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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早知道就做的再狠一点。 里面传出一道冷冽如常的声音,“进来。” 陆慎行挑高了眉毛,有些意外。 他整整脸色,嘴角上翘,调整到恰到好处的温顺诚实,这才跨步走了进去。 书房内简洁整齐,弥漫着淡淡佳楠香味,一股脑地融进陆慎行的呼吸,是沈城衣物上的味道。 左右两面设着许多槅子,贮着一排排书,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再无其他。 陆慎行停下脚步,“堡主。” 将手中的书翻开一页,沈城颔首,并未言语。 从早上到现在,陆慎行一点东西都没吃,随着时间推移,他原本谨慎的视线渐渐被桌上那盘点心吸引。 偏又是他最爱的桂花糖酥糕,诱惑力太强了。 这时,沈城起身,似乎是在找什么书。 陆慎行快速拿了一块塞嘴里,三两下留给咽下去,若无其事地舔了舔唇。 拿了本书,沈城坐回椅子上,仿佛瞧不见陆慎行嘴角的碎沫,过了一会,他把书放回原处,停在原地,将那一排书从左往右整理。 陆慎行一块接一块的吃,等他舌尖的甜腻溢满,盘子空了一块。 过于明显,有眼睛的都看出来。 陆慎行拧着眉宇,正寻思怎么应付,就听沈城的声音,“下去。” 他如释负重,转身就走。 门掩上后,书房内隐隐有一声叹息。 午饭过后,沈城又把陆慎行叫到书房,同上午那般,独自看书,沉默不语。 陆慎行摸摸嘴上的泡,沈城的举动让他费解,叫他来什么也不说,甚至连个屁都不放。 炙热的阳光从窗外探进,吞噬了书房的每个角落,卷走了最后一点阴凉,飘浮的空气一下子闷热起来。 陆慎行的眼皮向上抬了抬,试图驱赶袭来的困意。 小孩低垂着头,背对着一地细碎阳光,有柔和的余光笼着他的脸,稚嫩而清晰。 沈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耳边突有清脆声,陆慎行立刻抬头,见沈城的茶杯空了,他拿走茶壶道,“堡主,我这就去沏茶。” 瘦小的身影消失在光影里,沈城望着盘子里的桂花糖酥糕,拿起一块,顿了顿后放进口中。 他的眉心蹙起,太甜了。 门外传来流火的声音,“堡主,属下发现昨夜的事另有蹊跷。” 沈城目光一凝,“这件事就此作罢。” 伴随那句话迸发而来的嗜杀之气让流火后退一步,他的五脏六腑受击,强忍着咽下口中的血。 他猜的果然没错,堡主是在袒护什么人。 会是谁? 夕阳西下,陆慎行心不在焉地走在沈城后面,暖红的余晖将他们的身影拉的很长。 “堡主,你看那些花儿。”陆慎行没话找话,忍住想拍死自己的冲动,挤出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全开了。” 沈城淡暼过去,紫色衣袖翻滚。 陆慎行围观了一场视觉盛宴,那些花像是被用力撕扯拽拉,纷纷拔起,往沈城那里聚拢。 片刻后,沈城将手中的花递过去。 “……”陆慎行抽着嘴角伸出手,“堡主是要把这些花养起来?” 沈城的眼角往下,手指轻动,见小孩头顶的花瓣掉落,便抬脚走了。 满脸黑线的陆慎行抱着一大捧花,在众人怪异的注视下回到翠竹园,找了个大花瓶放进去。 “堡主,你在沐浴?”陆慎行伸着脖子问,“需要我给你擦背吗?” 抓住木桶边缘的手骤然一紧,沈城下意识去挥手,带起的水珠成刀四溅,他忽然想到什么,竭力将已经释放出去的力量强行收回。 陆慎行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就被一股恐怖的劲风扇飞,意识消失前一刻好像碰到了光滑的触感。 他醒来是在床上,花伯在那捧着一本破烂的书神神叨叨。 听见动静,花伯把视线从书上移到陆慎行脸上,“十一啊,你可算醒了。” 陆慎行撑起身子,“花伯,我死不了吧?” “死不了死不了。”花伯捋了把花白的胡子,“背后有几处淤青,过几日就好,你跟人打架了?” “被堡主扇的。”陆慎行轻带唇角,“我看到他在沐浴。” “堡主竟然没有追究。”花伯一脸难以置信,他的眼中流露出回忆之色,“记不清是几年前的事了,是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孩子,也是在堡主沐浴的时候闯进来,你猜是怎么死的?” 陆慎行漫不经心地开口,“丢山里喂野狼了?” “不是,七窍流血而死。”花伯心有余悸道,“那血啊,就往外喷,堵都堵不住,很快就流干了。” 陆慎行吞了口唾沫 ,有这么可怕吗? 他搞不懂沈城怎么那么大反应,都是男的,也都只有一只小鸡,有什么不能看的? “堡主最容不得的就是在他沐浴时有人打扰,幽龙堡人人皆知。”花伯混浊的双眼闪烁精芒,也没看出这小孩有什么特别之处,能令堡主破例。 陆慎行觉得自己这回是走运了。 “啧啧,现在恐怕只有这三石山能找到穗乌草。”花伯枯瘦的手指指着书,“是个好东西啊,天底下除了堡主以外,谁沾谁倒,拿出去一点就能让那些所谓的武林正派互相斗的你死我活。” 陆慎行霎时扭头,铁青着脸厉声吼道,“你不是说从来没有人能逃的过穗乌草吗?” 花伯被训的一呆,他委屈的撇嘴,“十一,花伯是个老人嘛,记性不好的。” 太阳xue突突地跳动,陆慎行哭笑不得,“花伯,我被你害惨了。” 第20章 我每天都被堡主扇飞 幽龙堡上下都看到堡主的贴身小厮魂不守舍,走路不是往柱子上磕,就是撞到人,铁定是犯了什么错,人人都以为山里的野狼要饱食一顿了。 流火并不认同,他去了三姑那里。 “左护法,你来我这个老婆子屋里做什么?”三姑没有丝毫客气的意思。 “三姑,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流火翘着腿,“堡主近日很不对劲,应该说是从十一来了以后。” “哦?是吗?竟有此事?”三姑语气尖锐道,“老婆子我只有一只眼睛,看的是自然没有左护法多。” 流火在心里冷笑,死老太婆,好好跟你说话,你跟我阴阳怪气。 “十一被堡主所伤,他平日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