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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国家强盛,更加重要的是想要这个国家有一个真正精明的领导者,先帝爱子,把帝位传于太子之手,众臣固然是有所异议,却抵不上先帝遗诏的威慑。 如今这样固然悲哀,但却是难免的。 大臣们却是不知,那流连美人的帝王却是在破罐子破摔,七王爷势大,他自己比不过七王爷,早晚都得死,还不如死的快乐点! 花萧漪也不是不想直接逼宫,这样更快,更容易,也更有威慑,但却是觉得这样难免不齿,更怕那人看不起他。 花萧漪不得不承认,那红衣少年早就入住他的心房,他看重他,喜欢他的识时务。 那少年现在已经可以认出他是谁了。 不再是需要看衣着玉佩也能认出他是谁,这样子,他是不是可以认为,那个叫做东方尘的少年也在悄悄的关注他? 那日那少年轻启的红唇说着“七王爷。”让他惊喜不已,明明只是外人尊称,却让他肖想了无数回。不带疑惑的三个字,肯定的诉说着,轻灵的声音像是在说“我记住你是谁了。” 花萧漪想,他的确是喜欢这个少年。 他想娶他,给他最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萌萌哒的小剧场。 花萧漪:听说我不是主角。 乐尘:第一卷你是。 花萧漪:…… 、、、 简言:听说我也不是主角。 乐尘:在里你是。 、、、 至今身份未明攻:听说我还没出场。 乐尘:o(*≧▽≦)ツ 那不重要,我是主角就行了。 ☆、苏帝的冬季 苏帝的冬季迎来了一场大雪,白茫茫的天地多了些安静的气氛,少了些人气。 因为寒冷,街道上出行的人越加少了起来,许多人都感叹,今年倒是出奇冷啊。 “尘少,七王爷命人送来了一身狐裘。” 这已经不是七王爷第一次给东方尘送东西了,但是每一次东方尘都是说着什么“放着”之类的话,以往七王爷倒也没说什么,但这一次那小厮却是着重强调,一定要让尘少好好看看。 想来这一次若是不看,她这个当下人的倒是有可能被迁怒。 “嗯?” 东方尘睁开眼睛,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那件火红的狐裘。皱了皱眉头,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揉了揉额头。 “拿过来吧。” 那声音有些无奈,但是在云姨耳中听起来倒像是七王爷几个月来的努力终于打动了他们尘少一般,此时尘少的无奈,只当是尘少害羞罢了。 东方尘此刻选择穿上衣服其实已经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了,所料不错的话还有一个月七王爷花萧漪就要登基了,所有的一切东方尘早已算好了。 而现在,则是要送上去给花萧漪吃。 这个吃,就是那个吃,呵呵。 想想一会要被吃感觉还是有些小羞涩呢。O(*////▽////*)q 但是……这确实必须的。 即便是爱的再怎么深,没有经历过什么rou体上的碰触,慢慢的,那个爱的深的人会想,当初,他到底爱什么现在还爱不爱?原主当时只用身体可以吧花萧漪的关注吸引很长时间,想必如今更是能让某人痛彻心扉。 说实在的,原本乐尘是言情部的时候接到的任务,一般都是那种霸气侧漏高大上的人,当‘受’这种事情他是真的不乐意接,但是就原主这个身体……想攻他也攻不起来啊。 …… 冬日的夜晚显得极为寂寥,整个街道空无一人,安静而空灵。 七王府虽说此刻不是灯火通明却也算的上热闹。 整个七王府的下人都知道,自家主子倾慕许久的人来了。长得那叫一个惑人,怨不得主子喜欢。 虽说是下人,但大多数都是花萧漪当初训练影卫那些的失败者,但即便是失败者那也算的上三流了。 这些人衷心是不可否认的,能力更是一个顶十。所谓术业有攻,这些人的能力或许不如影卫,但在其他的事情较之影卫却是上佳,或是做饭,或是察言观色,或是当卧底。 当然更重要的是可以把人伺候的很舒服。 “池中暖玉皆为上等的玉石,王爷为了公子可谓是煞费了苦心。” 小丫头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普通丫头,脚步成风,手上有着薄薄的茧子,显然是个练家子。 从简短的几句对话中东方尘很轻易的就知道了小丫头叫做兰香。 兰香这个丫头可谓是吧他家主子夸上天了,三句话不离花萧漪。 当然更多的是句句不离他家王爷为了他怎么怎么样。 等到沐浴之后东方尘重新穿上那身狐裘,就是兰香也不免红了脸。 “公子真当风华绝代。” 原主的皮相是极好的,肌肤滑嫩,五官精致,眼角上挑极为惑人。但是此时那本人却似乎没有什么自我认知。那气质会让人忽略那惑人的感觉,更多的是感受到那清冷的仙人气质,望而却步。 东方尘表示,要维持高冷什么的真糟心。 “带我去见你们主子。” “是,公子。” “你应该不是下人吧,什么时候七王爷的影卫也要来服侍人了?” 那少年忽而露出了些许疑惑的表情,头微微的偏了一下,整个人散发着无害的气息。兰香觉得自己可能被蛊惑了。 “公子说的并不尽然,兰香之前的确是影卫,但却受了次内伤,幸得主子体恤才能在王府做个下人。” 兰香说的不卑不亢,倒是有那么几分豪气。 不过东方尘却是眼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果然古代人脑袋有病,当下人都能算得上体恤 剔除脑中的胡思乱想,他是一个恶魔,不该在任务重涉及太多的情感,他所要做的从来都只是——为了任务。 掩去眼中无端的情绪,东方尘继续跟着兰香走着。 红衣少年安静的跟在侍女的后面,面上不带羞涩,就像是……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般。 沐浴…更衣…入主卧。 …… 花萧漪不信那少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却不由自主的觉得,那个少年就是这样的单纯。 花萧漪忘记了东方尘是如何年纪轻轻来到京都,忘记了那个少年是如何的神鬼莫测,忘记了那少年时而露出的睿智。 他知道,那个少年,那个身着红衣的少年将是他的。不管日后如何出色,如何睿智,如何狡黠都只是他一个人的。 他犹如狂热的信徒一般把那个少年迫不及待的抱进了主卧。 那个房间,以往只有他一个人,除了打扫任何人都不能进,而且就连打扫都是影卫们亲自打扫的。 花萧漪轻轻挥了挥手,想必是让影卫离开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