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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好,大踏步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慢慢的在收网啦,前面的伏笔也要一一的揭开,不知道小可爱们看出了几笔啊?哈哈 啊,然后,某楠要向你们道个歉。 可能是熬夜熬多了,最近这阵子眼睛很不舒服,总是在疼。基友们说是电脑看多了,所以可能会有一阵子不能日更了,希望小可爱们能够原谅我。。。 em......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尽量隔日更好不好? ☆、第105章 关联 避暑山庄建于晋江城,一个有悖于自然规律, 冬暖夏凉的好地方。 出发前一晚, 皇帝命影卫私下里将季绝浅请入御书房。 夜半时分,一切归于寂静。季绝浅隐去自身踪迹, 极为小心的从御书房侧门闪身入内。 书案之后,皇帝端着一杯参茶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等季绝浅在身前站定, 他放下茶盏, 随手指了指一侧的软塌:“坐。” 季绝浅只朝那软塌看过一眼:“无须,父皇有何计划, 直说无妨。” 他不坐,皇帝也不强求:“明日便要前往行宫, 承闵是个性急的,想必一路难得安分。” 季绝浅点头:“绝浅心中有数, 父皇无须忧心。” “有你在, 朕自是安心。此去行宫,他怕是想着彻底除去你的势力。”细微的停顿:“承闵性子太过狠辣,所以, 朕要你在一月之内, 还挞国一个安宁。” 所谓永安王, 自是为守护这挞国安宁而存在。季绝浅当下就正了神色,恭恭敬敬的行礼:“儿臣领命。” 皇帝垂下眉眼, 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书案上摆着的文牒:“绝浅,你是朕最为看重之人。偌大个皇宫,朕的子嗣不算少, 可是无一人有能力与你相提并论。” 这番话,说得不算隐晦。简而言之,皇帝就是有意将这挞国江山留于他。 外人眼中,他一个义子,当是担不起如此恩赐。然而为了彻底拿到他的衷心,皇帝早不早的就将他的身世告知过他。为此,此番恩赐,一旦皇帝下了决心,他没有任何抗旨的由头。 “父皇谬赞,只是您也明白,论起万人之上,绝浅更为属意的,是游历于山水之间。” 说完季绝浅下意识的去看皇帝神色,上座人眸色深深,也不知在凝视何处,专注异常。 冗长的沉默过后,是皇帝稍带了无奈的喟叹:“朕尚于年少时,也同你一样,对这权势,唯恐避之不及。然绝浅,从你作为朕的大皇子诞生于世之时,就已经没了退路。你肩上背负的,是整个挞国的子民。” “在绝浅看来,这个位置,三弟更为……” 不等他说完,皇帝直接打断:“你何尝不知,处理起政事,承皓太过优柔寡断。若是辅助你,他是一员猛将。但若让他做这万人之上的人上人,最先承受不住的,是他自己。” 季绝浅垂下眸子,不曾接话。 “承闵本该是个好苗子,只是杀戮心太重,性子里太过阴鸷,这个位置,他也坐不得。朕老了,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这挞国只有交给你,九泉之下朕才能安心。” “父皇身子健朗得很,哪里就到了一日不如一日的境地?” 皇帝笑着摇头,探手从明黄的袖口中拿出一方白净的丝帕。在季绝浅莫名的神色里,他将丝帕抖开,上面零零散散的,布着好些血痕。 “这些年身子亏损得厉害,月前御医看过,说是害了肺痨。”只是未免引起朝中动乱,他才下令瞒着不让消息外漏。 说话间,他难以隐忍的,又咳嗽起来。 肺痨是何概念,两人都心知肚明。 季绝浅突然就陷入了沉默。 咳嗽完,皇帝收起那方已经脏掉的丝帕,淡笑:“你以为朕为何突然急着让你成亲生子?你向来随性,在朝中虽有威望,身边却没个体贴人。往后朕去了,再不能护你,若是在朝臣那处受了挤兑,好歹回了房里,还能有个说体己话的宽慰你。” “不过肺痨而已,父皇身康体健,自当还有好些日子。” 难得看他失了往日的清明,皇帝心中,悲喜交加。 “浅儿,生死无常,世人都有这一步要走。” …… 后来是如何离开的御书房,季绝浅心中已经有些记不太清。他只记得,临出门前,皇帝老沉的嗓音彷如夹了沙般:“死期将至,父皇放心不下的,只有你与你母后,还有这偌大的挞国江山。浅儿,朕只要你,替朕好生守护这三样。” 皇帝话说到这份上,他若是再不应下,便是不孝。 他点头的弧度极小,皇帝却是笑弯了眉眼。 “既然如此,明日朝中,朕就将你身份公之于众,也好让那些没眼力的掂量掂量。” 自知这是必不可少的一步。季绝浅听后,只淡淡的留下一句:“全都听任父皇安排。” 离开之前,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复又转身直接行了跪拜大礼,在皇帝带了震惊的神色里,他说出自己的请求:“儿臣想从父皇手中借三位影卫一用。” 这么点小事,皇帝那里会有不答应之理。借完也不问缘由,只轻声骂着他忽行大礼吓着了龙体。 皇帝话是起得突然,但是又怎会真是临时起意? 翌日早朝,待那些大臣该启奏的奏过,皇帝却迟迟不曾下令退朝。就在一堆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出了何事时,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高德凑到他耳边耳语。 而后皇帝扬声:“宣。” 随即有一妇人,恭恭敬敬的走入殿中,五体投地:“民妇崔氏,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摆手:“免礼。” 那妇人起身,微微弯下身子,一动不动的站于原处。 下面群臣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思量,只是揣摩不透皇帝的心思,不敢妄断。 但是皇帝今日,已经打定好主意要好好的给他们一份大惊喜。 季绝浅毕竟知道皇帝今日所说为何事,看到崔氏时,心里也就明白了几分。只是,不曾想到,皇帝的思量会如此之深。说不感动,是假。 皇帝的视线在下面一群人身上扫视而过,而后看向季绝浅:“浅儿。” 季绝浅迈出一步,在那夫人身前站定:“儿臣在。” 三字一出,挞承闵最先变了脸色。这是头回,季绝浅在众臣面前,以皇子身份自称。 视线挪到方才进来的那夫人身上,挞承闵立即明白,皇帝今日,怕是就要说开季绝浅的身份。 今日就要出发前往行宫,父皇为何如此沉不下气?计划被打乱,挞承闵眼中有狠厉,一闪而过。 关注到季绝浅自称变化的,自是不止挞承闵一人。只是那些群臣不懂其中关联,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