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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对里面说了一声,“我回去了。”三个人在一块没干什么好事,秦言有点担心回去太晚会出事。 看他们一时半会儿弄不好还是觉得回去捋捋高宗政的毛比较好。 “还知道回来?”话一出口高宗政觉得自己跟怨妇似的,于是闭着嘴不吭声。 看到屋子里没什么灯光,秦言还以为都睡了。刚刚还在纳闷,往年的这个时候高家宅子里还是人声鼎沸,彻夜不眠的。听到有人说话他心里咯噔一下,“爸爸...” “站在门口当掌门人呢!过来。”田驰晚上六点多知道秦言在哪,一听跟刘致远在一起,旁边还有陆志豪那个小子他抽烟的动作停了一瞬,“让他先玩着,不用把人带回来,什么时候想回来了田驰你去把人接回来。” 湖海门口停着刘家的车,一看到秦言出来自动把人送了回去。田驰跟在后面一路跟到了高家,一直到亲眼看着秦言进了大门,他才离开。 “怎么也不说加件外套?穿了个薄衫就出去了?到时候生病别在我这闹脾气。” 秦言抿抿嘴不说话。 “你还生气了?今天从厨房翻窗户跑出去这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高宗政打也不是骂也不是。他又舍不得真打,要是骂两句秦言能听话他心里还好受点,关键这孩子骂他还觉得是自己错了。 高宗政一边郁闷一边脱了外套给孩子披上,蹭到他冰凉的小脸一把将人抱起,三两步跨上楼梯把他带到了浴室。 “今天还敢和你大哥联合起来出逃?别动!”秦言的身量不短了,高宗政也不介意,说,都是大老爷们怕什么看的?脱光了衣服进水里躺着,秦言躺他身上,温热的背给热水烫的一抖,高宗政动了动,换了个位置抱着秦言继续数落。 “还跟刘家的小子来往?他老子今天来咱们家了,你应该见见的。” 胳膊往后一摊,呼出一口长气,看着孩子坐在自己大腿上,深褐色的头发被水打湿,乖顺的收拢,就跟淋了雨的猫崽子似的。高宗政觉得这深褐色的头发不仔细看跟黑的似的,除了他那个半俄罗斯血统的妈,家里没人是褐色的头发。 他伸手揉两把,秦言在他面前总是沉默寡言,仿佛多说多错一样。 “阿言...” “嗯?”秦言应了声却没转过去。 他说不下去了,他能怎么说?告诉他的阿言,只有你大哥才是继承人?你只有固定的财产?没有经营权? 晚上高骏一做的可圈可点,看得出高宗安为了培养他下了不少功夫,他也勉强认可。只是认可与认可是不一样的,他想认可的人正在他怀里,低头温顺的坐在他腿上,在外面那些张牙舞爪的样子全然消失,就跟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放松 秦言接到刘致远电话的时候眯瞪半天,“我呀,刘致远啊?你不会忘了吧?”之前老子天天有事没事带你出去吃香的喝辣的,转过头把恩人忘的一干二净? 秦言脑子不清醒,蠕动半天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捏着电话,声音沉闷低哑,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哦,是你啊,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刘致远嘿嘿一笑接着说,“查一个电话嘛,没什么是我办不到的。” “喂?喂!还在吗?靠,挂了?” 再打过去已经关机了。刘致远急的跳脚,老子他妈的还从来没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打了半天终于知道秦言那边是接不了他的电话了,脸色铁青的发几条短信过去。 ‘志豪说有时间再聚聚,他马上回舟城了,再过不久又该出国了,见到你志豪挺开心的,你们两个不是小学同学么?多少也关心一下你的死党吧。’ 秦言电话一响高宗政就知道了,他就在门外听着秦言接电话。刚睡醒的声音嗡嗡的,说出来的话没怎么经过大脑,高宗政最喜欢秦言这种不设防的小模样。 “高先生?”田驰脸上有愧疚,觉得之前太大意了,居然把人看丢了。就算最后人家回来了他也是失职。 “嗯。”高宗政手里夹着一根烟,神情有些恍惚,没怎么注意田驰说了什么,只是一门心思的扑在秦言身上。 秦言的手机大多数时候只是一个摆设,偶尔幸运了还能充当一下闹钟。长时间不用,里面的电池没怎么充过电,刚接了不到一分钟的电话自动关机了。 甩手扔到一边,脑袋钻进被窝接着睡了。过年的时候高宗政从来不管他什么时候起,平时虽然态度放松,可该锻炼身体的时候就是再不舍得他也得把小孩捞起来。毕竟秦言从小身体不好,后天的锻炼再跟不上铁定要落病根。 “高先生?”田驰杵在一旁低头检讨了好一会儿,突然发现高宗政根本没听进去。他有些尴尬的看着高宗政,实在忍不住了才叫一声。 “嗯,知错能改是好事。”手里的烟光是点着还没抽直接按灭,“以后阿言的事还要麻烦你们。”田驰的能力他不是信不过,这次是因为高骏一的原因才让人跑了,说到底他自己也不是一点责任没有。 田驰听高宗政这么说,有些受宠若惊,“保护小少爷是我们的责任,这次——” 高宗政抬手,不想听他废话,“以后跟在后面就行,没事也不用通知我,他想干什么让他去做,出了事我担着。”他说完转身去了书房。 秦言睡醒的时候已经上午了,高宗政说让小孩好好休息,也没人敢来叫他。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头还有些昏沉沉的,脸色泛白,四肢无力,耷拉着脑袋从房间里游荡出来。 出去玩那天穿的少,回来没冻感冒还算他身体好,刚说现在也是个壮小伙了,秦言立马感觉头重脚轻。 扶着墙悠着步子往楼下晃,看到田驰,清清嗓子说,“我手机没电了。” 田驰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秦言撇他一眼,“愣着干嘛?充电去。” “是小少爷。” 这两个人跟在他身后自己干不了出格的事还不能使唤使唤?脑子发晕的坐在客厅的沙发里,闭着眼想靠着眯一会儿起码精神点,正巧碰到高宗政从楼上下来。 “阿言还没睡醒?”高宗政看他这样跟喝了酒的猫崽子似的,躺在沙发上东倒西歪。再过几天正月十五,过了元宵节这年就算过去了。高宗政自己是老板,他不说话没人敢命令他。 这几天来的人少了点,秦言最起码能摊在沙发上。 听到声音秦言的眼睫毛动了动,随后坐正身体,眼还没睁开。 高宗政走过去,弯下腰一手扶着沙发,一手搂着秦言的脑袋跟自己的贴着,“怎么发烧了?前几天不还是好好的?”站直叫苗管家,“去吧叶医生找来。” 发烧的脸泛红,嘴巴干的有些起皮,高宗政赶紧端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