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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脱衣秀,只觉比阿江直接光著身子压下来还要诱人,他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却不知自己已经羞得全身透红,身上又痕迹遍布,半撑在床上一脸迷茫的模样也是撩人得紧。 江燕云一丝不挂地上了床,他那颜色放在哪个年代,皆是轻云蔽月,敛尽群芳。只是低头看了他那双股龙根,怕是不管生了什麽心思都要偃旗息鼓。想石头很久很久以前也曾念过翻身做主的一天,奈何阿江看著单薄得紧,那掩在白衣下的却是一身紧致肌rou,想想却也不无道理,阿江没死之前,可是一战八方的虎门威将,怎麽可能是那些迎风扶柳的男儿。 阿江眼里带著沈沈欲念,幽幽地说:“小石头,你想要什麽,就自己来取。” 石头被他的眼勾了去,壮著胆子挪了过去。阿江也不知是不是犯了百年难得的懒病,说不动便不动,石头笨拙地亲了他的嘴,guntang的手摸上阿江的胸膛。那身体是硬梆梆的,是男人才练得出来的美感,石头痴痴地看了一阵,才俯身细细地亲著,就像阿江每次对他做的那样。他的手小心地去碰了那双股间的火热,沈甸甸地握在手里,竟还包不住。 石头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狼狈地躲著阿江的眼,跪著往前又挪了挪,一只手抱著阿江的肩,另一只手扶著那能撕人的凶器,踌躇了片刻,最後想著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便干脆一鼓作气地坐了下去。 “嗯……”阿江深深地拧眉,额头都渗出了薄汗。许是得益於那功法,这一次进去也不觉疼痛,反是舒服得让石头四肢百骸都微微轻颤,他发出了几声嘶哑的音节,便急不可耐地上下动作。 石头到底是半个生手,就算有贼胆也断不可能一下子自己悟出道来,这活塞动作做了十几下,把两人都折磨的喘息不止,石头自己茫茫找著那欢愉之点,抽动的方位换了不下几个,阿江被磨得红了眼,忽然欺身而下,按著那腰肢一举击中。石头被顶得舒坦难言,长吟一声,阿江亦不再忍耐,将他两腿屈到胸前,捏玩著他的前胸一下一下狠狠cao干。 石头沈沦在欲海之中,一次次被弄得神魂俱颤,阿江盘好的长发也乱了,几缕发丝坠在他的胸膛上,汗珠一滴一滴坠下。 阿江现下已不是鬼,那事物竟是火热得紧,进出之时便闻rou体拍打之声,跟床架晃动的咿呀声响混在一处。 江燕云弄到兴处,竟是褪了人形,化出了龙身来。石头只觉银光微闪,体内那物仿佛又胀大一圈,痛得睁眼,才骇然发现自己遭了阿江的算计。 他诧异地喊了一声“你……!”就再没下文,只道龙性至yin,吐出的精气也是天下间大补之物,银龙狠压住了石头逼他就范,石头骇觉荒唐难言,欲要抽身,银龙却不叫他逃,那尾端圈住了石头的双腿,强迫他以羞耻之姿承他宠爱。 银龙那巨物非人形时所能比拟,只看床上那一长形龙兽压在赤裸的人类身上,兽首咬著石头的後脖,乃是最原始的交媾姿态。石头在剧痛之间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至快意,竟被活生生地cao弄至哭,深深陷於这冰火两重天的境地。 石头被折腾到了极限,不由在床上连声告饶,挨到了下半夜阿江总算足了兴致,泄出的龙精一点不剩地留在这凡躯之中。 “小石头……”阿江的声音近在耳边,每唤一声石头就又软了一分。怨不得、怨不得他啊,总归是爱他至深…… 也不知是那龙精作用,还是功法奏效,石头也不过昏了小一会儿便醒了过来,此时却看他已经一身干爽,亦无往日床事之後的全身酸麻,阿江却是不知踪影,想那天过不久就要亮,阿江该是回去做早课了罢。 石头爬了起来,也不敢细想昨日的一夜荒唐,在做早饭的时候却猛然起了那诡异功法,当下便把勺子一扔,回去房里把手伸到床底下去,抓了几下,总算把阿江前阵子交给他的一本书册给找了出来。 那书册看著年代颇远,已经不可考究,封皮是龟甲字体,瞧著甚不起眼。 石头严肃地坐了起来,哗啦啦地一下翻到了六十二页,当下差点被闪瞎了眼! 书页上,明晃晃地写著四个大字──吸精大法。 ──完── 第26章 番外 (一) 雷雨阵阵,冷风潇潇。 波涛的江水阻拦了想要过江的一帮人,人约摸有几十个,鞋履均沾着泥泞,身上的蓑衣已经湿透,这雨下了两日,他们也不眠不休地赶了两天两夜。此时此刻,他们眼中有疲惫、有无奈,更多的是茫然,当中只有一双眼——无波无澜,暗沉如墨。 他坐在马上,望着这翻腾的江水,面色却静得犹如死水一潭。雨水浸过兜帽沿着那如雕如刻的五官蜿蜒而下,浸湿了衣襟,顺着他的手里握着的那柄剑、最后到鞘尖坠下。剑穗随着风微微飘动,上头沾着些暗色的污渍,那是洗不褪的血渍。 “林飞何在?”马上的人出声的时候,周围的窃窃私语的声音也跟着打住。一时之间,只有风雨和浪涛之声。 一个下属似的人从后方的马上下来走过来,向他拱手道:“将军。” “此处附近可有农舍?” 林飞答:“浦江向西有一个叫安陵的村镇……”在瞥见那幽暗的眼眸时,不知何故,他将目光匆匆避开。 “如此甚好。”那人似未察觉,只管掉转马头,命道:“向西行——” 一伙人在雨中前行,留下的鞋印很快又被雨水冲刷了去。 距离怒啸的江河不到十里,有一间小庙。 小庙无名,也没有住持,只有一个和尚负责打理这四个小院。没人知道小庙建了多长时间,也没人知道那个和尚从何处来。可是,他们仿佛又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好像一直在那个地方,不晓得是不是在等谁。 淡淡的火光忽明忽暗,油已经快要用尽,坐在案前抄经的和尚也不去填上新油。 帝王无道,听信谗言,苛捐杂税压得人喘不过气,如今吃都吃不饱了,谁还有余钱去庙里添功德。 这屋子经久失修,四面漏风。不知何处吹来邪风,竟将门闩都吹得松动了。寒风带雨灌了进来,火光一下子灭了,抄好的经书尽数被卷了起来。和尚有些手忙脚乱地将散乱的经书拾起,还未来得及直起腰,一道寒光便从眼前横过。 轰隆—— 一道惊雷,似将天穹劈开一半,恍如白昼的一瞬间,他看清了剑上的倒影和血。 “别动。”那像是兵器在磨刀石上划过发出的声音,喑哑的,仿佛直入心间。 “……”和尚无声地张了张唇,他感觉刀刃又朝他的脖子贴近了些。他听见了淅淅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