势要吻上微生逆的脸颊。 微生逆伸手扣住左丘宇的下巴,口中啧啧:“真是急色。” “本殿可不是能坐怀不乱的人。”左丘宇大方承认,满眼色欲地看着微生逆。 “我不奉陪了。”微生逆嫌恶地瞟了一眼小三,轻身一跃便离开左丘宇三步之遥。 左丘宇被微生逆突如其来的内力一击身体差点从椅子上落下,他站稳后毫不介意:“那本殿下次再约微生。” 微生逆没有多看左丘宇一眼便拉起宋言初离开,宋言初还没来得及和左丘宇告辞便被微生逆腾空拉起搂到怀里,转眼便来到街上。 【四皇子府】 “看来三哥的魅力不过如此。” 一株玉兰摇曳生姿,左丘懿白玉般的手指提着壶给它浇上几分甘露,眼中竟是轻蔑的神色,这左丘宇大器难成,恐怕是要被微生逆牵着鼻子走了。 不过这左丘宇容易解决,但是那叶作尘......左丘懿曾派人调查过此人的底细,但最终竟是徒劳,只知几年前左丘宇去武林中行事不慎遭遇险情,幸而被此人所救,故一直以恩人相待,长期住在三皇子府当幕僚,看这叶作尘怕是不会让左丘宇这样胡闹下去的。 他本想利用微生逆去搅浑左丘宇,现在看来也是难办了,想及此左丘懿倒是略有深思,时局变化对左丘宇还是要放轻,切勿逼得太紧..... “微生逆最近如何?” “上次与三皇子一聚后并无动作,只是......” “有话就说。”左丘懿最恨别人对自己有所隐瞒,故眼神一狠。 “只是微生逆每次都能发现我们的人,属下....” “哦?这到底是微生逆武功太高了,还是你们这群狗太废物?”左丘懿笑起来,更显阴险恐吓。 “属下领罪。” “罢了。”左丘懿眼色看不出喜怒,这样看来微生逆的武功真是不能轻视。看来日后得逐一派出西厂的精干来才行。 西厂向来是高深莫测,外人绝不晓得此中究竟有多少人,也无人知晓这些人练得都是何功夫,在这点上与和其相邻的东厂是差不多。 他左丘懿有的时间,有的是人手。 “殿下,奴才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潘永霜看着左丘懿疑虑的脸色道。 “潘公公有话不妨直说。” “殿下可曾听说过释月楼?”潘永霜试探性问道。 “释月楼是江湖上的神秘门派,专门调查情报,所得出的情报精确详细。”左丘懿想了一下,“你是说让释月楼去查微生逆?” “殿下明鉴,奴才正有此意,只是这释月楼并不是何人都查......” “和武林太多交集怕是不好。”左丘懿做事谨慎,不会鲁莽行事。况且这释月楼在武林上名声大,但是行事作风无人能够看清,实在是不好把握。 他左丘懿向来不喜与武林有太多交集,一向视这些人为猫猫狗狗,就算有那么些人武功高强又如何?其精干力量都在朝廷中,这些江湖杂牌与西厂相比不足为意。 “不必殿下出马,奴才定会安排妥当。”潘永霜眯起小眼睛道。 “潘公公小心处理。”左丘懿见他这么说便有所放心。潘永霜跟随他十多年,向来办事精炼狠戾,是信得过的人。 “奴才遵命。” “信件呢?”左丘懿先放下微生逆一事,回到正题。 “回殿下,属下已私下交给三皇子。” “好。”左丘懿放下水壶,理了理衣领,眼眸看向远处,神色成竹在胸。 一旁的潘永霜不禁道:“皇上这回叫那玉君侯与五皇子相聚,恐怕是……”还未说完左丘懿便抬手示意道:“本殿明白。” “那四殿下打算……” “玉君侯态度朦胧,不见得一定会站在五弟那边,况且本殿也不见得要害怕他玉君侯。”他左丘懿向来无所惧惮,那些斯文有礼,不过是为了最终的目的。 潘永霜也陷入深思中——这顾隰是忠于皇上的人,可以说是直属皇上。但在储君之争上几乎从未表态,凡事皆为皇命是从,除皇上以外的号令便是无所畏惧。 “但四殿下,玉君侯既然效忠于皇上,想必不会违抗旨意。” “此人做事左右逢源,思考周到,不是愚忠之人,必不会轻易因此得罪我和左丘宇。”左丘懿胸有成竹,“无妨,那日本殿便去会会那玉君侯,以及,可爱的五弟。” 说道此似是若有所思,仿佛从前往事一一浮现,不知多少年前,总角之交,言笑晏晏,兄友弟恭……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