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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 只是这话里,却没有几分要请罪的意思。 他却没了心思与两个丫鬟周旋:“自行下去领罪。” 作者有话要说: 忙忙忙,忙出什么所以然~ 感觉这阵子像是疯了一样,所有的事情一窝蜂来了,无奈。总觉得超级对不起我的小可爱们,比个心,么个哒~ ☆、第112章 夫人明鉴 沐浴在阳光底下,季绝浅浑身好似渡上了一层金光。光线在他极致的五官上投射出一道又一道或明或暗的光影, 说不出的好看。 脑袋微垂, 他眯着一双黑眸也不知在思索些什么。这一站,就是小半个时辰。知晓她现下更喜一人独处, 他也就不曾前去叨扰她的清净。 夏天依回时,玉霞青苑两个正好领完罚, 在院子里站得笔直。 她挑眉:“你二人这是作甚?” “回太子妃, 只是恪尽职守。” 只这片面的三言两语,夏天依就敢断定必是季绝浅来了。自己身边伺候的几个多少都被惯出了些小性子, 难得看这两人如此乖顺,她只多看了两眼, 就直接推门而入。 进门后率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他颀长的背影。 许是觉着屋子里烦闷,他将身前的窗推开了一条不算小的缝。河水带起的微风从缝中挤进, 丝丝缕缕的吹在他身上, 带起衣袂飘飘。那一头黑发被玉冠束住,自然垂下的发尾十分配合的随着衣襟飘摇。 分明看不清他的神色,夏天依却好似已经察觉出他此时的心情——隐忍而又顽固。 她的脚步没有刻意放轻, 一步一步踩在地面上, 带起不算小的动静。 他听闻, 缓缓转过身子,牢牢锁住她的双眼:“天依。”未尽的话里, 皆是情绪翻涌。 于是,她好不容易自我疏导开的情绪,纷纷回笼, 将她牢牢的困于其中。 视线别开,挪来挪去的寻不到一个固定的点。脚下的步子也在原位停下,再不愿上前一步。 她眼里的情绪实在是太过倔强,季绝浅看着心口好似被人揪住一般,紧的有些喘不过气。 季绝浅是想说些什么的,只是一张薄唇开开合合好几回,硬是不曾吐出个一言两语。几次下来,他索性也就闭唇不语。 你不前我不退,两人隔着一道不算远的距离,兀自分神。 打断这股子莫名其妙气氛的,是前来送茶点的青双。 小丫头手里捧着一方圆盘,垂着眉眼十分谨慎的敲门:“太子,太子妃,奴婢前来送些茶点。” 清脆的嗓音过后,两人齐齐回神。 视线先在她面上流连一番,直至与她眉眼相对,他才微微哑着嗓音:“进。” 才进门就察觉出屋子里的气氛不对,青双将手中的吃食一一放下,忙不迭的逃了出去。 夏天依心中有脾气,当下就只当身侧无人,兀自走到一侧净了手,然后在塌前坐下,捻起一块芙蓉软糕有一口没一口的咬着。 她吃的漫不经心,不经意就咬着了舌尖。刺痛划过,便是满嘴的铁锈味。 回过神,痛楚愈发明显。焦躁的将手中那块芙蓉软糕扔开,她慌忙捂住嘴。分明眼中已经渐渐蓄了泪,却又倔强的强忍着那痛不开口。 心疼的,是季绝浅。 毫不含糊的先倒了一杯温水,他托在手中在她身后站定:“漱漱口。” 清润的男音传入耳中,让她不自觉的开始委屈。 也不去接他送来的那杯水,脑袋微微抬起与他视线相对,不过须臾,她眼中就开始扑簌簌的往下落着金豆子。 季绝浅觉着心中有刀在割,钝疼的难受。 将手背杯盏在桌面放置好,他上前将她牢牢的圈进怀中:“至多半月的时日。天依,至多半月。” 他话头起得有些莫名。一心沉浸在疼痛中的夏天依思索了好一番方才明白他这是在说什么。 半月的时日,谈不上多长。 眼泪尽数在他胸前的衣料上抹去,她闷闷的嗓音响起:“可时至今日我才知晓,我见不得你与旁人丝毫的亲密。” 而她还要假做半月的不在乎,将他二人的亲昵尽数看在眼里,她想说,其实她做不到。 她声音放得小,几遍季绝浅聚精会神的在听,也不曾听清她嘟哝了些什么。 唇角依念的在她额际蹭着,他手下的力道在不断的加重:“我不愿委屈你,可是天依,只有这个法子才能达到我的目的。” 他不在乎权势,不在意皇位,可是她的性命,容不得他只一味顾着她的情绪。解蛊之法都在挞承闵那处,除了迂回,他别无他法。 再扬起头时,她面上都是笑:“既然明知我委屈,那么,可不可以稍微快些?看着你与她的种种亲近,我会难受。” 话说出口,沉默的先是夏天依。她原是想做个懂事的太子妃,可如今…… 眼中她分明是在笑,可他看在心中,她面上满满的倔强都是故作欢颜。 舌尖抵了抵颊侧,季绝浅忍不住想,方才温书言那两拳,打得还真是妙极。 那是他该受的。 “你已经做得很好。”低语过后,他挑起她的下颚在她唇角细细的啄,“所以天依,该要自责的是我,而非你。” 她偏头躲开,想起片刻前他身上的这身还曾被另一人染指,她就不怎么乐意与他相触。 过分的占有欲。可她并不打算压制:“青梅,备洗浴。” 随着外间青梅的应答声,季绝浅面上的笑意愈渐浓郁。她见了,一个眼刀子就送了过去:“如何?还不能洗去了?” 她这副打翻了醋坛子的模样,着实取悦到他。想抱她,想亲近她。 于是他一扬手,就将外衫扔落在地。也不顾它是否会染上地上的灰尘,他拉近两人的距离,用力将她抱入怀中,下颚轻轻抵在她的发顶,柔声低语:“能,娘子开心就好。” 如若忽略他面上那得意的笑容,这话的确是能取悦到她。 配上这笑,就有些让人恨得牙痒痒了。 毫不迟疑的重重在他脖间咬下去,直至留下一个极深的咬痕,她才松口:“谁许你笑了?” 他连忙收敛起笑意,一本正经:“不笑。” 她傲娇:“方才笑的是谁?” “……”片刻的沉寂,“为夫。” “说不笑的是谁?” “……”季绝浅有些头疼,但还是不能闭口不言,“自然也是为夫。” 她像是突然卸了气力,软哒哒的趴在他肩头,语气低落:“现如今,你都学会骗我了。” “……”季绝浅想,果真天下女子难养也。 不想就这片刻的时间,她就又有了由头:“更甚者,还会不理我。”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