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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一点点小的xue眼被来回蹭,rou隙里沾满了粘腻的yin液。陈昭觉得痒,不仅腹部那一块被这样若有若无地cao得痒,身体里面也开始密密麻麻地织出来痒意,渴望那玩意别是隔着肚皮再撩拨,而是从那道不该存在的裂口进去填满他。 他的上半身弓起,仰起脖子露出喉结,被杜聿柏张口衔就嘴里。陈昭的喘息里夹杂着呻吟,指尖在杜聿柏身后划出几道浅浅的血痕。他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分开,好在浴缸里铺了浅浅的一层水,女xue里吐出来的东西悄无声息地融进了水里。 “这也脏。” 他趁着杜聿柏松开他脖子的时候主动贴上去,挨着他的耳后轻轻地说话。一只脚抬起来抵在杜聿柏的肩膀上,托着他yinjing的手松开移到股沟的位置,摁着那块皮rou稍稍往外掰,yin荡又生涩地将那口rou壶显现出来。 杜聿柏昨晚上才掐着陈昭的腰,让他夹紧大腿蹭着两瓣rou唇射了一次,今天看还有些泛红,大腿内侧也还没消下去印。他往下挪,让guitou抵着陈昭的阴口,绕着圈儿地碾,时不时把胯往上提,带着柱身嵌进紧闭的一线rou缝里,柱头狠狠地戳上敏感的蕊蒂。 他总是能想到这样那样的方法把陈昭玩得哆哆嗦嗦,下身泻得同失禁一样,咬着嘴唇骑到他身上去找yinjing饕餮,找jingye吃饱。陈昭那儿比一般的女人都要小要紧,偏偏外面却摸起来软得不得了,还容易滴滴答答地流水。杜聿柏让他坐在自己的手上,单纯地用手指揉外面一圈和阴蒂都能让他压抑着尖叫潮吹出来,体液沿着他的手臂滴到地上。 陈昭的大腿微微发抖,抬起屁股去追杜聿柏的孽根,然而整个私处粘腻得很,总是滑开对不准。杜聿柏粗暴地压住他的小腹,另只手伸出两只手指撑住xue口,狠戾地撞进去。那根rou棍刚捅进去便被缠住,rou壁谄媚地吮吸上来,上头的小蒂喷出一股清液。 杜聿柏压在他身上不停地顶弄,食指戳刺着他的肚脐。他原本尚且算是温柔地在陈昭身上落下一连串的吻,不知道怎么地就变成了这儿啃一口那儿吮一下,跟猛兽吃人一下,落得男孩身上尽是青紫斑驳。陈昭被cao得生理性眼泪都溢出来,喉咙里咕哝出呜噜呜噜地求饶声,眼眶和鼻尖都泛着殷红,勾得施虐欲又重几分。 陈昭上次还算是没意识地跟杜聿柏翻云覆雨了一番,这次触感也并非没有酒精的钝化,但怎么地都清醒得多。他深切地感觉到性欲确实是一种原始的兽欲,饱含占有与掠夺,追求着最简单直接的快感。 他被摁着cao上高潮好几回,甬道里痉挛着绞紧,但杜聿柏一点要纾解的意思都没有。陈昭用鼻尖去蹭他的脸颊,讨好一样地用舌尖舔他的嘴唇,双手在交合处笨拙地抚摸贴在rou嘴外面的一双囊袋。他下面被插得烂熟,隐隐还有些肿痛,只能这么尽力讨饶,使尽浑身解数求他快点把浓精灌到自己体内来。 只是最后他还是被作弄得脱了神,被抽了骨头一般伏在杜聿柏身下,臀部被一双大手托着,无意识地迎合着yinjing的冲撞上下抬起。杜聿柏一边含着他的耳朵一边叫他的名字,单一个昭字带了点儿化音,发音变成昭儿昭儿昭儿,听起来柔情悱恻得要滴出蜜来。 他不知道哪块软肋被扎了一下,不高兴,张口就在杜聿柏的肩膀上咬下去。极轻极轻的笑声荡在颊侧,脸上的水被一只手温柔地擦开。 最后杜聿柏射在他体内的时候,还凑在耳边叫这个名字。陈昭当然还想继续挠他咬他,然而他累得要虚脱了,只能由着杜聿柏抱着他认认真真地洗澡。他靠在杜聿柏身上,感觉那双手在自己头上搓出泡泡,然后仔细地抚摸过每一寸肌肤。 杜聿柏分开他的双腿,手指扒开xuerou把jingye导出来的时候,陈昭别过脸埋在了杜聿柏颈窝里。他觉得自己这样挺矫情的,可是他觉得要是自己真的看到的话,大概会产生想吐的反应。 脏。无论怎么洗过都脏。 杜聿柏给他洗得很仔细,里里外外彻彻底底。不同于zuoai时候的粗暴,饕足的杜聿柏几乎让他感觉到一种深情的错觉,尤其是他用沾湿了的热毛巾给陈昭擦着眼周的时候。陈昭感觉自己的眼眶被毛巾上的蒸汽熏得发热。 但是他一转念想想,大概杜聿柏这样对过其他很多人,那份新芽儿一样的感动顿时就打了霜,并且被种下去的人连根拔起扔到不知哪去了。 暑假过得很快,回学校的前一天,陈昭在叶红陶家呆了一整天,最后还是对着老头子说不出口自己开学了以后没办法来得那么勤快,只能偷偷地跟叶孟氏说。老太太摸了摸他的脑袋,让他去拿一把汤勺把骨头盛出来,放到屋外去喂流浪的猫狗。 叶太太在餐桌上把这事儿跟叶红陶讲了,果不其然,他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哼”了一声,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陈昭怵得食不下咽,筷子把碗里的青菜戳得破破烂烂。叶孟氏气定神闲,跟他商量着开学以后来的时间。 二老只有一个女儿,嫁出去以后回来的日子少之又少,孙辈的和陈昭差不多大,但随着母亲一起也不怎么能见到。叶红陶看着脾气乖戾,实际上没退休前没少领些勤勉认真的学校回家来指导吃饭。叶孟氏知道他当然不可能的真生气,退休后不乏些亲戚好友要送孩子来找他学画画,只是态度的基本上都没有,全被叶红陶撵出去了。陈昭这样有韧性又真正喜欢的不知道比那些附庸风雅的年轻人合他心意多少。 不出所料,下午的时候陈昭坐在院子里画建筑的时候,叶红陶过来就是劈头盖脸地一堆批评指正。陈昭知道他骂完了,气也就顺了,小孩子脾气得顺着捋。 晚上他去金工坊唱歌,坐在高高的旋转椅,用着属于单位财产的吉他弹唱着张学友的爱是永恒。今天晚上的人很多,陆洋也在,大概是又举办了什么沙龙或是聚会。陈昭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望见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陈昭想起他上个星期同杜聿柏在家一起看电影,看的是学校里好多人聊的。他在宿舍听单子辰叨叨过好多句台词,但是真正自己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既没有猜中开头也没有猜中结局。 陈昭觉得爱你一万年这句话该是盖世英雄驾着的七彩祥云,可是原来一万年是谎话,盖世英雄也只不过好像一条狗。无厘头喜剧很好笑,只是笑完了他觉得自己也没高兴起来。看完电影以后他还在自己心里纠结,杜聿柏没说话,去厨房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锅煮了一碗牛奶端给他。 他那个时候在想,既然这又是谎话,也只是仅仅在这个深夜里偶然属于自己的一点温度,自己是不是可以对着这碗牛奶说爱你一万年。 但是他最终都没说出来。他喝完以后走进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