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我和死对头都被夺舍了[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4

分卷阅读154

    刁钻的,专门朝着下盘刺去!

    这若刺中还怎么得了?小侯爷断子绝孙没啥,但不能是他还在身上的时候!

    燕择先行脱衣,且是一边翻滚一边解带脱袍。

    就这么轻轻松松的顺手一脱,一张外袍就轻舒半展,收了十多根细密针刺在内。

    这还不够,暗器还再接着射,他将袍子裹了刀往上一扔,“当当”几下,刀身撞了几枚飞镖,直直落下。

    他如乳燕投林,一投二滚,滚到地上拿了袍与刀,用力一扯,顺手一卷,那袍子已卷成一条儿带,如龙扫蛇般舞出,直刺那悬在半空的rou球!

    衣带一舞如龙身抖擞,十多根针刺都从衣带中抖出,窸窸窣窣直刺rou球。

    巫云光这才知道厉害,扭身、转胯,将变化一收,人已舒展开来。

    但他却未曾停下,足跟在墙上点了一点,人如一只扎手扎脚的炮弹。直轰轰地冲向燕择,不看脖,不袭腰,就是要以头撞胸!

    寻常的头燕择倒无所谓,可这“白面力士”的头他可接不了。

    这人身子是一滩软水,力都化到头上,接了非得骨碎胸折,当场毙命!

    于是他忽的向上一蹬,蹬起的同时双手向后,在墙上用力一抵,人向前,双脚一抬,两腿切风破空,急蹴而出,剪子似的绞起来!

    秦门五杰中的老三,秋想容的“金绞剪”!

    怎么绞?绞住谁?

    从外往里绞,绞住巫云光的头!

    这人本是势不可挡,谁料燕择的那两腿弹得极快,骤然制住他的头和颈,且越绞越紧,几乎绞得他透不过气,一时头晕目眩,摇摇欲坠,头上青筋根根暴起,脖子红涨,白面透紫,一个人汇了三种颜色。

    燕择面上笑嘻嘻,身子能缩,难道你的头也能缩不成?怎么样怎么样?叫你尝尝老子的燕子屁。

    他以腰部力量使腿旋紧,想直接把这人的脑袋压到地上,不料那巫云光忽出双手,十指化爪,每根手指里带着一根小刺,直朝着燕择的腿上抓去。

    燕择双腿一旋,人已如一条游鱼般滑了出去,那巫云光却转身一刺,双爪自上而下一抓,像一对俯冲的鹰。

    燕择闪身一避,他再是五掌,再躲,又是秋风扫落叶一腿,再避,如此闪闪避避不知已有几回合,燕择的耐心几乎要用尽,就因为对方可能是个义士,他几次下手都没用杀招,这人却纠缠不休,委实可恶。

    “本侯不用大招是给你几分薄面,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巫云光却越打越勇,只觉自己是在替天行道,招招要命,道道阴损。

    “三流会”中有老有少,但大多是江湖穷困,聚的都是用三流招数的人,大家心中只一个理念——只要目的正确,管它什么三流不三流?阴招狠招,再难看的招数都能用!

    因此燕择才觉得这人难缠,一时火气上来了,从来只有他打别人的份儿,哪儿有别人打他?奶奶的,连楚慎都没这么阴过他。

    于是这人拿了刀在手,巫云光却一个老虎扑山式袭来,夺的就是这把刀。

    燕择只一个低身滚过,再蹲起,刀身一转换了刀柄,狠撞巫云光背后“天宗”、“神堂“二xue。

    重xue受击,那巫云光终于一扑倒地,想爬起,却感觉一股子冰寒横在脖颈间,分明是燕择横刀在颈。

    “我说你也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使的招都这么难看?”

    巫云光冷冷道:“使的招难看又怎样?我脸好看,我心好看!比你这猪肠狼肝的贼不知好看多少倍。”

    燕择下意识地想打他的嘴巴,可马上想到他骂的是小侯爷,又不是他燕择本尊,不能怒,得忍住。

    这巫云光却不管他忍不忍,越骂越起兴,什么下流话都说得出来,说到最后连他的屁股也一并问候了,燕择听得冒火,却在心里使劲念叨:不生气不生气,老子才不气,谁生气谁被楚慎日。

    他心里念叨时,那右边第二间的针人忽然站了起来,推开牢门走了出来。原来巫云光刚刚发暗器的时候,有一记暗器打在那牢门锁上,正好把锁给破了。

    燕择看这针人颤颤巍巍地走出,瞪大一双眼睛,身上小针乱颤,似是痛苦至极,他正想问问这人究竟怎么了,却见那针人鼓了腮帮,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一个喷嚏的威力能有多大呢?

    至少在这个狭窄的过道里,它的威力是巨大无比的。

    因为这一个喷嚏一打,仿佛天上炸了一道雷那么响,这“针人”身上的针竟在一瞬间破体而出,全向着燕择和巫云光打去。

    这一瞬变故突然,在场没人能料到会有这一着,巫云光本以为必死无疑,不料被燕择踢了一脚在腰上,人是飞出去三丈远,燕择挥刀乱舞,打过了大部分针,只脸上被擦了一记,留了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巫云光站起来,丈二摸不着头脑,这恶侯爷怎会舍身救他?

    这牢里的针人不是个不会武功的员外么?怎能一瞬间发出这么多针来?

    燕择摸了摸脸上的血,晦气地甩了甩手,刚想见眼前的针人,却见他吐出一口黑血,仰面倒下。

    燕择上手一模,却听这人嘴里支支吾吾,想说点什么,燕择听也听不清,干脆打断他的话道:“老子知道你不是故意,你身上是‘血佛堂’的‘菩提鬼子针’,你若静坐,鬼子针巍然不动,你若走上几步,鬼子针就破体而出,周遭的人也无法幸免。我问你,这针是徐道莲放在你身上的么?”

    针人点了点头,一边呕血一边道:“徐……陷……”

    燕择道:“这是徐道莲设下的陷阱?”

    “人……他的……”

    燕择疑道:“啥人是他的?”

    针人头一歪,燕择伸手一探,再无半分气息,忽听一阵门锁下落的声音,他回头一看,身后的铁门已紧紧闭住,而在他的身前,烛光晃荡之处,有几个看不清面目的人从牢间里走了出来,打开了锁,推开了门。

    这几个人分别是:

    左边第三间,一位脖缠佛珠的和尚,走起路来身上的肥rou一步一颤,像一座山朝你奔来。

    右边第三间,一名青年,身上带剑,长得倒俊,但笑是邪气凛然,被他的笑一盯,你会觉得身上是不是落了什么毒。

    左边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