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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在那一刻,夏天依心里是欢喜的。季绝浅心里,繁杂多过其他。 夏天依,他只当她是meimei,却与她有了夫妻之名。范丹琳,他心里的人,到此刻还是音讯全无。 还有这次和亲,明显的有问题。 父皇的意思分明是以和亲止乱,为了不让生灵涂炭,所以他答应了和亲。可是缘朝和挞国的关系,根本不可能会有战争。 那么,父皇的目的…… 身体里突然有些躁动,季绝浅心神一动,忽然想透了。 合卺酒有问题! 像是为了印证他所想,身子极快的开始蹿上不适。迅速用内力压制住体内开始发散的药性,季绝浅有些头疼的看着明显有些不对劲的夏天依,他自己可以用内力压制住,可是夏天依呢? “绝浅哥哥,有些难受。” “乖,先忍忍。” 没有解药,除了忍,他别无他法。 “恩。” 可是好渴,也有点热。夏天依依从本心,跑到方桌边,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水,却不料竟是越喝越渴。 茶壶中的水很快被她喝完,可是口中还是干渴难耐。 求救似的看向另一边的季绝浅:“绝浅哥哥,可还有茶水,渴得有些难受。” “好,我叫人给你送来。”打开门,季绝浅叫来丫鬟,说是送一壶水来。那丫鬟诺诺的应下,匆匆离开。 刚走到一半,帝皇帝后便迎面而来,急急的停下步子,丫鬟福身行礼:“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免礼,你此番匆忙是要去做什么?”端着一壶茶水,皇帝满脸的漫不经心。 “回皇上,奴婢是要去添置茶水。” “永安王爷要的?” “回皇上,正是。” “把这壶拿去吧,不过别告诉王爷是朕给你的。” “谢皇上,奴婢告退”双手接过皇帝递过来的茶壶,丫鬟战战兢兢的走了。 “我们这样对浅儿真的好吗?”有些迟疑的,皇后还是开口了。 “那爱妃是想要浅儿一辈子不近女色?”皇帝一边说着一边抚着自己的龙须往前走。 皇后也跟了上去:“那倒不是……” 接过门外丫鬟递过来的水,季绝浅挥手让她离开。然后关上门走回床侧:“天依,水来了。” 一壶水又极快的见底。 见水又被喝完了,夏天依满脸可怜兮兮的转头看着季绝浅:“绝浅哥哥,还想喝。” 季绝浅此时已然是无计可施,看着她越来越潮红的脸,心一横,索性上前一步直接敲晕了她:“那便睡觉罢。” 打横将她抱起,先把人在床/上安置好,再又把她头上繁琐的头饰卸下,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季绝浅这才回到桌边坐下。 到底是不放心她一个人。 半夜昏昏沉沉间,季绝浅听到床榻上的人不时的发出阵阵低吟声,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便匆匆的起身向床边走去。 只一眼,先前他自己被强制压下的躁动又开始在身体里乱窜起来。 再说夏天依,现在她全部的感受都是热,渴,好难受! 此时床上的夏天依本就因为那双倍的药性而衣衫不整。 偏偏她还不停的拉扯着自己那火红的喜服,于是,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就那样映入季绝浅的眼底。 夏天依本就长得极好,此时红润满颊,衣衫半退,更是添了几分风韵。 季绝浅心里不自觉的就是一阵躁动。慌乱的伸手想要止住她还在拉扯自己衣领的手,却不想夏天依一接触到他的肌肤,就像是遇到解药一样的黏了上来。 满足的喟叹过后,嘴里还念念有词:“绝浅哥哥,好舒服。” 季绝浅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匆匆的甩开她紧贴着他的手:“天依,别闹!” 夏天依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只是一味的追寻着他的身体。那么凉,那么舒服。 所以,他一收手,夏天依立刻就不干了。皱着一双眉头,泫然欲泣。 这时候,季绝浅只想快速离开。 就算他今天要了她,那又能如何?他爱的依旧不是她。 而现下这番情形,她心里,也未必是十分愿意的。 看着她难耐的模样,他神情复杂。父皇,当真是下得去手啊! “绝浅哥哥,好难受!” 站在原地,他身上的燥热也被唤醒。让其他的男子给她解药?那样,不只是她,就是他自己,也会恨自己一辈子。 可是,丹琳要如何?如今他先成亲,就已经是对不起她。难道连身体,也要背叛? 不等他理出头绪,身后夏天依就已经自己爬了过来。她只知道,他的身体好冰,贴在身上好舒服。 手臂绕过他的颈项圈住他的脖子,身体也随即攀附上来。 那一刻,季绝浅只感觉到背后有些急促的呼吸在耳边不停地响起,然后就是独属于女子的香味开始在鼻尖蔓延。 不可避免的,他心生涟漪。 微微侧过身子,想要拉她下来。 不想恰在这时,她一个转头,嘴唇刚好贴在了他的唇角。 冰冰凉凉的触感好似能够缓解体内那股燥热,夏天依上了瘾,不停地追着他吻。 温香软玉满怀,这下子,季绝浅先前生生压下的那股燥热,算是彻底回笼。 于是,在夏天依再一次吻上来时,他伸手一把就将她拉到了身前,让她稳稳的在他腿上坐下。 夏天依还没从这突然的转变中回过神,就已经被他细细的吻住。 不似她先前那般毫无章法的啃咬,他的吻,让她不自觉的低吟而出。体内的那股难耐好像也突然止住了,说不出的舒服。 柔顺的待在他的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那一晚,永宁宫的寝殿内,红衫遍地。 …… 天微亮,季绝浅就睁开了眼。怀中温热滑腻的触感让他的神经瞬间就紧绷了起来。 不可阻止的,昨晚的画面分秒不差的开始在脑中回放。一帧帧一幕幕,清晰到仿佛就在眼前。 他知道,昨晚他没有醉。 至于合卺酒里参合的那点子药性,对他来说根本不成气候。可他还是被蛊惑,不顾一切的要了她。 再不愿意承认,但他还是做了——背叛了丹琳,伤害了天依。 锦绸被面下不着寸缕的两具身子,便是对这一事件来说最直观的证据,由不得他自欺欺人。 该怨谁?父皇母后的故意设计,天依的种种撩拨? 真要说起来,其实他们都是无辜的。该怪的那个,还是自己。 视线里她枕在他的肩膀上睡得正熟,双眸紧闭,呼吸清浅。身上若有似无的女儿香,一阵一阵不停歇的直往他的鼻尖里窜。 呼吸,瞬间变得凌乱而又粗重。怎么这么轻易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