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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和心思缜密的一个人,即使jian细就在自己身边那也是早就安.插进来的,原剧情中没有说过,那陆时年就永远都揪不出来这个人的,还不如不要浪费这个时间了。 只是现在........ 陆时年蓦地面色一变,狠狠将手里的纸张拍在桌上,胸前剧烈起伏。 众人皆是大惊,立即跪倒一大片:“皇上息怒。” 清河也是立即颤颤巍巍跪了下去:“皇上息怒。” 陆时年冷冷看了他们一眼,眼底满满的怒火即将要溢出来,咬着嘴唇到底没有说话。 只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服气,手上一挥案桌上的奏章哗啦啦全被扫在地上,室内一片狼藉。 众人战战兢兢地低着头这会真的是只吸气不敢出气。 陆时年重重地哼了一声:“打扫干净。” 便捏着手里的纸大步迈了出去。 朝堂上还有大臣们在等着他,现在不能为了一己私事耽搁了大事,脸色黑的要滴出墨来,众人跟在身后瑟瑟发抖。 小皇帝轻易不发火,但也不是没发过火,很多次从以前的齐妃那里回来之后火气也大,不过虽然气到极致但是也没有伤到其他人。 昨日里从冷宫回来还好好的,刚刚甚至都是还好好的,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笑脸,这到底刚刚看了什么,这会如此生气。 难道是朝堂上的事情? 众人不敢擅自揣摩圣心,只得跟在后面更为小心伺候着。 第20章 镇国将军帮我虐渣 “皇上很生气,几乎摔了桌子。”黑衣人声音发颤,就连平日里挺直的身子也有点抖。 沈木大将军的气势简直太强烈,扎在身上就像是密密麻麻细小的针一般刺痛,他只能咬着牙关强忍着。 “呵,你下去吧。”沈木面上全是嘲讽的笑容,紧紧握着双拳砸向石桌,石桌颤颤巍巍几欲散架却又被他两指轻轻一拉复又站稳。 生气?为了一个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女人生气? 沈木早上起来没有直接回府,但是也没有在皇上身边待着,在御花园随便寻了个地方歇歇脚,顺便等着听他们汇报小皇帝醒来之后看见那叠纸的反应。 原本他是想留下自己看的,只是在小皇帝眼皮松动的刹那竟然有点犹疑,甚至可以说是害怕。 他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待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穿戴好迈出了养心殿,明明想着是转身再回去,但是步子却不听自己的使唤远离了那处。 只好命令黑衣人注意着——替自己注意着。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只是......生气吧,愤怒吧,以后还有绝望的时候。 沈木眼底划过一丝狠厉。 小皇帝喜欢齐妃,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只要他一日需要自己,那么他一日就得待在自己身边。 有朝一日如果他不需要自己了,那么沈木创造机会也要小皇帝时时刻刻需要自己。 至于齐妃,若是她和六王爷真的青梅竹马两情相悦,说不定自己还能成全他俩,可是若是中间出个什么绊子来,那就可别怪自己到时候不客气了。 那边就说差点掀翻了桌子的陆时年迈出养心殿之后,确实是憋着一口气坐到了朝堂之上,看着下面晃晃悠悠站没个站相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众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提气就要发火,余光瞄见沈木竟然站在台下。 只是他向来不参加早朝陆时年就没往这边看,刚刚他又一直低着脑袋更是没有觉察到,这会自己动作变化他也是微微抬起了下巴,整个人的存在感瞬间极强。 陆时年刚刚摆好的架势迅速缩了回去,张圆了的嘴巴啊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来,还差点咬到了舌头。 陆时年不自在地扭了两下,看见沈木就反射性地觉得屁股略微有些疼,明明走来的时候都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堪堪收回气势更觉得龙椅有点烫屁股。 忍耐半晌之后还是觉得不舒服只好不着痕迹地又小心转动了一下身体,仅仅坐了一个龙椅边缘。 这人平日里都不上朝的,今日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昨天晚上出了那么大的力,难道都不困的吗? 轻咳两声,陆时年小小动了动脖子,明明沈木没有看自己,但是身体就是不由自主地发起烫来。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扫了一眼台下站着的六王爷,又看了一眼这会掀开眼皮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瞧自己的沈木,抿了抿嘴唇还是决定惹不起躲得起。 等到哪天沈木不在的时候自己再尽情发挥吧。 旁边的清河可是知道这小祖宗出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自在了,这会又见他如坐针毡的模样,再听听他口气里的不耐烦,立即也是上前一步将他沙哑到不甚听得清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退回去之后瞄见小祖宗没什么面色变化,只是低垂着眼睑似乎在等人说话,知道自己是做对了,放下一颗悬着的心脏,做太监不容易,做皇帝的贴身太监更不容易。 陆时年只觉得身上都快被射出两个洞了,这沈木到底怎么回事,昨天都给他达成心愿了,怎么今天还想视.jian一遍不成。 只求今天跟往日一样,大臣们能早日放自己回去歇息歇息,这会没了那股子怒气支撑,身上也乏了。 只是显然天不遂人愿,一位已经白了胡子年纪看上去半百的老头向前两步走作揖行礼,似乎是有话要说。 虽然陆时年已经做了两三年的皇帝,但是到底心思不在这上面,这会看着人也认不出来是谁,视线在他的官服上上上下下打量好几眼,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官位,只好避重就轻:“有事就说,别磨磨唧唧的。” 平日里皇上虽对朝事没有太过上心,但是对于大臣们的态度是绝对没有如此失礼的,老头一顿收敛了脸上的神色,去掉了前面的铺垫,开门见山有事说事。 “皇上,前几日南方旱灾,臣得知百姓不能吃饱不能穿暖,如今难民以上万,前不久甚至有不少逃荒的投奔京城。”老头的声音沧桑,里面还夹带着沉重。 陆时年眉头皱了起来,这不是一件小事,前段时间似乎在哪个地方上呈上来的奏折上也看见了。 这可关系着上千乃至上万人的性命,断然是不可开玩笑的,抿紧了嘴唇陷入了沉思。 总得想个法子解决。 “赈灾。”系统见他抓耳挠腮的为难样子,不屑地出声。 “你说的简单,赈灾我当然会,但是国库里有多少东西,这次难民有多少,我发出多少东西合适——这些我一概不清不楚,怎么赈灾。”陆时年显然也有点着急,颓丧地低垂着脑袋。 “不用你知道,若是皇帝连这个都记得一清二楚岂不是累死了。”系统帮他出主意,“找个钦差大臣替你办了就成,到时候他自会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