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毒瘤在线阅读 - 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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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兽常独行,牛羊才结伴。

    不受任何拖累的顾三快如闪电,她并没有去闻一关押的地方解救他。

    救个瞎子如同救一个废人一样。

    韩琛对她了如指掌,也必定知道她有百米辨音的本事,闻一关押的地方肯定重兵把守。

    她不需要去,只要尽一在那里吸引动静就好。

    她很快跃上城墙,趁着大部分守军还在后庭院,悄无声息的绞杀了看守营地大门的士兵们。

    她除了枪法一流,刀法也是一绝,但是徒手攻击的速度更快更有杀伤性。

    她被贺家关押在深山的那些年,每天都要徒手和野兽rou搏厮杀。

    狼豹的速度快,练就了她出拳的速度快,高手一秒就能出拳十几次,而她翻几倍都不止。

    可能拍下来,非要用缓速0.1倍才勉强看清。

    狮虎的力量惊人,如果做不到一击而中,就立刻会被巨大力量掀翻。

    所以她出拳的速度又快又重,一击能致命,对方连哼口气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见阎王。

    顾三居高临下,看到暮江带着喀轧亚一群人正在门口等着。

    大本营失守,鲁斯据点小自然不能幸免。

    喀轧亚在蒲廖拼死护救下冲出层层包围圈带着残存的一些手下就潜伏了下来等待顾三回来。

    这次回来,顾三身边实在没有用得上好手,带着尽一要闯龙潭虎xue。联络鲁斯据点的事情只能交由暮江了。

    并非她信任暮江,时至今日她谁都不信。

    只不过鲁斯残余的那点人,对于警方而言,抓住不过是锦上添花。对于黑道而言,干掉还要费些火力。

    给了暮江联络方式,让他负责带上人掐好时间点门口等着。

    “三爷”喀轧亚一见顾三不禁有些哽咽。他是真的担心顾三,如今见人安然无恙,心里头才算落下了巨石。

    蒲廖没吭声,扛着枪站在喀轧亚身后,眼神锁死在顾三身上,半寸不移。

    “嗯。”顾三拍了一下喀轧亚肩膀,同时短促而淡然的说道:“辛苦了。”

    喀轧亚并没有见怪顾三的冷淡。

    他太了解顾三了,从炎陵一路跟着她杀出重围,然后一直流浪躲藏,不停赚钱为了招兵买马,抢占地盘。

    顾三通人性的机会太少,几乎与畜生同类,身边实在是没有一个愿意善待她的人,她自然就这么越发残忍下去了。

    如今遭此变故,恐怕以后贺淮带给她的那点人性也要殚尽了。

    “时间紧迫,这个大本营全部都埋了炸药。你们直接取武器后就从暗道走。”

    “我也留下。”蒲廖一听有炸药急了,脱口而出。

    顾三看了他一眼,眼中冷飕飕的,面上却还是笑的很柔和:“想留下来送死吗?”

    蒲廖闭嘴了,他敏锐的察觉出顾三的细微变化。

    不过这是正常事情,寻常人遇到这翻天覆地的变化,恐怕都要寝食难安,咬牙切齿的骂骂咧咧一番。

    也只有无情无义的顾三,顶多变得更加没有人性罢了。

    他垂下头,默默退回了原处。喀轧亚知道他有心了,因此摸了摸他头,用轻快的口吻道:“臭小子,你还是跟着我搬东西吧。怎么?想累死我这个老东西啊?”

    顾三将一行人放进去后,准备再次摸回去找韩琛,却发现暮江没走,反而继续跟着她。

    “怎么?你也想送死?”

    暮江手一指自己,嬉皮笑脸道:“我比那小子机灵多了。放心吧,有事自我了断,不拖累你。”

    暮江说的爽快直白,顾三也就没必要虚情假意。愿意跟着就跟,死活也不关自己的事情。

    暮江说是能跟着顾三,不过实际cao作下来才发现根本是他在说笑话。

    顾三那速度,他还没来得及拔腿跑,对方已经窜过几个屋顶,等他爬上屋顶,大概只能遥远看到顾三模糊而单薄的人影,在眨眼一下,就化成了黑点再也瞧不见了。

    暮江呆站了片刻,勉强对一直跟着顾三的尽一表现出些许的敬佩感。想做顾三的狗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这首先狗还要跟得上主人才行。

    顾三能在屋顶飞跃,是仗着绝对的实力。

    别人要是敢站在屋顶上,那就是出头鸟,大概就是被乱枪扫射成马蜂窝的下场。

    暮江默默爬下了屋顶,他思忖了片刻,拿出了以前做小混混时候逃跑的本事,顺着顾三刚才飞奔离去的机会悄然猫着步子,一路前行。

    顾三匆忙赶了回去,一靠近后庭院就能辨析到嘈杂人声,到处是喊着搜捕她的声音。关押闻一的地方还在发出激烈的枪战声,尽一仍然在拖延时间。

    她对尽一的能力有信心,她的目标是韩琛,或者说是对方手上那个炸弹遥控器。

    韩琛那个疯子想要和她同归于尽,也要有这个本事。

    韩琛那疯子一如她所料,和联合军警指挥官爆发了强烈的冲突。

    之所以指挥官会一直忍耐着韩琛,无非是因为上级交代他手握各国的机密情报,情报不能泄露,又因为彼此的目标都是顾三,故而暂时和平相处。

    如今得知韩琛居然不管不顾这里上千号人的性命,居然为了一个顾三要炸死所有人,换了谁不陡然惊悚?

    没人可指挥的韩琛并不在意这些,他只在意顾三一人,其他人的死活,概不是他理会的范围内。

    顾三直接去找到了夜星寒,她知道韩琛一定守在夜星寒身边。夜星寒神志依然不明,嘴里喊着顾三的名字,言笑在照顾着他,好言相劝。

    四周看守不多,经过如此混乱之后,联合军警自然不会在听从韩琛命令伤害自己人,留下的都是韩琛自己的手下。

    顾三一出现,一直在暗处默默守株待兔的韩琛疯了一般跳了出来,他一扬手,毫不犹豫就要按下手中遥控器。

    殊不知这次顾三可容不得他嚣张。

    第一次顾三在围困之下没有防备让他得意了,第二次顾三探查到他暗藏的方位,他人一扬手,飞刀随即呼啸而来。

    一声惨叫之后,韩琛捂住鲜血淋淋的手腕,他手掌已经脱离,掉落在地,手指神经还抽动了几下。

    拿起地上沾血遥控器,顾三一脚就踹飞了犹在痛苦的韩琛,扭头对上奋力上前救主的韩琛手下们。

    这点人,自然不够顾三杀得。

    她单手持刀捅穿了最后一个人喉管时候,还是沾上了几滴鲜血。

    她漠然移动了视线在言笑身上,言笑抬头看着她,心里竟然一片平静。

    他想着自己大概人生毁了,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即使今日侥幸活下来,恐怕此生都忘不了顾三,永远惦记着这个凶残,狡猾,无情无义的女人。

    “顾三——我是贺淮啊。那天晚上,我没有背叛你,真的,你为什么不信我?”一直疯疯癫癫的夜星寒却突然开了口,说出了一句连贯的话来。

    顾三站在逆光之处,站没有什么站相,只是她身影绰绰,竟然带着漫不经心的煞气。

    “你带着他走吧。”

    言笑搀扶着夜星寒,深看了顾三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夜星寒气力却大,他挣扎着不肯离去,嘴里反复哭喊:“顾三,你为什么不信我?”

    顾三根本不与理会,扭头就走。

    身后的哭声仿佛隔了时空般重叠。

    当年她的少年,真的没有背叛她吗?

    那么那天晚上怎么会有成百上千人全副武装的士兵围追她。

    地点和时间如此明确,如此清楚,在她放弃了一切,身无任何武器装备的时候围杀她

    她吊死贺淮的时候,他没有挣扎,只是无声的留下了眼泪,在死亡的那刻向她伸出了手。

    她大概是后悔的,或者因为当时还是太年轻,才会容不下半点欺骗。

    换到如今,她只不过麻木接受罢了。

    韩琛被她一脚踢断了几根肋骨,还试图在地上挣扎,他笑的很癫狂:“顾三,贺淮当年都被你吊死了,你为什么不弄死一个冒牌货”

    顾三根本不搭理他,直接冲去找尽一,远处枪声停了不少时间,让她有点生疑。

    半道就看到尽一拖着半昏迷的闻一赶过来。

    “三爷,你没事吧?”尽一手臂受到了子弹擦伤了,一人围困打了这么久,身手俨然不凡了。

    “好样的。”顾三夸赞了一句尽一,随即问道:“怎么后来没枪声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联合军突然撤退了。”

    顾三眉头一拧,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注意力放在了闻一身上。

    “闻一?”

    闻一颤微一抖,始终低着头,迟迟不愿抬头,只是用极其微弱的声音道:“三爷,求救按钮不是我按的。”

    顾三点了点头,不带感情的摸了他头,极其残忍的述说着事实:“你想活还是想死?想活我给你笔钱,自己谋生路吧。”

    闻一想哭,但是留下的也是血泪。他再一次开口:“三爷,是我鬼迷心窍和韩琛勾结背叛你。”

    “我知道。没事,想活依然能活。”顾三不为所动,她被围在山里的时候就猜到了,靠韩琛一人还拿不下大本营。

    闻一像是得到了解脱般终于整个人颓然跪地:“三爷,我只想死。”

    顾三点了点头:“这里我马上就会引爆,你留下吧。”

    话一完,她手一挥就示意尽一跟上。

    尽一和闻一好歹从小相依长大,总算有一份情分在。

    他将闻一扶正靠在墙边,轻拍了一下对方肩膀,低声道:“兄弟走好。”

    闻一能够感觉到两人离去的脚步声,他在最后一刻用尽全力大喊一声:“顾三!你一定要幸福啊!”

    他幻想自己能陪着顾三,早晚有一天能够感动顾三,却不过是自我感情的欺骗,是自私自我的表现。

    他爱的顾三,总会在将来遇见一个真心为她爱她的男人。

    顾三带着尽一冲去地道附近的时候,暮江正急得团团转。

    一见他们来了,恨不得飞扑上去:“哎呦,我的顾祖宗,我根本跟不上你。急死我了。”

    “走吧。”

    顺着暗道离开后,顾三看了眼远处的大本营,按下了引爆器。

    整个地面都在震动,像是从内部轰然瓦解一般,随即原本爆炸闷哼声逐渐剧烈起来,然后是轰然巨大的声音。

    顾三根本不在乎里面还有多少人,对于鲜血和死亡,她全然漠视。

    可惜联合军警撤退挺快,快得有些让人生疑。

    顾三打算和喀轧亚一行人碰到后,整理行装,准备找地方修休整一下,另谋出路。

    岂料远处尘土飞扬,顾三难得眉头一紧,低喝一声道:“走!”

    但是走却已经晚了,满山遍野的人,完全堵住了三人的后路。

    连承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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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见到连承勋,长相还是那个长相,整个人的气势和眼神都完全不同了。

    他眉目英气,五官线条都很凌厉,以往刻意装作一派和煦柔和的样子,用斯文掩盖了眼底潜藏的野性。

    他特别适合穿黑色,肩宽腰窄,人又高,因此双腿匀称有力。

    今天他外穿了一件黑色风衣,黑色仿佛和他融为一体,眼神危险,姿态沉着,浑身的野性与霸气犹如高山凌厉化不开的寒霜。

    顾三站在那里,身形利落,看到连承勋的时候,脸上似笑非笑还微微点了点头。

    连承勋也跟着回以笑容,笑的很自然道:“三爷,咱们什么完婚?”

    “成啊。就现在吧,你拿出聘礼,我人留下。”

    “哈哈——三爷,你结婚,大哥不是应该一起参加吗?”连承勋胜券在握,自然笑声带上万分无赖的气味。

    顾三没搭腔,姿态甚为放松,似乎并不把连承勋的威胁放在眼里。

    她视线斜斜而上,站在坦克上的连承勋并没有因为站高而有地形优势,甚至被顾三这么斜眼一看,还带上了几分轻蔑。

    “那批毒品,也算是物归原主,这次买卖,你可真是赚大发了。”

    连承勋随即露出一脸茫然的神情:“什么?什么货?”眉眼动作言谈之间毫无一丝破绽,仿若真是一无所知般。

    他在那里装模作样,顾三可毫不客气揭穿。

    “AE,大家做买卖,有来有去,你这又是要干什么呢?”

    顾三这么一开口,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尤其是身后暮江简直是晴天霹雳。

    顾三在说什么?天方夜谭吗?

    连承勋这个小子不仅仅是白切黑,装傻充楞,还居然是AE?

    单兵作战排行榜中各方面都毫不逊色顾三的AE?

    连承勋就是他的真实面目?

    顾三笑眯眯站在那里,话说的掷地有声,显然是非常有把握了。

    连承勋脸上迷茫的神色一点点褪去,阴冷的眼神随之笼罩眉间,随即后背掠过一阵寒气。

    他自认自己已经行事天衣无缝,顾三纵使在精明,也难以想到自己的真实身份。

    但是转而站高望远,看到黑压压成片的包围着顾三,又觉得身心舒畅起来。

    顾三本事在大又如何?

    如今还不是被他精心设计之下,犹如丧家之犬般,要人没有人,要地盘全部尽失,立刻好以整暇的笑出了声:“三爷,现在你猜我想干什么呢?”

    顾三手一指自己鼻子,很简单明了:“干我,对不?”

    AE一愣,他真是喜欢顾三这种调调,到了今时今日,如此地步,甚至下场很惨,她把侮辱自己的话说出口,还带着理所当然的镇定。

    就冲这份气度,这世上还真没哪个女人比的上她。

    其实顾三不过是麻木罢了,她在血雨腥风中闯荡了二十多年,杀人或者被杀都是习惯,犹如每天饿了肚子要吃饭一般悉数平常。

    “三爷痛快人,我自然也不是小气之辈。只要三爷乖乖和我走,后面那两个,好歹其中一个是冒充的大舅子,假的也算,是不是啊?”连承勋笑的恣意妄为,他太想得到顾三了,也唯有顾三才能够带给他这种身心sao动的征服感。

    一想到自己马上能得到顾三了,连承勋兴奋的浑身都在战栗,下身的玩意一柱擎天,真是挡都挡不住。

    他在那里满心雀跃,却有人不愿意了。

    尽一沉默的往前一站,端起的冲锋枪像是无声打开的地狱之洞,就挡在了他和顾三之间。整个人冷心冷面,一如他人一般,沉默中带着凌然的杀气。

    连承勋恶毒的眼神射向了尽一,嗤之以鼻:“就凭你?单打独斗你都不是我的对手。”

    尽一半步也没有后退,他面如沉水,一贯如松柏一样的站立。要说此时面观尽一和连承勋的表情,反而尽一更加正义凛然一些。

    兴许他一直是如山一般沉默而坚定,除了顾三能够让他掀起巨浪滔天的情潮外,再无任何事情和人可以撼动他,生死都不可以。

    他不退,顾三却抓住了他的手腕朝后退。

    退下的刹那在他耳边低语:“当年我送贺奇离开时的秘密据点,那里东西你取。”

    尽一蓦然抬头,他几乎逼红了双眼。

    他知道这恐怕是顾三把自己唯一仅存的信任全部给他了。

    贺奇和她两人的秘密基地,确实无人可知了。

    可是他知道,因为他一直是顾三的一把枪,主人在哪里枪自然在哪里,所以秘密地点他也知道。

    他知道这是顾三和AE的对决,他没资格插手,他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拼死也要替顾三拿到贺奇留下的那批军火。

    “AE,我们走吧。请我做客,看你能拿出什么好东西了。”顾三扬声一笑,挥了挥手,示意尽一和暮江走人。

    暮江何等精明,尽一都能乖乖听话离开,他自然不会跟着添乱。

    他们这种人,没有什么儿女情长,有没有感情都不妨碍他们做事。

    连承勋也并不阻拦,挥手让包围圈散开,放尽一和暮江走人。

    两条没用的丧家犬,他还不放在眼里。

    何况逼急了顾三,想要活擒对方,实在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放走两条狗,留下狗主人,简直堪称完美。

    闲杂人等都走了以后,连承勋那张脸上顿时洋溢出兴奋而锐利的笑容,眼底藏着歹毒的尖刀。

    得手了!

    顾三终于到手了!

    他早有准备,赶紧向身后的医疗官使了眼色。提着医疗箱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立刻将箱子递给了连承勋。

    他从里面拿出了一管子药水,熟练的套上了医用手套,拆开一根一次性针管,抽取了药水。

    “三爷,劳烦伸手了。”

    顾三一挑眉,露出一丝讥诮的笑意:“怎么?想用毒品?”

    连承勋满是诚恳的笑,笑容依然带有以往假装神父时候那种慈悲的圣洁。

    “怎么会呢。像贺家玩那样的招式,我可不喜欢。况且我也知道,当年贺家试图用毒品摧毁你,还不是让你克服戒毒了?毒品对寻常人有用,对三爷你可没有那种用处。”

    “那么这又是什么呢?”

    连承勋一低头,轻笑了一声道:“三爷,这个玩意只不过是一种肌rou放松剂。三爷的杀伤性太强,我可不想在床上被三爷绞杀了。”

    顾三连废话也没多说半句,一撩袖子,把胳膊递给了连承勋。

    片刻之后,顾三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气力都在流散,在身体软下的刹那,连承勋将她一把搂紧,随即拦腰抱起。

    手里的触感是真实的,顾三被打针的手臂还僵直的垂了下来,她头歪靠在他的胸膛,那么柔顺,那么乖巧。

    真的是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这种征服的快感才不过开始。

    后面——顾三将成为他的禁脔,他的私有。

    他大跨步前行,并没有察觉到顾三埋靠胸膛的目光类似鹰隼,毒辣辣的神采在闭眼的刹那悄无声息的掩藏起来。

    PS:顾三和连承勋对决开始!

    关于连承勋是AE之前就有细节。顾三和AE交易时候,连承勋就出现同一城市,而连承勋和顾三一起的时候,同一时刻尽一提货就没有见过AE。连承勋可以在顾三有防备的时候抓住顾三的手,那次他差点露馅了。而且之前就介绍过连承勋精通化学,他是制毒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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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半搂着顾三上了车,连承勋就按捺不住了。

    他当初强装无害书呆子的时候,顾三几次试探他,骑在他胯间的时候,他难捱的差点咬断舌根。

    天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

    见过顾三后,世上所有的挑战都化为得到她而已

    可是顾三绝对不是有刺玫瑰这么简单。

    得到她这三个字说的简单,付之行动,足足让他筹谋划策了许久。

    他回想起两人肌肤相亲时候的触感,一碰溅起火苗,烧过一般火热guntang。

    车内施展的空间有限,但是架不住他心急如焚。

    他动手很快,直接把怀里的顾三给扒了个精光,顾三也很配合,敞开手脚任由他折腾,仿佛身体并不属于她自己。

    顾三这种反应,连承勋意料之中。

    和顾三上床其实并不是件困难的事情,而且顾三讲究床上之事你爽我爽,不是自私的唯我独尊类型,和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时候,并非全然只顾自己满足,纯粹把男人当按摩棒使唤。

    可感觉却完全不同,平日的顾三收起利爪,假模假意在床上和你大战几百回合,看似你压骑在她身上作威作福,其实她的思想和武力可以瞬间绞杀你。

    他不要这样的顾三,没有真实感。

    征服顾三,拔掉她的利爪,逼出她潜藏的表情,让她尖叫,呻吟,流泪,却有无力反击的时候,那种才是痛快。

    只不过他现在实在心痒难耐,先尝点甜头也好。

    他把顾三翻成了仰卧的姿态,把她两条腿,分开搭在了前后两排的座椅靠背上。

    这回终于可以安心的打量顾三全身。

    她皮肤异常白皙,什么样的风沙丛林都没有让她的皮肤受到刺激和晒伤,虽然相貌不出众,肤质方面绝对是得天独厚。个头不算高,不过因为从小踢打飞跃,明显比例很好,上短下长,两条细白腿这么晃着,勾人眼馋。体态也很匀称,没有一块多出的赘rou,从骨头到rou,从里到外全部蕴藏着无尽的力量,紧实又饱满。

    连承勋满足的深吸了口气,陶醉的同时也完全省略一切柔情似水的前戏,完全是一派兽性大发的样子。他直接拉开裤子拉链,掏出棒槌似的阳具抵在略微干涩的xue口处,凭着本能就往里头捅。

    太干,两人都不会舒服。

    顾三微微蹙起眉头,以为连承勋是故意折磨自己。因此继续沉默,心里头觉得这种折磨的方式实在太幼稚。

    其实连承勋哪里只会使用这种小手段对付顾三。

    他只是想吃口前菜,尝个鲜罢了,一着急就失手了。

    干涩的内壁让他自己摩擦着生疼,他微微退开了些许,只要在外面先慢慢磨蹭,低下头叼起顾三一边rutou,放入嘴内狠狠嘬上了一口。

    他没什么技巧,算起来他还真是个处男。虽然做AE身份的时候有不少女人伺候他,可是他始终兴致缺缺,唯有靠想着顾三,才能勃起插入女人口中爽快一番。

    如今得偿所愿,他终于能摆脱魔怔一般的障碍,大肆cao干一番。

    待顾三xue口略微湿润后,他再一次挺入继续,深入后边开始冲刺起来,顾三懒洋洋的,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随便他在自己身上耕耘开拓。

    她冷淡的反应并没有熄灭连承勋的热情。

    他伸出揉捏开顾三的那白嫩的屁股,发出了低沉而清晰的笑声:“三爷你的逼可真他妈的紧。”

    “嗯。”顾三一派随便任你玩弄的模样,谁见了都猛吞口水。

    还是那张脸,此刻连承勋眼神却略显森然带着残酷的气焰,他如今得势自然沾沾自喜。

    连承勋也不给顾三任何喘息的机会,动作狂野的冲刺,兴致高昂的揉捏着顾三双胸,rutou被粗鲁的拉起又放下,蹂躏的又红又肿。

    车子一直开着,隔板外头驾驶室内的司机即使无法听见无法看到,也能想象到里面有多激烈,因为振幅实在太大,比崎岖的道路还起伏颠荡。

    连承勋酣畅淋漓的在顾三体内释放后,才勉强压制住心头的喜悦。

    这不过是解馋罢了,他玩弄顾三的手段还没施展。

    顾三对自己的rou体是毫不矜贵的,所以这种性爱的程度,对他两人而言都不过是隔靴搔痒。

    回到他的大本营仰戌后已经是两天之后了。从乌奇旺到禅集是没有直飞航线,只有先经过一天一晚的车子行程后到达樊道尔德才能乘坐飞机。

    AE建立的城堡是掩藏在绿树丛林之间,开车一路进入,全部都是戒备森严的守卫。

    城堡的规模很大,外观是纯白色的,周围一圈还有护城河,易守难攻,修建的铜墙铁壁。

    顾三被连承勋搂在怀中,这两天内连承勋为了以防万一又给她打了几次肌rou松弛剂。顾三朝着车外看去,他也毫不在乎,随便看,反正顾三落入他手中,注定别想逃脱。

    到了以后,顾三就被连承勋甩给了一众奴仆去清洗。那些奴仆都是被买卖来的奴隶,南面的奴隶市场非常成熟,几乎是可以公开化的买卖,和当地半公开化种植毒花一样,无法无天。

    连续车马劳顿两天后,连承勋并没有感到任何劳累,事实上他精神亢奋,完全是无法安静下来的状态。

    舒服的泡了个澡后,连承勋召集了几个管事的手下了解最近他不在时候的情况,并且吩咐亲信枭冲严密看守城堡四处的防卫工作。

    把事情都做完后,连承勋精神百倍的去了房间找顾三了。

    全黑的房间内,偌大的大床上,顾三一丝不挂,被粗重结实的铁链从脖颈处蔓延而下,捆绑了她的全身。她皮肤洁白晶莹,刚被浑身上下清洁了彻底,此刻湿漉热腾,仿若待宰的羔羊。

    顾三本来闭着眼睛,听到了动静,软绵绵的睁开了眼睛,微微动了动铁链,笑的有些慵懒:“怎么?你要玩SM?”

    连承勋也笑了,他看着如此诱人,如此柔顺的顾三,准备将享受他的大餐了。

    毫不迟疑的拉紧了顾三脖子处的铁链,顾三目光与他对视,两人相互凝望。

    连承勋在顾三眼中想要看出些许屈辱的情绪,可惜眼神沉静如水,丝毫没有半点波动。

    连承勋冷哼一声,一扬手对准了顾三脸上就是一巴掌。

    今非昔比,他可不用在担心床上折磨不出真正的顾三。

    今天,他会让顾三乖乖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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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承勋松开铁链,顾三软绵绵倒下,仰面朝天,显然是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这般姿态,让连承勋深刻的意识到身下之人如今已经是今非昔比,自己自然不用在畏惧对方。

    他饶有兴致的打量了顾三全裸的身体,伸出手慢条斯理的勾勒着顾三的脸颊,然后顺着脖子,滑到了胸口,肆意揉捏起顾三双乳,似乎在亵玩一个宠物一般,随即好以整暇的调笑:“三爷,真是保养的不错。”

    “摸了舒服吗?”顾三大刺刺的敞开腿随便让他亵玩,看或者摸,打或者cao都无所谓。

    连承勋继续左右开弓,连扇了几个巴掌,打的顾三双脸泛红,发丝凌乱掩盖住了她眼底神情。

    连承勋当然知道抽顾三几个耳光,对顾三而言不痛不痒。

    rou体这种摧残,对顾三而言就是小儿科,把她吊起来鞭打,也不会让她有所反应。

    连承勋分开顾三双腿,抚摸上那柔软的细腰。

    他的目标并不是前面,而是顾三后庭。

    后庭刚才也已经被洗了个彻底,连承勋欺上的时候,满意的勾起了恶劣的笑容。

    “三爷,不知道你的屁眼受不受得住我?”

    粗大而坚硬的性器磨蹭在后庭处,全身麻痹的无力感让顾三并没有任何反抗,她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对上了连承勋恶毒的笑容。

    连承勋垂下眼帘,对准了后庭完全没有扩充的用力狠狠一顶,这步开拓就像刺刀扎入腹中一般。

    顾三微微闷哼了一声,直接被连承勋单手抓住了头发拽起了头:“三爷,没想到你后面还挺贱,这么用力顶着,都能够有感觉,怎么样舒服吗?被人当狗骑的滋味好吗?”

    他喊着顾三的尊称,话却极尽羞辱,从中似乎可以获得无上的乐趣。

    他大力晃动着腰部,每一次深入都会更近一步,他根本不管身下顾三死活,恨不得能一捅到底,直接把肠子给捅穿了一般,让柔软的后壁牢牢地吸附包裹住他那凶悍的家伙。

    这种放肆掠夺的冲刺反而像一种扩充领地,征服的姿态,那么高傲而残忍的羞辱着已经落败投降的对方。

    顾三全身都被锁的死死,铁链分量极重,大概有几十斤的分量,就是锁在一个寻常男子身上都不堪重负。

    顾三全麻的状态下,被锁链压得连半根手指头都无法动弹。

    连承勋腰上使足了劲道,胯下那狰狞的巨物几乎是全根埋入,这种入腹中的折磨,让顾三双手猛地拽紧了两侧的铁索,身体是不由自主的扭动,像是痛到极致后下意识产生的痉挛反应。

    但是没有听到顾三半点吭气声。

    她这辈子受伤的次数太多,早年中过的子弹也不少,那些痛苦都仿佛带着骨血一般,一旦激起必然鲜血淋淋。

    连承勋根本存着要狠狠打压顾三气焰的架势,即使后庭被生生撕裂,整根性器都是血,也阻挡不住他刽子手般的凶残行为。

    他在万分兴奋中不停的yuhuo在猛烈的燃烧着。

    他能够感受到后庭处内壁处带血的湿热,像是无边地狱血海,将人吞噬。

    顾三完全没有力量支撑自己,只能无力的架在连承勋肩膀上,大腿内侧是被连续拍打后的红肿印记,动作是又快又深,每一次都要顶到最深处,然后又缓缓出来,然后又猛地撞入,像是捅穿了天一般。

    顾三眯着眼睛,似乎这种的痛苦又成为了一种麻木的存在,在剧痛之后,她的身体迅速接纳了这种伤害。

    “三爷,瞧你的身体,是不是有个男人你都可以?那你喜不喜欢我这么骑着你呢?”

    身体撞击出啪啪的声响,因为无力,顾三被连承勋顶的歪歪斜斜。

    眼见顾三不愿意回应自己,连承勋恶劣的坏笑起来:“怎么?还指望着尽一来救你。”

    察觉到顾三异常的沉默,连承勋发狠的用力挺身,带出更多的鲜血,越是如此,越是让他兴奋,那么柔软带着湿热的感觉,爽的他冲头。

    “你把他当狗一样使唤了这么多年。如今你一朝落难,他恨不得你死。要是他想救你,早就来了。”

    顾三低垂着眼眸,湿透的发丝散开几缕在额头,眉目之间似乎有些倦怠。

    “他会来的。”

    “来?哈哈——喊你一声三爷,你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连承勋直接伸手将顾三翻了个面,因为双手被铁链束缚,顾三只能无力的脸贴着床上,被连承勋一脚踩在了脚下。

    腰被扶起,翘起的双臀,被连承勋狠狠抽打着,像骑狗似的驾驭。

    抽动了几次之后,连承勋觉得不过瘾,拽过了铁链直接扼在了顾三嘴里,似牵狗般扯着链子嘲弄道:“来,狗三爷,自己动,加紧点屁眼。这是被我干松了吗?”

    不过顾三显然并没有半分气力抵抗,甚至挪动腰身都做不到。被打了这么多肌rou松弛剂后,浑身的神经都在酥麻的状态之中。

    真是比以往任何时候的欢爱更令他爽快。

    连承勋发出了一声愉悦的闷哼声,把顾三踩在脚底下的滋味实在是太过美妙。

    顾三的无力反抗让连承勋又放心又鄙夷,他原以为顾三是高山之巅,遥不可及,没想到一旦登顶,也不过如此。

    在次狠狠深埋在内壁处肆无忌惮的破坏了一通后,连承勋舒坦的在里面内射了guntang的jingye。

    肆无忌惮的拍了拍顾三的屁股,连承勋坐起身来,带出了一片红白交加,一片狼藉。

    “哎呦,吃了这么多,看来是吃饱了。”

    偌大的床单上染满了鲜血,后庭直通肠子,肠子经受如此刺戳震荡,寻常人遭此折磨,早已痛的满地打滚,痛不欲生。

    可是全程顾三却没有发出细微的痛呼声,连承勋有心想看看顾三是不是已经被羞辱折磨的泪流满面,于是凑到了前头一看——

    顾三眼神一片平静,睁着的双眼半点泪水都没有羣柳散伍肆捌零玖肆零,似乎身上无比的剧痛都与自己无关。

    瞧见连承勋凑过来看自己,顾三和他目光稳稳相对,气息略喘发问:“怎么?玩好了?”

    连承勋一愣,又觉出顾三这个女人真是铜皮铁骨,看来还能有继续玩下去的价值。

    连承勋酣畅淋漓的舒坦了一把,也不让人给顾三上药,直接将她赤裸裸的扔在了狗笼里关了起来。

    顾三很安稳的坐在牢笼里面,后面还在潺潺留血,她却似乎并不在意。

    狗笼就放在人来人往的院子里头,随便来人都会指指点点,藏不住的蔑视之意。

    顾三不为所动,她连人性都没有,更别提什么女人羞耻之心。

    从日头晒到了日落,大概是连承勋还不想一下子玩死顾三,派人送来了吃的和水。

    顾三大口吃着,大口喝水,身下的血已经凝固了,像野兽一般有着很强的治愈能力。

    半夜时分,顾三缓缓睁开了眼睛,露出了一抹堂而皇之的冷笑。

    游戏玩得确实差不多了!

    75

    这两天连承勋忙着清点战利品。

    那批毒品,借着顾三的由头,顺顺利利的运到了四国境内,和他明面上的身份一点都不会扯上关系。

    他还是那个痛失全家的新上任总督,在悲痛之余,亲自围剿悍匪,并且成功打击了当地的黑社会势力京昭。

    一时之间身份、地位、名望都有了,又深受民众爱戴,将会成为普吉旺最显赫优秀的总督。

    等风头过后,在将所有毒品分销出去,他又可以借着那批毒品控制更多的人,让更多的人臣服在他的脚下。

    忙完了自己的事情后,连承勋想起了自己最大的战利品——顾三。

    顾三还在笼子里面关着。

    他一直等着顾三想办法对他磨刀霍霍,开始反击,岂料两天太平下来,手下人报告她除了吃吃喝喝外,就终日半躺在笼子里。

    有的时候,他也对顾三这个女人性情琢磨不透。

    他和韩琛密谋的时候,韩琛用迷恋的口气说了很多关于顾三过去的事情。

    他听过算过,并生不出更多的情感来。

    他只是觉得顾三很强大,非常具有挑战性,像是高山峻岭,快乐的就是那种登顶的过程,至于高山踩在脚下之后,也就不过如此。

    对于顾三,连承勋就生出了如此的感叹。

    他当然不会长久的养着顾三,可现在杀掉未免有些可惜,他总觉得顾三在掩藏着自己实力,或者他换一种玩的方式更加能有意思。

    第二日一早,连承勋穿上一身熨烫整洁的当地黑色长袍服饰,圆领金丝边,左侧肩扣镶边图腾,在阳光下璀璨发光。

    他长身玉立,风度翩翩,和笼子里面全裸着身体,身上斑斑血迹的顾三相比,他实在是春风得意的样子。

    “哎呦,三爷这是学狗呢?”连承勋笑模笑样,手一扯顾三脖颈上都铁链,链条和笼子相击发出铁器刺耳的声音。

    顾三本来是闭目的,听得连承勋的脚步靠近也没有睁开。

    直到连承勋发问,她才懒洋洋撩起了眼皮,眼底一片平静,深不见底。

    “你打算就这么一直关着我?”

    “那就要看三爷能让我玩的是不是开心了。来吧——学狗一样爬出来。”

    “爬?你手下刚给我打了松弛剂,动不了。”顾三继续窝在狗笼子里头,并没觉出有任何不妥,她声量一向小,轻声细语说话,从不会在言语上占小便宜,不会说狠话,只会说事实。

    连承勋当然是想出了另外一招玩顾三,因此打开了牢笼,一拽铁链,就把五花大绑的顾三给拖了出来。

    顾三手脚全麻,是完全不能动弹的姿态,被拖了出来,直接摩擦在地面上,不带一点挣扎。

    连承勋看着地上躺着犹如死狗般的顾三,露出了轻蔑的笑声:“三爷,爬不动没事。那就拖着呗,狗也是要拉出来遛遛的嘛。”

    他的讥笑,引得旁边一圈戒备的守卫们哄堂大笑。连承勋这些手下,见过顾三的寥寥无几,但是人人都听过顾三爷的威名。

    没想到名震天下的顾三居然是个女的。

    不过女人就是女人,看这样子,还真是徒有虚名,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乌卡奇组织的老大睡爽了,一挥手就把个婊子放第一的位置上了。

    在AE的手下们看来,他们老大名至实归的天下第一,无论是身手、谋略、能力、指挥水平都是拔尖的,可谓无人可比的。

    顾三这种不过靠睡来上位的女人,如今不就是咱们老大脚下一条狗嘛?

    顾三被连承勋一路拖行,完全不平整的粗糙地面,高矮不平的阶梯,肌肤直接接触着,被一路剐蹭着磨出了鲜血。

    连承勋前面走着,并不在乎,完全是把她当条死狗一般拖行。

    直接把顾三拖到了长廊口后,连承勋将铁链交给了佣人。

    “好好给我清理这条死狗。”

    顾三再一次被里外清洗了遍被扔到了连承勋的床上,这一次她双手被铁链束缚在背后,半跪在床上,是完全跪趴似的模样,任人宰割。

    连承勋满意的脱着衣服,露出了相当漂亮的身肌与体魄,他的身体线条非常棒,完全是强健而充满力量的身躯。

    他举着一瓶酒,就着瓶口喝着,这一次他少给顾三打了松弛剂,虽然量少了,但是却依然让她无法有力气挣脱的程度。

    不过——总归还是要试探一下的。

    他一脚蹬上床,然后踩压了几下顾三跪趴着的小腿,那力道刻意控制好,只要顾三能够有半点反抗的力量,都会小腿不自觉的抽动起来。

    但是没有——顾三纹丝不动,显然并没有能力摆脱药剂的作用。

    连承勋嗤笑了一声,他一把拽起顾三脑袋,扼住她下巴,一股脑儿塞了一把药丸进入她嘴里。

    “乖乖吞吧,这些要听说一片就能让一个贞洁烈女变成荡妇。三爷这吞下一把,不知道会如何?哈哈——”他当然不会让顾三有机会吐,直接拿酒瓶对着顾三的嘴里灌,灌的顾三满嘴都是酒,连呛了几声。

    顾三很干脆的吞下药丸,咧嘴一笑:“奇怪,我可没有守身如玉。你用这些药在我身上,有些糟蹋了。”

    到这个时候,连承勋实在是弄不明白顾三这个女人了。

    要说她不听话,她姿态放的很低,随便喊打喊骂,绝对不会挣扎。

    可要说听话,又觉得她浑然不觉惧怕,似乎被人折辱,或者将来生不如死都不能令她起半点波澜。

    可转而这些疑虑统统被他抛在了脑后,反正顾三现在光杆司令一个,难道就凭剩下那点手下就想救她出去?

    且不说尽一会不会来,就算真的来了,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得意洋洋,从一旁抽屉掏出了一样东西,拿在顾三眼前晃了晃道:“怎么样?还记得吗?三爷,当初我可是眼巴巴要送给你呢。”

    顾三随便扫看了一眼,可不就是那尊雕刻精致的小像,把她那时的表情刻得栩栩如生。

    从这点来说,顾三也是佩服连承勋,为了筹谋划策,还真是能十八样武艺全会,都用上来忽悠她了。

    “现在——三爷,赏个脸,接受吧。”他边说边转动着小像,嘴上说着恭维话,可是表情却是轻佻不已。

    顾三也不吭声,知道肯定不是什么正常的接受方式。

    果不其然,连承勋将那雕像顶在她下身xue口处,先是轻缓的慢慢转动着,然后一使劲,直接狠插进入,也完全不管手里的尺寸和xue内的大小是否匹配。

    顾三被狠很插入的动作晃了晃身体,又直接被连承勋一脚踩在了背上,他居高临下,非常不客气的接着往里面捅着,看着每一次抽出带出的鲜血直流,不禁爽快的大笑起来:“我说三爷,当初给你不要。如今还不是乖乖的拿逼来夹着?”

    而同一时刻,AE所建的城堡内部通道,尽一、蒲廖还有暮江一群人早已埋伏在里头了,通道的另一头暗处还有一人,非常高大伟岸,看到尽一的时候,露出了古怪的笑容道:“三爷算过时间,说尽哥会在这个时间带人出现。果然还真是来了——”

    尽一拧着两道浓眉看着前方,他一贯是没有多出的表情,浑身都透着挺拔的英气,做事干脆利落,下手不含糊,心里也不带情,唯一让他软化让他心潮澎湃的唯有一个顾三。

    “三爷怎么样了?”刚才双方照面后,各自已经互通了暗号,他没兴趣对方潜伏在AE身边究竟是什么身份,他只关心顾三如何了。

    对方先是沉默,然后爆发出一声很诡异的笑声:“大概在和连承勋玩吧。不过三爷说了,尽哥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就动手不玩了。”

    尽一毫不犹豫,直接端上了身上绑着的重型武器,手一挥道:“动手!”

    尽一带着人冲进去的时候,一直被压在连承勋身下呈匍匐姿态的顾三眼底似潜藏着无尽的锋芒。然后在对方浑然不觉中,双手猛地收紧,手上的铁链瞬时四分五裂起来,断成一段一段。

    顾三出手的时候,连承勋惊的手脚并用后撤,他那粗大的性器刚才还激烈的抽插在顾三xue内,只是瞬息之间,局势骤变。

    “怎么可能?”连承勋纵然速度在快,面对顾三还是慢上了半步,他捂住胸膛,鲜血从伤口处蜂涌而出。

    顾三对着他笑了笑,只是很平静的收起了手指内薄如指甲般的刀片,那刀片一直被她含在唇下舌头处。

    而那种微笑下的平静带着诡异般的可怕。

    她扭动着手脚,连半句废话都不啰嗦,直接一脚飞踹上连承勋脖颈,脚劲如疾风,一扫而上能要人性命。

    连承勋也知道顾三绝非浪得虚名,他双手一接,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喀嚓”。

    知道自己的手臂是被顾三踢裂了。

    他虽然接的住顾三的招式,却绝对扛不住顾三的力量。

    顾三的手脚力道,据说一拳可以打飞猛兽,区区凡胎rou身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好在——他是AE,他还勉强有活路。

    只是,他不明白,顾三到底什么时候恢复的?还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受制与他?

    一想到这种可能,他冷汗刷的留了下来。

    不对劲!

    他这是引狼入室!

    76

    顾三的拳和腿都是杀人的武器,爆发性极强,力量和速度都惊人,对打的时候从不给对方留下活路。

    这辈子杀人的时候只因为贺淮的原因犹豫过一次。

    所以她对上连承勋的时候,连眼睛都不带眨,瞬间就连续侧踢了数十次,踢的对方连连后退。

    连承勋浑身是血,他的身手自然不逊与顾三,可是因为失去先机,每一招都是被动。

    “来人——”

    打不过也没有什么丢脸,连承勋打算搞车轮战耗死顾三。

    岂料外面震耳欲聋,爆炸声此起彼伏,犹如地震山摇一般。

    顾三的攻势不减,显然是早已料定会是如此局势。

    连承勋脸色顿变,他沉默的后退,他的速度也快,虚晃了一招,直接夺门而出。

    顾三见连承勋打不过就逃,也不追。

    慢条斯理地随手挑起连承勋脱下的衣物穿上,又拿起了裤子擦拭了腿上流下的鲜血,把上衣当成了连衣裙穿,这才光两条腿淡定的晃悠着走了出去。

    外面一片火光冲天,连承勋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固若金汤的城堡居然被轻易攻克。

    “枭冲!”一片混乱中,连承勋对着对讲机怒吼。

    对讲机那头很快有了回应,不过却不是枭冲的声音,嬉笑着发问:“连老大?你叫我?”

    喊着老大,却不是他熟悉的声音。

    这个时候,连承勋已经隐约感觉出不对劲来。

    不过他们这种人,早已经历过各种风浪,这样的变故反而让连承勋冷静下来。

    “你是顾三的人?”

    “宾果!连老大真是厉害啊。”

    “你是一直变音潜藏我身边,还是中途干掉了枭冲李代桃僵?”

    “从连老大发展事业开始,我就一直是枭冲了。咱们三爷说了,让我再您这里多多发财。”

    事情发展到这个境地,连承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场里应外合的反击战,打的确实漂亮。

    他就一直疑惑,顾三怎么会一点不做反抗。搞了半天,他一直在床上耍把戏,顾三配合演出呢。

    顾三这个女人,但凡杀不死她,后面都能加倍强大回来。

    有意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连承勋看着自己满身的伤痕,不禁劈头盖脸的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顾三确实是一座遥不可及的高山,每踩上一步,以为可以登顶,却发现群山万壑,自己不过是还在半山腰攀爬。

    高山仰止,细水长流,总能够有再攀高峰的机会。

    这一次,顾三你虽然赢了,可是想走却没有这么容易。

    顾三也明白自己的处境。

    她没有恋战,指挥着人边打边撤,连承勋的手下众多,虽然遭到了突袭,但是一旦重新组织起来,还是会将她这点人团团围困起来。

    顾三想走,连承勋当然不会轻易放她走。

    回过神来的连承勋迅速组织了人手,进行阻击战。

    “快三爷。已经埋好炸药了。”喀轧亚站在暗道进头急切的喊着。

    顾三一马当先直接飞身闪进了暗道,她还是只套着连承勋的上衣,两条腿细长白嫩,没有穿鞋,一路奔跑带起的沙石割伤了一片,鲜血直流。

    她闪身进来后,架起摆好重机枪就对着外面扫射。

    她枪法是一等一的,不仅仅远程狙击如此单一的射击本事。她对枪械的敏锐度很高,既能做机枪手也能做狙击手,可谓双料互克。

    她后面是蒲廖和暮江,尽一断后,端着轻机枪和顾三配合的天衣无缝。

    待尽一也冲了进来后,顾三收起重机枪单手一杠肩就走,枪身重达五十斤左右,她拿的轻巧,脚步不变,依然动作迅猛。

    喀轧亚最后进暗道,直接按上了炸药按钮。

    连承勋那主城堡瞬间地动山摇,连续的后方爆炸声让包围的追兵一时直接人仰马翻。

    连承勋却是不管,他站在制高点端起了狙击枪对准了暗道处的目标。

    暗道空间小,所有人鱼贯而入,纵使顾三再有本事也难躲。

    他锁定好顾三的背影,毫不犹豫扣下了扳机。

    连续两声枪响之后,他放下了手里的狙击枪,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这两枪算是他送给顾三的离别礼。

    她和他第一次交锋,勉强算一个平手。

    他很期待他们两人今后的对决,应该会万分精彩。

    顾三一行人跟着一直潜藏的暗线枭冲直接一路驱车前往禅集和丰圣多马的边境。

    “三爷,到边境后要不要休整一下?”一路开车飞驰的枭冲回头问向了顾三。

    顾三点了点头,她手臂擦伤了,在暗道之中,她即使能够辨听出来,也没有空间闪躲,好在她速度够快,子弹擦蹭了皮肤而已。

    她喘了口气,蒲廖在给她包扎伤口。

    虽然只是擦伤,但是连承勋用的狙击枪改造过,造成的创面很大,满胳膊全是血。

    蒲廖满手是血,心里急不可耐,手都有些颤抖。

    顾三笑着伸出手,按住了他的脑袋,轻声道:“这点血也见不得呢?”

    蒲廖没吭声,低垂着脑袋沉默不语。他哪里是害怕血,他是怕顾三身上流出的血。

    “中弹的不是我,是喀轧亚。”顾三低声自语了一句:“他算是替我挡枪了。”

    喀轧亚并没有坐在这辆车内,因为受伤,落下的动作,和断后的尽一在一起,坐在最后一辆装甲车内。

    一直坐在副驾驶举枪戒备的暮江从后视镜一直观察着顾三,看着她满头是汗的异常,皱眉开口问道:“连承勋给你吃了什么?”

    顾三抬眸,很平静的回道:“十几粒强力春药吧。”

    一听这个回答,车子里几个男人脸色顿变,想到顾三刚才一路还冲锋陷阵,顿觉心头一阵心乱。

    “顾三!你还要不要命了!”暮江简直气不打一处。

    春药虽然单吃是吃不死人,可是连承勋手里头每一种都是能要人命的毒药。

    十几粒下去,寻常的女人早就神智崩溃,发疯一般见到硬物就能岔开双腿往里捅。

    顾三还强做无事,一路冲杀在最前面。

    “蒲廖洗干净手,帮她。”

    “不用,我伤着了。”顾三伸手阻了蒲廖的手,回答的简单明了。

    伤着了!

    几个男人不用想都知道伤哪里了,皆是一阵沉默。

    顾三下身还光溜溜的,连条裤子也没有,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却依然坐在那里纹丝不动,不能让人生出半点轻贱她的想法。

    暮江再一次从后视镜中看打量着顾三。

    心头泛起难以言语的感觉,像是小针轻戳,针细而尖锐,一戳之下又恍惚没有任何痛感。

    顾三这样的女人,到底过去是活在何等的残酷中,才能练就出她这波澜不惊的定力?

    顾三其实并没有暮江想的那般难受。那是她逃命的本事,从不与外人说道。

    当年贺家抓住她,给她注射毒品,试图控制她。吸毒容易,戒毒很难,纵使她这般意志坚定的也花费不少时间戒除。

    但她也因此发现自己身体对药物反应很慢,耐受性很强。

    她刻意对自身进行了各种药物注射的身体测试。

    像肌rou松弛剂,第一次对她虽然有效,但是会很慢才会有效果。而第二次注射效果就对她减半,第三次再用就效果微乎及微了。

    这世上没有人知道她这个体质,哪怕韩琛对自己了如指掌,也在她这虚虚实实中摸不透实情。

    蒲廖单膝下跪,捧起了顾三那双染血的双腿,轻声道:“三爷,我给你消毒伤口,擦干净。”

    “好。”顾三舒展开了自己身体,她确实难受,药性太强,她觉得自己呼出的气都是热的,炙热翻滚,似乎一锅沸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