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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的是被迫的, 只是因为李承铉的喜欢才不得已留在宫中,而她自是高贵的。 现在, 她却为了自己的情人像是□□一样出卖自己的身体,即使这样, 她也认为这是她赏给李承铉的, 只要她给, 李承铉就应该马上像条狗一样伸出舌头匍匐在她的面前, 可是现在这条狗却不再围着她转了,她却又需要这条狗,这种耻辱感让她觉得自己的人生悲惨。 齐安然回到凤仪宫里个把来月,陆时年都没有主动去看她,自己的日子依然过得潇洒之极,只是时而做出一副哀凉地望着凤仪宫方向感的模样,甚至有时候还会向那边走上几步然后匆匆退回。 陆时年在御花园里深深凝望着凤仪宫,西子捧心:“安然,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不选择我呢?为什么?他哪一点比我好?” 系统冷冷道:“他哪一点都比你好。” 陆时年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我权力比他大,长得比他帅,能力比他强。” 系统道:“你对着女人硬不起来。” 陆时年:“……”妈的,没办法交流了。 陆时年失魂落魄,脚步踉跄地回养心殿。 系统:“行了,上瘾了啊。” 陆时年委屈地说:“不想回去啊,最近沈木都没有来。” 系统:“……你问问不就知道了?”还不是你把人家弄走的。 陆时年娇羞道:“我哪里好意思啊,总不能说大兄弟最近怎么不来□□了呢?是不是身体不好,我这里有上好的补药,有需要就说话。” 系统:“……”妈的,智障。 回到养心殿之后,守殿的小太监来禀告说徐太医来了。 自那次之后陆时年就再也不像从前那样有事没事找徐青聊聊天,甚至徐青也不能自由出入养心殿,毕竟可能会撞到不该看到的事情。 陆时年嘴角抽了抽,本来想着能躲就躲的,没想到他自己竟然找上门来。 “宣。” 徐青挎着医药箱,一个人低头缓缓走进来,行了半礼:“皇上。” 陆时年斜坐在矮榻上,面无表情道:“怎么近日过来了?” 徐青依旧不抬头,看着陆时年的衣袍底端:“皇上可是有段时间没有仔细检查了。” 陆时年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呃,似乎沈木回来之后自己就再也没做过全面去检查了啊,道:“近日公事繁忙,可能有些顾不上了,今日可是来检查的?” 徐青抬头看了看陆时年的脸,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皇上日理万机,身体也当保重啊。” 陆时年笑笑:“近日感觉尚且不错。” 徐青上前一步:“可容臣把把脉?” 陆时年伸出一只手撩起广袖:“嗯。” 徐青三指搭在陆时年脉门上,冰冰凉凉又似有些颤抖,神色也不太对劲。 陆时年疑惑:“徐太医可是身体不适?” 徐青脸色变了变,开口道:“皇上关心了,下官无事。” 陆时年也不再作多想由着他把脉。 徐青收回手退后几步:“皇上最近是否经常出现腰膝酸软,生冷疼痛,头晕目眩,神疲乏力,虚汗多等症状。” “......” 眼睛转了两转,陆时年讪讪道:“许是最近朝事繁多,夜里睡得比较晚了。” 徐青扑通一声跪下叩拜,声音咚咚传到陆时年耳朵里。 陆时年一惊,急忙站起搀扶,徐青闪避开伏在地上恭恭敬敬说道:“皇上万不可委屈自己啊。” 陆时年心中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不动声色坐回到榻上:“徐太医所言何事?” 徐青声音透着颤抖:“若皇上受人挟制身不由己,那就让下官来替皇上分忧吧。”语气里尽是杀意无限。 陆时年怒声喝道:“徐太医慎言,朕乃九五之尊如何受人挟制,今日之事朕念在往日交情不计较,还请徐太医日后谨言慎行。” 徐青顿时面色大变,但仍是不死心地了一声“皇上。” 陆时年气息不稳:“徐太医,朕与江山社稷何重想毕徐太医心中自有定论,若朕只是出生于寻常百姓家自然是应该为了自己而活。”微微沉吟片刻又道:“可是朕却出生于帝王之家,身不由己。”说到最后语调竟有些伤感。 系统:“......”白天没白去,演技上了不止一个台阶。 徐青满脸懊恼,说不说别的话来:“下官自是明白,只是下官斗胆,服侍皇上数年,替皇上鸣不平罢了。” 陆时年平了一平气息,挥了挥袖子缓和道:“朕累了,退下吧。” 徐青无奈,只得悻悻告辞了,临走时前还留下一句:“皇上若是有事下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陆时年揉了揉太阳xue,这徐青也是管的有些多,再这样下去都不好找他看病了。 但是也没办法,宫里也没几个能信任的大夫,总不好一直不检查身体,更何况这宫里也不尽然是安生的,比如之前就在自己身边的宫女太监们查出来几个是为太后做事的,要不是徐青细心提前发现了,恐怕这会早就被毒死了。 那几个人虽说是暗地里处理了,但是谁知道还有没有前仆后继的,总之还是不能完全放心。 徐青呀,真难办。 陆时年揉了揉脑袋,以后再慢慢敲打敲打吧。 陆时年吃喝嫖赌打架见的倒是不少,但是宫斗就连电视剧都没看过,如今要狠虐一个后宫妃嫔,陆时年觉得自己的脑细胞都快死完了。 就在他头疼后宫之事的时候,前朝也渐渐不太平了。 这件事情还是和沈木有关的,沈木凯旋已有一段时日了,只是这兵符一直没有交给皇帝,甚至出入宫门有如自己府邸,这是很不合礼仪规矩的。 京城不是荒漠西北,君王之尊帝王之位岂容忽视,陆时年这里还没有说什么,言官忍不住了,早朝时分联合几位大人一起上书弹劾沈木心存不轨,对皇权大不敬。 陆时年坐在高位龙椅上,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大不敬?早几个月前都不敬到朕的龙床上了,你们现在才弹劾,不会太晚了吗? 沈木向来看不惯这些舞文弄墨酸腐气浓郁的文臣儒官,也懒待与他们争辩,只是手下的将士在朝中为官的看不下去,与朝中文臣唇枪舌斗,水火不容。 文官们从小接受要监督国家礼仪制度的教育,信奉死谏文臣,就连陆时年的过错都敢详细地一一列出,直言功过,更何况只是边关一粗野将军呢,众将士也皆是不服气,半个江山都是自己用命拼来的,若是觊觎皇位岂会等到现在。 此言一出,犹如投石入水,激起千层巨浪。文官们震惊大骇,纷纷跪下要求陆时年整治三军,以正超纲。 底下人吵得天翻地覆,陆时年懒懒地看着他们义愤填膺,觉得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