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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怎么了?不正经么?”萧仲麟反问之后,笑道,“是要问问你,打算让我等多久。” “都结痂了,不是过几日就没事了么?”许持盈觉得他无聊并且多余。那件事是她与他能等的?说不定,明日敬事房太监就会让他翻牌子。 萧仲麟又问她:“那你愿意么?” “……”许持盈懒得理他了。 “不说话就是愿意。”萧仲麟语带笑意,“那我们就等着生米煮成熟饭。”这件事比上朝还让他兴奋,并且浮想联翩。 “你闭嘴吧。”许持盈忍无可忍,掐了他一下。 他低低地笑起来。以为等会儿就得跟她各睡各的,不然一定是邪火烧身,却没料到,出了一件让他转移心绪的事情—— 卓永急匆匆走进寝殿,在屏风外通禀:“皇上,今日有人突袭落霞庵,意欲除掉符氏。幸亏影卫及时发现,符氏只是受了点儿轻伤。符锦不能再留在落霞庵,影卫已经将她带回城里。沈指挥使在殿外,请皇上示下:要把符氏带进宫中,还是安置在宫外?宫外,沈府最为妥当。” 果然有人对符锦下手了。萧仲麟正色斟酌片刻,“把符氏安置在沈府。命沈令言带贺太医回沈府。可行的话,连夜审问符氏。” 符锦大难不死,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审讯的话,应该比平时容易许多。出手的又是沈令言,说不定明日就能带回好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得超慢,熬夜到现在才写完。 下章明天晚上十一点多更新,今天真的累成残废啦,急需补觉~稍后捉虫、送出上章积分和红包。 本章我绝对是老老实实地躺着等留言砸,你萌不要手软啊~^_^ 感谢: 抱抱蹭蹭么么哒!(づ ̄3 ̄)づ╭?~ 第027章 027 沈令言的府邸离皇城很近。当初升任影卫指挥使的时候, 户部秉承惯例,特地酌情为她安排的。这样,就算她留在家中,万一宫里出了什么急事,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回宫中。 那年,她的恩师兼上峰帮她把宅院重新修缮了一番。 她搬进沈府没多久, 恩师患了急病, 撒手离世。 那件事, 对她是一记重创。 恩师是这世间对她最好的人。她踏踏实实当差, 一步一个脚印地往上升,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把孑然一身的恩师接到身边,颐养天年。 正如子欲养而亲不待。恩师把一生所学倾囊相授之后, 便永远地离开,再无相见之日。 到这两年, 沈府不再是她的家, 更像是她办差的衙门:寻来的身世孤苦、愿意习文练武、来日加入影卫的小女孩, 都住在这里, 随专人苦学;宫里不安排差事给暗卫的时候,她就让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都住在府中,在一起探讨文武, 或是悉心教导早晚要取代她们的后辈。 离京四处游走的日子里,名义上是游山玩水,实际上是帮姐妹、小孩子们寻找出路。 找到了几个门路,到今日已成无用功——但她很庆幸。如果可以继续吃皇粮, 谁会愿意跌落到民间挣扎?尤其影卫从小就认定,一生都要为皇室效命,所学一切都以此为前提。 马车进到沈府外院,停下来。 沈令言和贺太医分别下了马车,前者对后者道:“您到花厅稍事歇息,我去看看符氏。” 贺太医笑着称是。 符锦被安排在外书房院的厢房。 沈令言负手走进去。 室内只点着一盏小小的羊角宫灯。符锦坐在堂屋北侧的椅子上,一直紧张兮兮地望着门口。沈令言的身影入目,她立刻站起身来。 两女子素无来往,但曾在宫中见过,知晓彼此的身份。 夜色中,一袭玄色深衣的沈令言,身形看起来更为纤弱,与之相矛盾的是,周身一股子肃杀之气。 “沈大人,”符锦声音透着疲惫、恐惧,“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要杀我?”没有影卫,她怕是早已毙命。 沈令言没说话,径自落座,认真打量着眼前人。 符锦已经落发为尼,寻常尼姑的打扮,面色分外苍白,眼神涣散;肩头被凌厉的剑锋扫过,衣服上添了一道口子,沁出的血迹已经凝固成暗红色。 “是谁对你下杀手,你应该最清楚。”沈令言语气平平,“暗中保护你的影卫,是奉皇上、皇后之命。” 符锦慌乱地望了她一眼,继而低下头去,回避着她的审视。 沈令言继续道:“符家的案子正在审理,你家族中的男子均已入狱。皇上的用意很明显,他想知道的,你如实相告,便能从轻发落符家;你若是不识相,便与家族一同下黄泉,我保证你会死得极其痛苦。贺太医给你诊治的时候,好生思量。”语毕起身,踩着不紧不慢的步调出门。 有小厮来禀:“摄政王路过沈府,有几句话要跟您说。” 沈令言背在身手的手动了动。大半夜的,他要去何处,才能“路过”她的沈府? 郗骁找的这理由真可笑。 她微微颔首,“请。” · 贺太医去往书房院的时候,经过通往内宅的甬路,望见郗骁与沈令言相对而立,正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什么。 两个人都是一身玄色,一个高大挺拔,一个纤弱似柳,妙的是气势上竟能平分秋色:神色看起来都很平静,都是一身的杀机。 贺太医瞧着就心惊不已,连忙收回视线。 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沈令言不是与郗明月有些交情么?郗骁何以对meimei的朋友来意不善?沈令言又何以对朋友的兄长满怀敌意? 猜不透,想不通。 当做没看到就好。 贺太医加快脚步,去了书房院。 · 郗骁目光沉冷地凝视着面前的女子,“你回京复职一事,是谁的主张?” 沈令言如实道:“皇上传密旨,我奉命回京。”语气凉凉的。不在宫中,不在帝后面前,她便不需要再敬着任何人。 “眼下作何打算?”郗骁又问,“是保护皇后,还是听命于皇上?” “都是分内事。”沈令言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