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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聂昕之穿着式样有些特殊,带着劲装意味的戎衣,在武器架上挑挑拣拣,选了一柄红缨长.枪。 郁容:“……” 眨眼间,男人持.枪舞动了起来。 云间闪电,逶迤游龙。 听着枪尖穿破空气的声音,郁容简直目瞪口呆—— 太! 太!帅!了! 好想学! 不知不觉,堪称如痴如醉的,郁容欣赏完了他家兄长狂霸酷拽炫的枪.法。 连对方的目的都忘了追究。 直到男人的动作戛然而止,他还意犹未尽,一时热血澎湃,忍不住拍起了巴掌。 就听聂昕之的声音突兀响起:“破阵舞第一。” 郁容愣了愣。 旋即,男人丢开了长.枪,换了把长剑,再次舞动。 “破阵舞第二。” 直到…… 破阵舞第三再舞起,郁容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事实。 下午他说了啥来着—— “等兄长你给我跳上十支舞,我就给你跳超短裙的恰恰罢。”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Nonononothing 散步的蜗牛的雷 159.1.9 察觉到自家兄长的“险恶用心”, 郁容一改爱笑的本性,刻意绷起脸, 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寻个藉口赶紧“逃离现场”。 反正心怀不轨的某男人正忙着耍鞭子,无暇分神……也许? 然而,等不到他采取行动, 自个儿的眼睛就背叛了大脑,目光不受控制追随着起舞的男人。 雄姿飞扬,一举手、一投足,激烈不失宛转。 其步伐轻捷,潇洒恣意; 手握青鞭, 或放或收。 青鞭翻飞,如苍龙游跃; 声出风动, 气吐虹霓。 力劲而刚柔兼济, 收手则鞭回自如。 真帅! 郁容发自内心地感慨。 作为一个土包子,他还真没看到过几回现场的舞蹈,何况是这种带着礼乐性质的武舞。 定性思维,或者说偏见, 潜意识里难免觉得,在本身不是学习舞蹈的情况下, 大男人没事跳舞有些奇怪。 尤其是聂昕之现在耍的鞭子, 在没见识到这一场鞭舞前,他一直觉得鞭子一旦甩得不好,就会显得娘气。 不承想, 甩鞭子的兄长别说娘气了,堪称是荷尔蒙爆表! 郁容一面不由自主地击节称叹,一面忍不住又想到自己挖的“坑”—— 救命! 让他跳“超短裙的恰恰”,不如去死……夸张了。 宁愿穿透明装,反正穿一次和穿一百次没区别,早没了羞耻感,关键是还凉快啊。 最重要的是…… 以郁容对聂昕之的了解,这家伙汲汲营营想让自己跳舞,绝对不是重点。 一个老古董知晓个啥子的恰恰! 至于,真正的重点……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郁容禁不住叹息。 失策啊失策! 到底是在现代长大的,某些思想意识根深蒂固。 竟是忘了,旻朝的风气开放,除了以乐舞谐戏为业的俳优,无论文人,或者武将,甚者平头百姓,兴头起时,一言不合就尬舞是为常态。 郁容忧愁,忧愁自己的“嘴贱”,眼睛却忙得应接不暇,观兄长起舞之雄姿,真真的热血澎湃。 好想…… 扑倒,或者被扑也行,咳。 说不准兄长就顾不上惦记劳什子的恰恰了。 “破阵舞第十。” 收手、顿足。 整整半个时辰,男人一直不见停歇,换了十样兵器,跳了破阵舞十篇章。 别的不提,光这体力与耐力,就足够吓人了。 额角、两颊虽汗如滚珠,聂昕之的气息却还算平稳,调整了少刻,渐渐不见喘急。 郁容见状起身,想着去隔壁耳房,取布巾和水好让这男人打点一番,再调配一些淡盐水。 “容儿。”聂昕之及时地唤停了他的脚步。 郁容下意识地抬目,与他家兄长目光相接。 “……” 半晌没等到第二句话,便是直觉不妙。 他清了清嗓子,道:“你得补水,我去弄些淡盐水。稍待啊兄长。” 不给人开口拒绝的机会,一溜烟儿地跑了。 可是跑走了仍得回来。 尽管聂昕之那么一个大人,会自己照顾自己,可一想到其跳了一个小时的武舞,cao心惯了的郁容,未免于心不安。 便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然而,该来的还是来了。 郁容暗下决心坚定不松口,却不可能阻止聂昕之张嘴。 “我跳了十支舞。” 果然…… 郁容默了默,忽是微微笑,一脸惊讶:“诶?兄长刚是跳舞?不是在练习各路兵器的武技?” 聂昕之不与他辩解,凝视着虚张声势的某人,平静重复:“我跳了十支舞。” 郁容笑容微僵,在心里第一万次懊恼自个儿嘴快。 想埋怨兄长,都有些没底气。 唯有食言而肥了。 就许这家伙撒娇,不兴自己耍赖吗? 无视男人黑幽幽的双眸里隐含的期待,郁容勾了勾嘴角,笑得几分神秘,轻步走近男人,低唤:“兄长。” 凑到对方的耳畔,嘴唇微动。 聂昕之沉默地听着,少刻,忽然将人扛起。 郁容面不改色,悠悠然地长叹了一声。 只要不跳“超短裙的恰恰”,其他的什么事好商量。 于是“商量”了接近一整夜。 至于如何商量的,那就是有情人之间的小秘密了,他人不得而知。 跳舞一事,于郁容而言,就此完美揭过去了。 还好好地欣赏了一通兄长的舞姿,见识到现代人根本无法想象的破阵之舞,真是赚大发了。 唯一不太妙的,即是一觉睡到午后,手脚发软,几乎爬不起来,休整了半天,慢慢恢复了元气。 郁容忍不住吐槽,兄长的体力与精力着实旺盛了吧? 庆幸,穿越之初系统就给优化了身体,又经过好几年的锻炼,否则…… 要是之前那个破身体,像昨夜里那样闹腾,怕不早就阴竭阳脱撒手没了。 腹诽了一通,郁容拿着汤匙有一下没一下盛着汤水,淡白无味,连糖没有,吃得没劲。 叫什么明玉清露的,简直是欺诈。 “李叔,”他搁下汤匙,问着管事,“没点心?” 管事恭谨回答:“主子吩咐,说公子今日不适,只能喝些清淡的汤汁。” 郁容也没为难人家,语气一转:“兄长去哪了?” 醒来这大半天的,就一直没见到人。 管事回:“主子在断剑园,”答毕,补充道,“教授几位殿下功课。” 诶? 郁容闻言眼睛一亮,就兄长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