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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我谢谢温大哥。” 作为跑路人,温暖毫不客气的上前撕下一只鸡腿,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回她:“不用谢不用谢,我大哥的就是你的。” 季绝浅收拾残羹的手一顿,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刺耳? 温暖那点想要撮合温书言和她的心思,向来就没个遮掩。夏天依听了这话,也懒得去和她争论。撕下一块皮rou向季绝浅招手:“过来。” 那神情,就跟召唤一只宠物狗一般。 季绝浅看一眼停止咀嚼,怒目瞪向他的温暖。虽不满意夏天依这不规矩的动作,但一想到温暖口中如何如何贴心的好大哥,还是走了过去:“何事?” 她从床上探起身子,借着他手臂的力量将那只拿了rou的手凑到他嘴边:“好吃。” 本性逐渐展露,季绝浅觉得,不能打压。这偶尔的肆意,还是应当惯着的好。 张嘴,她的手又往前送了几分。鸡rou入口,不可否认,的确味美。 “天依jiejie!”看着那二人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温暖有些恼。分明是拿来替大哥讨好夏天依的好物,怎么就演变成了夏天依借来讨好季绝浅? 夏天依推开季绝浅,重新在床上坐好,耳边听闻温暖不满意的娇嗔,她托起温暖尚拿着鸡腿的手,打趣着往她嘴边凑:“味道好的很,不会让他吃完,你安心吃。” 重重的咬下一口,温暖恍如把那鸡rou当成了季绝浅,嚼得格外用力。 作者有话要说: 迷迷糊糊的过完一天,幡然醒悟,昨天竟然忘了祝宝宝们节日快乐,罪过罪过。 打滚卖萌日常求评论求收藏,谢谢小可爱们,比心么么哒 ☆、第42章 冬狩 虽说温暖是个不着调的,但也能顶些事。屋内有温暖陪着, 季绝浅没什么不放心。收拾好那些碗筷, 就出了门。 去的,是夏天依先前去过的那片山林。只不过纷纷扬扬下过一场大雪之后, 积雪越发厚实。脚踩下去,全是嘎吱嘎吱的声响。 季绝浅进山没走多远, 布书就由上跃下在离他三步远的位置站定, 从怀里取出一本书籍模样的物件递给他:“王爷,西疆的蛊毒已经查清, 都记录在这本册子上。” 季绝浅接过,随手翻了两页就将它合上, 也没细看:“都附有解法?” “只有个别从不轻易外传的家族蛊没有查到解法。” 将书收入怀中,季绝浅点头:“去查挞国皇室的是否有人涉及。” 皇室?布书一愣:“王爷是怀疑十六皇子之事?” “是, 也不是。”话说得含糊, 他明显的不愿多谈,“仔细查。” “明白。” 行过礼,布书如来时一般, 悄无声息的离去。 下午温润安排了去林中狩猎。马踏飞雪, 林中逐鹿, 说来倒也有些意境。只是季绝浅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是又不能拂了长辈的好意。 回到营帐想去换身衣服, 却见温暖已经离开。意料之外。 夏天依躺在床榻上闭目养神,听闻脚步声,微微睁开眼:“不是要去冬狩?” 季绝浅颔首:“我回来换身轻便些的衣服。”她在一旁看着, 他也不避讳。一边脱了外袍,一边去带来的箱子里翻找衣物,“要去么?” 既然是狩猎,少不得又要去那林子里。方才温暖就说了这事,她的意思是在帐内憋得慌,去林子里走走,被她拒了。 身子本就乏累,夏天依现下除了睡,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乏了,不去。” 季绝浅原是怕她无聊。现下她有主意,也不强求:“晚上有篝火宴,醒来就让玉霞陪着说说话。” “好。”她的嗓音已经带了些朦胧,那些话,也不知听进去多少。 冬狩,玩的只是兴致。猎物多已躲藏起来,想狩,也难得找。 温书墨年纪小,身子骨又不似习武之人强健,温润就打发了他去陪着温暖玩。 余下正好六人,温润便说今日不玩单猎,玩双猎。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手里是一堆小竹签,有字的那面朝下。他解释:“由抽签组队,两人一组,看默契,也看齐心。” 夏洛最先上前,笑声爽朗:“我们这几个老头子,虽说年纪大了,狩个猎还是不在话下。若是你们组到了,也莫要嫌弃啊。” 温书言紧随其后:“夏叔您这是哪里的话,若论经验,我们这几个毛头小子加起来,怕是都不敌您三人中任意一人。” 季儒林看一眼季绝浅,上前:“还是书言懂事,我家这个,就从不知尊师重道为何物,作为老子爷,时不时被他欺负得无颜见人。” 被亲爹数落,季绝浅握拳抵住唇角轻咳。先向温润拜了一拳,这才去拿他手里的竹签:“您此番就不厚道,在家只有更过,哪来的我欺负您。” 温润跟着帮腔:“我看绝浅就好得很。” 一直站在后头的温书白,挤上前:“来来来,真正差劲的人想拿竹签,劳烦叔伯哥哥们让一让。” “那两个好是好,就是脾性冷硬了些。若论顾人,还是书白这耍宝逗趣的性子好。”既然是打官腔,夏洛想着总要是把人都顾全了。 “谢季伯伯抬爱。”温书白也不和他客套,高高兴兴的承下。 心知都是说的些玩笑话,大家笑笑也就完事。 见都拿了竹签,温润把手里剩下的那只翻过来看了:“呦,儒林,我们一队。” 接着是温书白,几步走到夏洛身边,高高兴兴:“夏叔,您看,您这刚夸完,我就跟您走了。” 竹签也不用看了,季绝浅与温书言对视一眼,不曾多语。 各自上马骑好,三队沿着三个方位而去。温润与季儒林,走东边;夏洛与温书白,走北边;温书言与季绝浅,走南边。 冬狩能猎的,不外乎是些野兔,山鸡,袍子和鹿这些。 两人不是头回合作,因着以前的底子,倒是配合默契。不过一个时辰,就已经打了六只山鸡和三只野兔。 骏马穿行于山林间,两人身上都落了不少的积雪,连发丝,也隐隐有些要染白的架势。 手里有了猎物,两人便没多少继续下去的心思。只骑着马在林中悠闲的走着,看到了猎物,随手射一箭。 都不是多话的人,一路的沉寂,只有马蹄踩在积雪上发出的喀嚓声。 走到山林深处,也不见有猎物的痕迹,两人掉了马头,正欲离去。温书言拿着弓箭一指前方:“有鹿。” 季绝浅和他对视一眼,拉近缰绳,紧追而去。 如此好的猎物,怎能放过。 那鹿也的确聪明,左右绕着弯的跑,速度也快,追起来颇为费力。 季绝浅紧盯着那鹿跑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