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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最后还是走了出去。 陆时年看到这一幕,简直笑得都要拍桌子了,这女人也太贱了吧,果真是人神共愤的白莲花啊,都做到这地步了还在想着利用李承铉的喜欢,这个在现代也是要放在网上被轮上一轮的吧,更不说在现在这个随时都看可以把你浸猪笼的朝代了。 看了两眼实在恶心得看不下去了,再看今天的午膳可能就白吃了,于是让系统关了影像问道:“你们要虐待的白莲花一般都这么婊么?” 系统道:“还有比这还婊的。” 陆时年整个人都惊呆了,作为一个男人,虽说是个gay,但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自己永远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自己永远没有错,错的永远都是这个世界,这个时间,其他人的白莲花打过交道,一瞬间还真是有点接受无能,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说什么。 皇上手下人的做事速度永远都是一流的,没有多久,宫中唯一的一位妃嫔过世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京城了,现在皇位上坐的这个皇帝......嗯,也算是爱民如子,在他的带领下百姓安居乐业,而且据说三年来与这过世的娘娘伉俪情深,一时间举城悲痛,大街小巷都是在为皇上祈福的人,希望皇上尽快遇到自己的下一位良人,走出伤痛。 在沈木与系统的帮助下,陆时年渐渐架空了丞相的权利,虽然不清楚齐安然的下落他是否知晓,是否是要替齐安然报仇。 但是沈木提出还是要绝了丞相这后患,又不需要陆时年想办法,他也只是照着沈木说的做而已,也就动动嘴皮子的事情,何乐而不为,一时间朝堂之上丞相连根拔起。 最后还拟了道圣旨冠冕堂皇地以痛失爱女的名义准了丞相三个月的假,等假期结束回来能不能融进朝堂上还是另一说呢。 听着系统报告的上涨指数,陆时年睡觉都在笑,有个靠山还真就不一样,要是现实生活中自己也有靠山那不就不用生活的那么累了。 原本陆时年还顾忌着丞相府想要做点准备,只是他这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形式那边沈木就已经什么都替他想好了,他也乐得轻松自在,这段时间也就是看看奏章听听大臣们的争吵,最重要的还是留意着该如何处理齐安然的后事。 对,是后事,身后事!事情就快要圆满解决了。 既然齐妃没了的消息已经放了出去,那她这个人就断不可能像他所想的那样继续在宫里常住下去,可是直接弄死是暂时不可能的,先不说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已经成了形的孩子,就说她那自丞相没落之后便一直仿佛凝固住不愿意上涨的悲惨指数,陆时年短时间之内还不能把她怎么办。 反正肯定是不能真死,但陆时年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因为无聊补了无数电视剧和的陆时年终于在某一天中午午睡起来之后迷迷糊糊有了一个主意。 既然宫里待不下去了,那就只有放出去了,至于放到哪里,那肯定就不要特立独行了,还是学习电视剧里处置深宫怨妇的规矩,送去那个跟皇宫有着莫大关联的尼姑庵吧。 陆时年对着齐安然的态度十分不满明朗,即使是沈木也摸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现在既然是要送走他自是没什么意见,甚至还积极地准备马车以及护送的人,只是心里却是默念斩草不除根终究是个祸害,但却又怕自己做什么了小皇帝可能会接受不了,就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底下的人更是不敢妄加揣测圣意,只是上面有什么吩咐,下面就怎么执行。 上次齐妃从冷宫出来之后,皇上吩咐过吃穿用度一概不减,他们就没怎么敢动月例,只是象征性克扣一些,现在要把人送走,他们也是不知道了,这送走之后是不是需要特殊照顾,还会不会接回来了。 可是圣旨下来皇上震怒的时候哪个敢问,只好战战兢兢跪着接了旨之后抓心挠肝地不知道该怎么办,眼看着启程的日期就快要到了,负责的人终于忍耐不住拿了银钱晚上去寻了清河。 清河年纪大了,要钱也没什么用,毕竟家里早就没人了只剩下他一个,早年家里出事的时候还是小皇帝的母妃帮自己料理的呢。 想到那个温婉的但是却早逝的女子,一贯喜怒不形于色,形于色也是假色的清河脸上难得显出了怀念的神情,声音透着沧桑:“齐妃?哪里还有齐妃,宫里的人说没了就是没了。” 那人立即弯腰:“是,奴才知道了。” 清河老了,腰都弯了,颤颤巍巍地迈开脚回了房。 皇上并不是一个不小心的人,当时若真的存一点点想要保住齐妃的念头,即使气到头上也不会不留一点余地,闹得宫内人尽皆知。 再说,清河嘴角勾出一个艰难的笑容,小皇帝长大了,也遇到可心疼他的人了,至于什么身份会不会被世俗所接受,不过小皇帝还需要别人的认可吗,再说战神~的名头也不是虚的。 虽然老了,但是脑子还是清楚的,总不可能一个月内天天撞鬼听见有人在自己耳朵跟前哭,他虽然生在深宫长在深宫,一只脚都要迈进棺材里的人了也没做过什么坏事,撞鬼都没这么频繁的。 他老但是不糊涂,挺好的。 仰天看着夜色中一轮皎洁明月,是呀,挺好的。 沈将军月月都送来敷腿的药材,清河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子处,听说是西北荒漠里采摘的药材,难得一见很是有用。 齐安然被架上马车的时候还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今日莫名一大早她便被叫醒换上了素净的衣服,甚至还没来得及梳妆便被从凤仪宫里请了出来。 身边全是吆五喝六指挥东西的太监们,自己跟前能说上话的也就只有当时皇上没有撤走的桃晴,一时间还没睡醒只是懵懵懂懂地看着来往收拾的众人,想要说话却总插不进话头。 好不容易有人来搭理自己,只是一直被拽着胳膊往马车上推,像是......要出去的样子。 齐安然自然是不依的,能够这样动静的肯定是皇上的主意而不是承哲。 不是承哲哥哥来接自己哪里都不去。 一定是这件事情在宫中闹得风风雨雨,皇上面上挂不住但是却又舍不得将自己处死,想要把自己养在外面。 齐安然一张惨白的脸上满是坚定的拒绝,这怎么可以,她现在还没有来得及见到承哲,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宫,要是承哲找不到她可怎么办。 齐安然扒着马车框架再不顾贵妃的礼仪:“大胆,谁准许你们的脏手碰我的。” 话音未落,抓在自己手腕上的手立即甩开,就在齐安然以为他们要做低伏小磕头认错的时候却听见尖利的嗓音就像是划在布帛上的护甲,尖锐危险:“呦,这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齐贵妃呢,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