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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从心起。抢过照片,一巴掌打了过去,狠狠地一掌,白箫没有保持住平衡向后踉跄着,摔倒在沙发的旁边。白琴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妈……”白箫颤着声开口。 “是真的吗?”白mama问道。 白箫低着头,沉默不语,白mama用力地把照片甩到白箫的脸上,大声吼道:“我问你是真的吗!是不是!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白箫没有抬起头,白mama看不见他到底有没有说话,只是这带着坚定的语气的三个字击垮的她心里的期盼。他以为是沈依故意的,诬陷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喜欢男人的变态,可是白箫的回答,击碎了她的坚持。 “你个,你个混蛋啊!你……”白mama气得直捂胸口,白箫想上去扶她,却被一把甩开,白琴站起身扶着白mama,示意白箫别说话。 “你给我滚回你屋里去!”白mama推着白箫,白箫也不敢和母亲用力,便被推了进去。 “白琴,钥匙!”白mama关上门,白琴把钥匙递了过去,白箫听得外面的声音不对劲,冲上去想开门,却发现门被锁住了。 “妈!妈!你开门啊!”白箫拍门,“你不能这样!” “在你恢复正常之前!别走出这间屋子!”白mama喊道,狠狠地砸了一下门,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白琴站在门口,对白箫说道:“你知道因为你mama今天受了多少侮辱吗?你知道就因为你所谓的爱情,让我们遭了多少白眼吗?明明就是不对的,你为什么还要坚持。你有为这个家,为mama想过吗?白箫,你太自私了!” “白琴,你把门打开!”白箫拍着门叫道,“我和妈说。” “你说?你能说什么?哥,你醒醒吧。别执迷不悟了!你和那个人不会有结果的!你回到正路上来吧。以你的条件,找个什么样的女朋友不行,你非要跟那个男人!”白琴反驳道,嘴角的弧度却怎么也放不下来。 “你不懂,白琴!你不懂!你开门!”白箫喊着,用力地砸门。 “我不懂?当然,不正常的东西我怎么会懂?在你没想明白之前我们是不会开门的!”白琴说着,转身走进母亲的房间。 “mama。”白琴叫了一声。 “白琴啊,你说我们家这是……”白mama捂着心口,拍着自己的腿。 “妈,你别急。”白琴说道,“我听说这是一种病,是可以治的。” “怎么治?”白mama抓着白琴的手问道。 “我有个同学的叔叔是治这个的。听说是电击,很有效的。”白琴犹豫着说道。 “电击?很危险吧。”白mama说道。 “要是哥哥还是执迷不悟只能这样了。妈,也是为了哥哥啊。”白琴说道,“我那个同学的叔叔已经帮了好多的人了。” “那,等几天看看吧。”白mama犹豫着说道,狠狠地叹了一口气。 萧时坐在酒吧里,面前倒着乱七八糟的酒瓶子,眼前模模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他没有了,不论是那个人,还是白箫都不属于他,他输了。他和那个人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一场比赛,目的就是看谁先服软,要么自己和他在一起,要么许杰自己想明白了离开。现在,许杰想明白了,可是输的却是萧时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萧时低笑一声,狠狠地灌了自己一口酒。 似乎有人来了,站在他的面前一言不发,“你谁啊!”萧时一开口就是招架打的语气,那个人叹了口气说道:“你哥哥让我带你回去。”哥哥?萧时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人,那个人不再说话,走上前一把拉起他来,熟悉的气息立马冲破了酒气的阻挠灌进了自己的脑海。 “许杰。”萧时靠在他的身上,许杰嗯了一声,“你别走。” “我送你回家。”许杰说道,萧时突然抱着他的腰,“你别喜欢别人。” 沉默。 “我喜欢上你了。”扶着他的人身体僵住,但是极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个醉鬼而已,说出的话怎么能信。 “你别喜欢别人。”萧时的声音消失在nongnong的醉意里面。” 萧铮最近已经两天没有去杂志社了,原因很简单,白箫不见了。萧铮心里有些发慌,他想起母亲的试探,心道一声坏了。 这天白琴一出门就遇到了等在楼下的萧铮。 “白箫在哪?”萧铮站在白箫家楼下问白琴。 “哥哥说他不想见你。”白琴撒谎道,“他知道自己错了,你别再纠缠了。” “你骗我,我要亲自见他。”萧铮越过白琴向楼上跑去,白琴连忙上去拉住他。 “你们在干什么?萧大主编,你要干吗?”荆白走了过来。 “荆编辑?”萧铮皱眉,白琴似乎看到临时一计,对荆白说道:“荆白哥哥,拉住他,他非要上去找我哥,我哥明明不想见他!” “为什么?”荆白看着两人问道。 “他是个同性恋,把我哥带偏了!我哥现在明白过来了,他还死缠着不放!”白琴说道,荆白看着满面焦急一脸怒容的白琴,隐隐觉得事情不对。他定定地看着白琴说道:“白琴,你说谎话的本领是和谁学的?” 好痛!”白箫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和meimei会把自己送到这里来,电击的疼痛令他无法控制的抽搐、失禁,痛苦,羞耻,让他好想去死。他一遍一遍地在心里重复着萧铮的名字,他好希望萧铮可以像以前一样出现在他身边,把他抱在怀里,一切一切的痛苦都会离他而去,在昏迷中无意识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带来的是更加可怕的“治疗”。 “这人也太狠了。”门外的人说道,“真动了情了?” “扯呢?”另一个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见过好几个了,就是玩玩,一电就怕了。分分钟就断了。” “不过这个可厉害。我以前也见过这样的。后来,好像出事儿了。” “能出什么事儿?” “唉,自杀了呗,也是可怜。还有的电成无能了。哥,咱干这事儿是不是有点儿缺德啊?” “别瞎说,我查的电路去!你给他送点饭进去。” “得嘞!”那人应了一声,推开了房间的门,“哥们儿,吃点。” 白箫躺在床上不说话,也没有看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要我说啊。你乖乖地认了,打个保证,就算是装的也成。回去和你的那个人断了。好好回家,找个媳妇儿,生个孩子。多好。你的爱情小花,还是以后留着当做青春的回忆得了。”那个人说道,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你不懂。”白箫闭着眼睛,虚弱地开口,那人笑了说道:“什么懂不懂的。兄弟,劝你一句。这该松口时就松口,该放手时就放手。这不是怂,这叫识时务。这里没人会为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