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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过一样。 我的脑子灵光一闪,这是我曾经住过的,位于彭格列的房间。 沢田纲吉真的把我带回了彭格列,他并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还有,我的伤呢?我突然发现自己因为惊醒而直挺挺地坐在床上,而身上的伤却完全没有一点疼痛感。因为感到奇怪,我直接伸手摸了下本来伤口的位置,却发现完好无损。 我被迹部景吾捅的伤口似乎消失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种情况有点像我被杀生丸砍的那一刀;我因为那一刀而穿到了夏目贵志的面前,同时那道致命的伤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会不会也是因为我那奇特的体制呢?我只能这样臆测。 还有一种推测,那就是沢田纲吉把我治好了,至于他用的是什么方法,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我就再也不需要像个木乃伊一样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了。 我掀开被子落了地,却没有找到任何的鞋子可以穿,而且我发现身上穿的是一件丝绸材质的浅蓝色碎花吊带裙,除了一条内裤,上半身完全就是真空状态,稍微有点露,这种状态连出门都不方便。 我皱着眉头走到房间的衣柜边,打算找件比较保守的衣服穿;哪曾想,衣柜里全部都是我身上这种款式的吊带裙,我真是超级无语,这到底是谁的衣服,搞这么多吊带裙是想开睡衣派对吗?我一脸智障的表情狠狠地甩上衣柜门。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能走到房间门口,伸手想拉开房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根本就打不开,我气急败坏地抬脚踹了下门板。 然后我跑到阳台上查看自己身处的环境,却发现这里的阳台不再是当初的模样,而是悍了防护栏,我攀着栏杆往外看,只觉得怒火中烧,这真的是名副其实的牢笼啊! 沢田纲吉,我跟你势不两立。 作者有话要说: 只要沢田纲吉出场,赤司基本就没戏了 要知道,赤司虽然有钱有势,可是在黑手党那边根本就不够看啊! 彭格列修罗场走起来~\(≧▽≦)/~ ☆、第六十四章:不在乎! 对于自己此时此刻的处境, 我是抓狂兼愤怒的,我恨不得把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沢田纲吉大卸八块,以此来泄我的心头之恨。 在这个充满空虚的房间,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得劲,难受得要命。 我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最后无可奈何之下, 只能坐在床边发起了呆。 夏目贵志找不到我, 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一定十分担心吧!我咬着右手食指,心底一团乱,烦躁得直想尖叫。 我呆坐了估计半个多小时后,有人用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我立马站起身去面对, 当来人出现在我的眼前时,我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除了沢田纲吉这家伙, 还有谁这么狂妄把我囚禁在一个房间里。 沢田纲吉此时没有穿得西装革履,而是一身简便的白T与棉质长裤, 脚上穿着白板鞋, 显得很是悠闲自在,俊朗的脸庞带着愉悦的神彩。 我疾步上前,走到沢田纲吉的面前,与他面对面直接杠上,语气冷然的对他道:“沢田纲吉, 你凭什么把我囚禁在这里。”我是他的宠物还是犯人?他凭什么这么对待我?真是可笑至极。 “凭你无力反抗我。”沢田纲吉徒然伸手抚上我的脸颊,嘴角弯出一抹弧度,眼角眉梢似乎都带着志得意满的神态,连带着语气都溢满自信,言行举止间无一不是在彰显着他的从容自得,好像我的所有一切都被他牢牢的掌控在手中,根本就没有我反抗的余地。 “你把我囚禁在这里,有什么用?”我一把拍开沢田纲吉越界的手,怒目而视。 “我知道就算把奈奈的人禁锢在一方天地,也无法束缚你那颗想逃离的心。只要你的人完完整整地杵在我的面前,其它的,我完全不在乎。”沢田纲吉嘴角含笑的看着我,那神采飞扬地模样让我恨得咬牙切齿。 “说到底,你不过只是想要我这副躯壳而已。”我徒然扬起嘴角冷笑,在我眼里,所有人都不过是贪恋我这具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躯壳而已,因为没有任何人在意过我真实的意愿,更没有人在乎过我是怎么想的。 沢田纲吉突然伸手搭在我的脖子上,用我无法反抗的力道把我压向他的胸膛,随后微微低下脑袋抵着我的额头,金棕色的眸子好像带着黑色的漩涡死死地盯着我,嘴角微翘,露出一个怪异的笑,与我最初看到的温和沉稳的形象完全就是大相径庭,口中吐出了让我恶寒的言词:“得不到你心的情况下,得到你的人,也足以满足我心中那颗那叫嚣了十年之久的困兽之心。” “放开我,你这个神经病。”我双手去推沢田纲吉与我没有一点距离的躯体,却被他空闲的左手钳住,我气急败坏的抬起右膝盖朝沢田纲吉的双腿间顶了过去,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真正的蛋疼。 就在我以为沢田纲吉会被我的攻击伤到时,他却闪电般的松开了掐着我脖子的右手,然后用右手挡住了我这一招可以说用来防狼的攻势。 “奈奈学坏了啊!”沢田纲吉闷笑出声。 我冷笑着回应:“对付你这种人,这种招数根本就再正常不过。” “可是根本就是以卵击石啊!”沢田纲吉摇头叹息,然后突然压着我倒退,猝不及防间,我被这种变故弄得毫无反抗之意,只能惊慌失措地跟着倒退,直到我被沢田纲吉压倒在了松软的床上,倒下去前,我不由自主地惊声尖叫,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我那尖利的呐喊声。 “流氓。”我面红耳赤地怒斥压在身上的沢田纲吉,该死的,这下麻烦了,如果他想霸王硬上弓,我根本就是待宰的羔羊,我并不想跟沢田纲吉发生那种关系,天知道被强迫是一种多么糟糕的体验,完全没有任何快乐可言,更何况,我现在压根就不需要去做那种我并不愿意的事情。 “我会这样都是因为奈奈你啊!所以你要负起全责。”沢田纲吉的呼吸喷薄在我的脸上,带着一股男人特有的雄性荷尔蒙,让我感到微微的别扭。 四目相对,我是怒火滔天,而沢田纲吉则是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真是让人气结。 “怎么,你想霸王硬上弓吗?”我脸色铁青地仰视悬在上方的沢田纲吉,如果他真想这么干,我根本就是砧板上的一块rou,随便他翻来覆去,想剁成rou酱剁成rou酱,想切片切片,这种认知真是让我生无可恋。 “奈奈不应该感到惊讶啊!我现在的所做所为都不过是照本宣科而已,毕竟你曾经是我的老师啊!”沢田纲吉俯下脑袋,在我的耳边低喃,说出口的话让我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