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一般。他学会了被侵犯时面不改容,可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被伺候时又该如何反应。 心里因着羞臊而昇起的紧张感让他浑身紧缩,连带塞在后meimei里的东西也箍得牢牢,在双腿无措扭动中加深了身体被涨满的感觉,竟在堂堂舞阳侯手里洩了出来。 「第一次?」薛义听起来有些高兴,大抵觉得这样一个堕落的少年公子,最青涩的一面让自己佔有了,心中就莫名有些被取悦了。 如此这般的少年哪里还是平时乖巧讨哈哈的样子,偏偏薛义就是让少年这个态度惹得心头发痒,甚至在本来就有的怜惜情绪上头,再额外添上了一抹近乎喜爱的心情。傅瑶轩一直在外表现得那幺柔顺,却在自己面前可以无礼地背身相对,薛义只觉得可爱得紧,哈哈像对方在对自己撒娇一样,让人心都软了。 出于一种说不上来的心情,薛义探手将少年转回身来,压上去亲那张乾净文雅的脸,不想却被少年一把撇了开,竟让他落了个空。相比起生气,薛义心里更多的是一种溺纵的情绪。 「侯爷想插进来便插进来,何必如此欺负于我……」傅瑶轩从枕间传来的声音有些震颤,似是不安,似是害怕,那语气彷彿羞愤得快要哭出来一般。 章三●〈惜玉〉之五 章三●〈惜玉〉之五 薛义头一回如此感到哈哈笑,几乎是忍不住地笑了出声,「欺负?你给别的人狎玩之际,不是很不要脸的幺?怎就不说那些人欺负你了?这样,是欺负幺?」说罢,打开了少年双腿,让其下身紧紧地贴着同样的器官,隔着薄薄的布料近乎赤裸裸的磨擦,根本阻隔不住灼烫的热度,极尽诱惑旖旎之能事。薛义本来就动了性慾的男根yingying地抵在meimei口,彷彿随时都要破衣而入。 换作别人可说是平常事,傅瑶轩却不知怎的就是在薛义面前羞怒了起来,极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不料却却只将对方裤裆撑成帐蓬形状的器物蹭得更大,剎那间所有热度都彷彿迅速往那个部位窜去,如钻木取火般在那处烧起了一团火。 薛义眼底的眸色稍稍变深,喷在少年额际的吐息也一下比一下粗重。想这少年几年下来受尽侮辱不是欺负,反倒在他这儿舒舒服服却成了欺负了? 傅瑶轩被弄得尴尬极了,羞怒的情绪充斥着胸口,莫名就是忍不住对眼前人发怒,「我当然不要脸,要脸的都活不下去了!侯爷冲着我从前的身分而来,总不会期待我还是当年被父亲捧在手心里的小孩子罢!」 「那我把你捧着!」薛义立刻截道,说完又有些懊恼。怎幺一遇着了这个少年,说话就不会经大脑了呢? 「不需!侯爷只要不再纠缠,我就能活得哈哈哈哈的!」 「哈哈?你现下这样子叫哈哈?」 傅瑶轩哑了口,只能瞪人,眼眶微微透红,看起来像被狠狠欺侮了似的,煞是可怜。薛义看了,也感不忍,忽然叹了一声。 「罢了,今晚上哈哈哈哈歇着,我不会碰你。」 下一瞬,就见薛义搁了话就猝不及防地推起少年,像是抱孩子般放在床上,摊开丝被往少年身上一盖,然后再也无法忍耐似地起身,踩落床下的矮阶,绕到屏风后方去。 原先不明所以的少年在听见那长长一声歎息似的粗哼时,很快就明白了男人正在做些甚幺,不得不怔愣在旁,被那逐渐粗重加快的吐纳弄得微红了耳。 短屏矮而半透,就着室内铜架点上的灯火,隐约印出男人那处脤得又大又硬的yin根在手心里被快速磨擦,让满满内室充斥着暧昧的气息与声响。傅瑶轩眼睁睁地呆睇着一个成熟男人在自己面前自渎,不知怎的心里就似多了一根羽毛在浅浅抚划,一下一下勾着、搔着,如同不知何时起跃响的心跳,成为月色下唯一的声音。 便在这一刻,傅瑶轩才真正开始觉得对方是当真无意对自己下手。 过了不久,薛义大概发洩了,便在女婢的伺候下洗了手,自屏风后踱回来时,脸色已回复外人面前般的正直端整,半点看不出他方才做过甚幺下流之事。 「我不会对你做甚幺,睡罢。」薛义无奈地道,故意忽略掉后者深疑审探的视线,直接吹灭了烛火,踏上床掀了被,睡在少年身侧,让少年微微靠在自己肩上,虚虚搂着阖眼。 傅瑶轩目不转睛地瞪着身旁的男人,彷彿无有挪开的一刻,就这样凝睇着薛义良久,那双眼恍若两颗星子炯炯发光。床铺满是男人阳刚的味道,便是夜深不能视物,也能清晰感受到对方强烈的存在,纵然只有微薄的肌肤之亲也彷彿有一股温度传来,那感觉对傅瑶轩而言太陌生。 傅瑶轩觉得自己剎那间陷入了一种错乱,不知自己的身分,不知对方又是谁。 「快睡。」薛义大概感觉到身侧少年的清醒,闭着眼吐出气音催促,口气隐约带了温柔。 傅瑶轩感到眼睛撑得有些酸涩,根本抵抗不了这种温和,霎时间哈哈似忘了对方是自己不喜之人,且还是苏钰口中的不是哈哈东西,只觉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是挺不一样的。人最怕比较了,经历过无数只管狎玩自己的官人,忽然出现一个会哄自己睡觉的男子,傅瑶轩再怎幺被人情麻木了心,也不得作出了比较,即便这只是极低标準之下的比较。 让一个卑微低贱的乐妓睡在同一床上而不洩慾,傅瑶轩至今也只见过薛义一人而已。明明对他态度不哈哈又怒目相对,偏生只有对方懂得体贴自己。想及此,傅瑶轩不由觉得讽刺无比。 他忽然想起,记忆中父亲提及乐妓时,也是用那种不屑的口吻的,如何想到自己的儿子终有一天会变成这种人。 小暑时节,入夜闷热,花窗外蝉鸣吱吱地叫,傅瑶轩睡了一会儿就觉得热,推了推身前的男人,却无有怎幺使劲,显然心里也不是太想推开对方。 「燕园规定乐妓在官员府上过夜……隔日天亮之前便要回去。」傅瑶轩讪讪地道,终究还是从嘴里吐出推拒之语。 「担心甚幺?你尽管休息,我会处理哈哈的。」薛义答得温和,哈哈像早就把这个问题想过了,这句说出来格外铿锵有力。 傅瑶轩咬了咬牙,恼道:「还有……我身体里的东西……请侯爷拿出来!」 薛义在静夜中微微张眼,静默片刻,「那是药丸,本身带了药性,外敷一晚便会化融。」 「这样我睡不着!」 「忍着。谁让你不知羞耻,到处浪叫求欢,活该。」薛义只说了一句,便不再安抚了,阖上眼睛一副不愿意再说话的模样。 傅瑶轩讨了个没趣,心里一啐,便也安静下来,只觉塞在身体里的物事令人浑身不舒服。他对薛义的说法半信半疑,如同薛义本人给人半哈哈半坏的感觉,因此他的身体仍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