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伯爵只想家里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他们显然未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那么一切便不算太糟。

    娄清说完这句示意伊朔跟自己前往,而对他种种行为伊朔若有所思,猜测是手上这东西带来的误导。

    “这不是我的。”伊朔低下头试探性的开口,娄清听此却停下脚步,笑着反问道“既不是你的东西,为何会在你的手上?”

    伊朔本想开口说是在地上拾到,却意识到如此必然会陷入另一问题,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自己是那艘船上的士兵,他没有身着统一服装,说自己是那艘船上的客人,经不起任何推敲。

    如果这样还找不到一个理由,等到恢复舱里的那人醒来,问一句是否抓到可疑人等,岂不等同于不打自招。

    此时最为明智的办法就是认下,至于以后只得走一步看一步,希望自己的运气足够好。

    想到这伊朔低下头道“我只是想出来走走。”

    娄清见此摇了摇头,却也并未多说,只是叹了一口气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领主向来宽容大度,不会难为你们。”

    只要你么没有惹到他,没有卷入这次的袭击之中。

    这句话他并未说出口,而伊朔却对他的前半句信以为真,直至许久后被吃的死死的,才想起是谁害自己变成这个模样。

    伊朔听此点了一下头,视线的余光扫向对面,只见那艘飞船已缓缓离去,而其上一人正看着自己,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

    ☆、新的身份

    时间过了几天,伊朔自知为人算计,可那又能怎样就算那人逃离了舰艇,也未必能讨到什么便宜。

    没有身份的人会多么心酸,旁人也许不知,伊朔却知道的清清楚楚,毕竟在他的记忆中,那样的日子熬过了十几年。

    而现在一切都结束了,看着面前的光脑和身份证明,伊朔的心情颇为晴朗,此时的他还不不晓得,一个大麻烦正在来的路上。

    “弄清楚了吗?”慕启渊靠在椅子上,从他的嘴角得见他的心情颇为愉悦。

    这并不是因为他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只是因为太久了,久到他快忘记这种感觉。

    想过去年少轻狂一时冲动做了不少‘错事’,等回过神周围已无一人能打,众人看自己无一不是讨好。

    作死的被埋进了坟,多话的也闭上了嘴,名字从此成为禁·忌,战场之上无一人敢与自己为敌。

    每每想到这儿就止不住的后悔,早知如此当初不应赶尽杀绝,这让人生少了多少乐事。

    他也想过弥补,可那些人蛰伏在角落,无论如何撩拨,皆摆出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

    本以为他们已超脱物外,未料到仅是一场小病,便如此按捺不住,以至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是的大人,事情的始末我们已经查实,是晴雨星送的歌姬,他们中混入了那些人的内应,其中有一部分见事情暴露已然逃掉,至于……”

    娄清抬起头,视线所及只见一印记烙在脖颈,那物颜色猩红,刻印的应该是某种植物。

    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但他们已用尽手段都未能将其抹去,由此可见它的不凡。

    “不着急,我有很多的时间可以料理他们。”站起身挑开窗帘,阳光从外面涌入,庭院内生机盎然,景象颇为和谐。

    “大人,按照您的指示给所有人办了新的身份,相信有了这层掩护,他们的行动会更为频繁。”也更容易出现纰漏。

    此时阳光打在侧脸,窗上倒映着几乎完美的笑容,那是他苦练三年的结果,这笑容能够掩埋情绪,也让任何人难以摸清他心中所想。

    “对外声称我一直病着,这段时间安置在这里,至于现在不如见一见那些所谓的‘礼物’。”

    伊朔仰面躺在床上,整个房间不见一点太阳,事实上他十分讨厌这样的天气。

    他不像电影里那么夸张,一碰到太阳便灰飞烟灭彻底死亡,但阳光会灼伤他的皮肤,泛红脱皮免不了。

    此时伊朔心里生出一点庆幸,幸庆血液还未完全觉醒,使得现在的他只是困倦,不会为太阳的厚爱付出代价。

    “这该死的身份。”抬手将原主的日记丢到一旁,坐起身敲了敲大腿,身上酸疼的厉害。

    虽然不清楚战舰上那人为何逃窜,但有一点可以确认,这白捡的身份没那么好当。

    据日记所言他们来自晴雨星,那是一极端落后的星球,民众连星际通用的身份证都没有。

    也正因如此,听到那杀神要路过此地时,急忙找东西贿赂,免得他看自己不爽,连带被一起灭掉。

    但他国土狭小,头上顶着个大写的穷,实在没有东西能够拿得出手,只得抓一些人来充数。

    他们四处搜寻能歌善舞的美人作为礼物,希望对方行行好高抬贵手。

    伊朔并不在意自己‘礼物’的身份,而是那档案上的一句话,所谓能歌善舞,貌美如花,贤良淑德,宜室宜家。

    貌美如花他自信不会露出马脚,可是前一句能歌善舞,却让他不知拔掉了多少头发。

    “写这东西的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送几个花瓶就好了弄得这么复杂,好像这样便能有什么用”

    叹了一口气拨弄着头发抱怨,却也明白自己无力改变,毕竟那东西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

    除非有办法将它抢来,塞入嘴里整张吞下,彻底的毁尸灭迹。

    否则不想穿帮只得咬紧牙,哪怕从头学起,也好过被人发现挨上一刀。

    想到这儿伊朔仰面砸在床上,将被子一角抱在怀里原地一滚,只希望自己从此隐形,最好谁都不要看见自己,更不要来sao·扰。

    然而想象丰满,现实骨感,且老人间有一句古话叫怕什么来什么。

    敲门声响了几下,伊朔缓缓坐起身,用手将发丝熨平。

    “请进。”

    门缓缓打开,侍者端着一物走上前来,那是一件颇为讲究的衣服,此时正整齐的叠放在托盘上。

    “请打扮完毕后前往正厅,家主有请。”

    话语落下他恭恭敬敬的退到门口,但迟迟未有离去,视线则落在那托盘上。

    见此伊朔接过衣服穿在身上,抬手将发丝捋出,指尖伸入口袋身体一僵,不着痕迹的看向那侍者,见他点了点头。

    他单手握着门把微微躬身,随即退出了这个房间,身形也消失不见。

    伊朔将口袋里那物取出,只见其上写着一句“他已起疑诸位小心,今日傍晚后院树林一聚,为日后计深远,此之前切莫轻举妄动。”

    伊朔眉头皱紧,内心有几分茫然,不是说好的舞女歌姬吗,怎么弄得这么神秘。

    扶着后颈扭了扭,那人的眼在记忆中回映,伊朔露出几抹深思,祈祷对方不要给自己惹下什么麻烦,要知那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