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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 陆时年脸上划过一丝讶异,喝了一口苹果汁,这才抬起脸问:“又不关我的事。” 苏年被噎了一下,低声嘟囔:“不是你说互相照顾的吗?” 陆时年说的漫不经心:“是你要跟人家互相照顾,又不是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的事不就是你的事,怎么还想跑?”苏年掐着他的下巴大爷似的挑起来冲他笑得轻挑。 “滚滚滚。”陆时年一只白嫩嫩的脚丫直接踩在苏年的身上,目中无人,“我是真不喜欢他。” 苏年点点头:“嗯,我知道,你只需要喜欢我就行了。” 陆时年犹豫一瞬,抬脸颇为认真地问:“苏年,高中时候我交给你的那些情书去哪儿了?” 苏年手上一僵,故作漫不经心问:“怎么,还想回去联系联系看看人家是不是还对你念念不忘。” 陆时年毫不客气直接一脚踹在他的下巴上,挑着眼眉高高在上:“胡说八道。”眼底闪过一丝不安,“我当时其实是休学。” 苏年顿了一下,双手紧紧握拳,他其实心里还在介意当初的江宁不告而别,有什么事情不能跟他商量呢,为什么要直接一走了之一年半中间连个短信都没有。 陆时年摸了摸他的脸蛋,埋头在他的胸前:“当初班主任找我谈话了,其实他什么都没说,就只是拿出来那一叠情书了,说我影响班级秩序。” 苏年猛地抓住他的肩膀:“怎么会,那些情书最开始我都是锁在柜子里的,后来咱俩......那啥确定关系之后我才扔了的,再说情书算什么,谁还没收几张情书了......”声音戛然而止,苏年双眼瞪大,“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跟班主任说什么了?!” 陆时年低头:“我不知道,我当时只怕牵扯到你,然后......然后我家里也那样,我就直接休学了。” 看他脸上落寞的表情,又想到他的厌食症,苏年心疼地手指都在颤抖,他不知道江承受了多少心理压力才得的这个病,指尖摸上他的脸:“抱歉,江宁,是我不好,是我没保存好,是我没及时意识到李越然,是我的错,你怪我吧,江宁,只要你不要离开我你怎么样都行,江宁。” 宿舍里就四个人,唐青什么都不懂,除了李越然有机会知道或者拿到那些情书还能有谁。 是李越然,害的他深爱的江宁承受了那么大的痛苦,他当初竟然还抱怨江宁——真不是东西。 江宁揽住他的腰:“都过去了,苏年,我现在很好,有你我真的很好。” 苏年轻轻拍着他的背,眨了眨眼睛将那点酸涩即使咽回去:“嗯,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江宁,以后就算你离开我也抱着你的大腿不让你走的。” 陆时年眯着眼睛笑。 两个人默默抱了半晌,都不愿意松手。 陆时年先开口:“过两天就开学了?” “嗯,是呀,到时候白天也就能见到你了。”苏年迅速把刚才的不愉快藏在心底,他想要面前人永远开心。 揽过陆时年的肩膀两只手捏着他的脸,揉啊揉,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这两天好像是胖了,比之前脸上的rou要多一些,摸着也更嫩一些。 陆时年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摸了茶几上的手机回了房间:“那岂不是要烦死了。” 苏年看着他的背影就只是傻笑,回到家之前他还在想李越然真可怜,可是在看见江宁那张脸的瞬间李越然就已经被扔到了爪哇国去了,满脑子都是怎么哄着他晚上多吃点东西,李越然那是外人,出事了自己只能尽可能帮忙,又不能全靠自己。 再加上又听见这么一件陈年旧事,心里更是复杂万分,虽然不到怨恨的程度,但总归是不舒服的,要不是他——要不是李越然,自己和江宁恐怕中间也没那么多波折,不过幸亏,幸亏江宁也是喜欢自己的,是愿意等着自己的。 苏年只觉得现在的他真的太幸福了,满脑子都被甜蜜充满,根本没时间没精力没空间关心其他的事情——更不用说李越然了。 清大,在京都大学城的中心,是全国排名第一的综合大学,几乎所有人小时候最稚嫩的一句话就是我以后要上清大北华,但是长大之后便不再说了,不是不想上了,而是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能力上。 清大专业众多,学生也多,不过最著名的还是理工科,特别是化学材料专业几乎没几个大学可以与之相媲美,这里源源不断地培养着人才,甚至是鬼才,天才,所有人都有着自己的傲气,但却又收敛,因为他们知道不管是人才,鬼才,还是天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是这收敛却不是自愿的,而是被动的。 他们不怕锋芒毕露,只怕露出来之后发现自己不是锋芒,而只是小小的麦芒,那就丢脸了。 所以对于周围任何人他们都抱着亲近又疏离的态度,因为他们在一定程度上是同学,是帮手,但同样也是竞争对手。 陆时年没有参加军训,和班上同学的关系并不亲密。 不过军训的时候他们也没时间交流感情,玩的好的也就只是一个宿舍的在一堆,甚至隔壁宿舍的见了也只是面熟,压根叫不出名字。 再加上高等学子们也都不是主动的主,一个个坐在那里正襟危坐目不斜视,陆时年坐在里面发呆也并不突兀,甚至因为长相讨喜的缘故还收到了几枚搭讪,还有人问为什么军训的时候没遇见过。 这时陆时年故作高雅地也只是微微一笑示意打招呼,表现倒是跟大多数人类似,不亲昵也不排远,态度也谦和,一看就不是什么会算计的人,没一会不认识的也都转过脑袋来点点头打招呼——特能装。 苏年在一边看着他笑得脸都快要僵了的模样,就知道这人肯定是尴尬的,瞧着他的侧脸感慨世界上就是有一种人,你要说他很好吧,可是偏偏说不清楚他的优点,你要说他不好吧,但是他却偏偏有一种特殊地亲和力,似乎大多数人都喜欢他,即使那人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讨喜的事情或者他压根什么都没做 ——这仿佛是一项天生的技能,也是苏年最讨厌的江宁的一个技能,因为这样就意味着江宁总会吸引各不同人的目光,简直神烦。 陆时年不爱学习,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做个异类,所以在开学的前段时间几乎天天报道,等大家都熟悉之后就慢慢从大家的视线中消失了。 苏年掐着他的腮帮子问:“小祖宗,你就这样直接逃课,都不怕学校开除你啊。” 陆时年瞥他一眼:“你见过老师点名吗?” 苏年被噎得说不出话,还真别说,清大的老师压根不在乎学生是不是来上课课,每一个任课老师都特别随意,站在讲台上指着大屏幕能中间不停歇地侃侃而谈两个小时,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