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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肚子上。 “你在我家,搞我老婆跟我说误会?” 这一拳揍得吴德半天爬不起来,弓得像个虾米一样。 “不是……我……我可没强迫他……咱们兄弟一场……我还能……呜!” 何宋拎着他领子给他扔到门外,“你还他妈有脸跟我说是兄弟?” 关门的声音震得楼板都发颤。 方子格眼前一花,何宋一把将他掀翻,骑在身上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他妈sao得是个男人都想要?是根jiba都想舔?嗯?是不是我满足不了你?” 他掐得方子格说不出话,只能摇头,面色憋得通红。 “不是?那我看你张嘴要舔他jiba是我眼花了?啊?” 眼看着要把掐得翻白眼了,何宋咬着牙放了手。 方子格一边咳一边喘气,又给他抓着头发强迫他抬起脸来: “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映在方子格眼里的,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何宋的脸。 因为怒火而变成恶鬼的脸。 好可怕,他会杀了我。 “他说……是……是你……答应的……” “答应什幺?” “……答应他……可以玩儿我……” 说出来的一瞬间,方子格突然涌出难以言喻的悲伤。 而何宋,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他: “——你信了?” 方子格是被何宋丢出去的。 他以为何宋会揍他,但是何宋没有。 何宋让他“滚”。 衣服扣子都没系好就被赶出门,在回到家的瞬间,瘫在了墙角。 他吓得连哭都不敢哭。 何宋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他之前从来没见过何宋真正发怒是什幺样子,何宋一直都是假模假式地吓唬他。并不跟他来真格的。 现在怎幺办? 明天怎幺办? 何宋会怎幺对他? 方子格惶惶惑惑地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在自己课桌上,发现了落在何宋家的手机和小背包。 可是何宋不在。 他没有朋友,连打听都不知道跟谁张嘴。 过了两天,何宋沉着脸出现在教室里,看也不看他,支着长腿在那儿打游戏。 看出他周身的低气压,一群人大气都不敢出,张莉纯也不敢随便闹。 问他怎幺了,何宋就一句“没事”。 没事就是大事了。 课间有人稍微打闹了几句,被何宋一脚踹翻了桌子。 “别jiba吵吵”,一句话让全班都安静了。 方子格位置离得他很远,坐在座位上还是面无表情。 手却抖得厉害。 何宋还在生他的气,那一脚,恐怕是想踹在他身上的。 整整一个星期,何宋多数旷课,即使来了,也没跟他说过一句话,没看他一眼。 他恢复了以前那样安静的生活,终于如愿以偿的,跟何宋断了。 想看多久的书都行,没人打扰他,没人给他打电话,没人在他耳边叫“宝贝儿”。 他不用再被人摸奶头,不用再被人cao屁股,不用再被人cao屁股cao到哭,不用再被人cao屁股cao到哭还要说自己是“小sao货、小母狗”。 他又是一个人了。 可是为什幺他脑子变成一片空白。 “幽灵方!” 不用抬头,眼前那一对大胸就知道主人一定是张莉纯,身边还跟着个小太妹。 “干嘛。” 方子格撇开脸。 刚出校门就被她堵住,气势汹汹的样子绝没好事,多半肯定还与何宋有关。 “你说,你跟何宋什幺关系!” 方子格捏紧了书包带。 “没关系。” “扯jiba淡!”张莉纯推了他一下,“你他妈当老娘眼睛是瞎的?” 她在何宋手机里看过方子格照片。 何宋有天拿着手机翻,张莉纯听见不停删照片的音效。删了不下百十来张,停了。盯着屏幕看半天,好像下不去手。 绝逼是跟哪个小娘们分手了! 张莉纯仗着自己是女的,何宋不会把她怎幺样,肥着胆子把他手机抢了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敢甩何宋! 虽然都没来及翻到第二张,张莉纯还是一眼就看出来:那是方子格。 方子格在睡觉的大特写,好像还哭着睡的,脸上都是眼泪。 “谁他妈在手机里存别人睡觉的照片!” 张莉纯吼他,“你俩是不是有一腿!我告诉你何宋可是直的!” 什幺“喜欢小奶头”?!分明就是喜欢玩男的了! 方子格都要给自己的手捏出血来。 他越是什幺都不说,张莉纯就越是觉得他俩有事儿,看他就越来气,一巴掌就想扇过去。 “唉哟小美女干嘛呢,怎幺动不动就要打人。” 方子格猛地一抬头——吴德! 不知道是不是被何宋打的,脸上还青着好几块。 “你他妈又是谁啊?” 张莉纯正一肚子气呢,张嘴就不客气。 吴德也不跟她一般见识,还是笑嘻嘻地,眼睛眯成一条缝儿, “我这小兄弟怎幺惹着你啦?” 张莉纯刚要撒泼,被女伴扯了扯衣服。吴德不是自己,带着俩人。小太妹的直觉告诉她,不能跟他动手,走为上。 张莉纯也不傻,嘴上吼吼几句方子格,人已经闪了。 “小方,跟哥聊两句。” 吴德要把方子格搂过来,被方子格反射性地一把推开了。 他现在对吴德有种生理性厌恶。 吴德直接拉下脸来拎着他领子使劲一扯,“给你脸了是不是?这事儿还他妈没完呢!走!” 方子格用力往后挣。 除了何宋,他谁的帐都不买。 吴德也不客气,一耳光扇过去,抽得方子格眼冒金星。捂着嘴给塞到面包车里去了。 张莉纯堵人堵出经验,地方挑得好,一个人都没看见方子格被劫了。 破面包车颠颠簸簸地不知道开向哪里,方子格给按在后座上绑着手,满脑子只想着一个人:何宋。 25:不能被他搞 吴德想在车里对他动手脚,方子格不管不顾地扑腾,被吴德几拳揍下去老实了点。 “哥,别跟车里弄,这地段人多,再让人看出来。” 开车的是个毛头,修理厂的小弟,没干过这事,看起来有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