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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被点燃了。 罗锦言正想仔细再听听外面的动静,锁骨处忽然一痛,秦珏竟然咬了上来,她忍不住便是一听娇呼,声音里有痛楚还有羞赧。 秦珏大口地喘息着:“乖,忍忍,一会儿就好,别怕......” 什么一会儿就好? 罗锦言被他这一连串的举动早就弄得晕头转向,一向清醒的大脑这时根本缓不过神来,她的嘴里有淡淡的酒香,那是他留下的,她的鼻端同样也都是他的气息,他大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她甚至能感觉到某处正生硬地顶着她。 “秦玉章,你别......”她挣扎着,想要挣脱他,可得到的却是他更有力的钳制。 “乖,你别动了,你知道我忍得多难受,一会儿就好了。” 秦珏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手却趁着罗锦言没留意,在她腋间掐了一下,罗锦言又是一声轻呼,这一次,秦珏索性伏在她颈下吃吃地笑了出来。 罗锦言恼羞成怒,他在演戏给窗外的人听到,可是你干嘛要让我大呼小叫的? 她正想悄悄伸腿把他踹下床去,秦珏却从她身上翻身下去,大声喊道:“把水抬进来。” 雨水和立春面红耳赤地领着四个小丫头把热水抬了进来,听到有水倒进浴桶的声音,罗锦言恨不能这辈子也不出去见人了。 她把头埋进大红色满池娇喜被里,含糊不轻地对丫鬟们道:“你们出去吧,我自己洗,不用服侍了。” 丫鬟们鱼贯而出,秦珏便哎哟哎哟地又呼痛起来:“惜惜,外面的人都走了,你来给我换药吧,我快要疼死了,刚才是强撑着的。” 罗锦言气得半死,活了十五岁,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捉弄,她从喜被上抬起头来,就见秦珏半侧着身子趴在迎枕上,一副快要疼死的样子。 她扬起手来,这一巴掌终归还是没有扇下去。 “除了听墙角,还有别的规矩吗?”罗锦言说道,眼睛不由自主向枕边装元帕的盒子望过去。 “你别担心,除了祖母和我娘,别人还不配看元帕,我不拿出来,没人敢来和我要。”他冷声说道。 “那怎么还有人来听墙角?”想起刚才的情景,罗锦言脸上就火辣辣的,太丢人了,她居然叫了两声,而且那家伙还要了水。 “你以为如果不是我让人放她们进来,她们能走进明远堂半步?你是要做宗妇的,我又是长子,不知有多少人要盯着你的肚子,我这次受了伤,若是再不让她们听听墙角,说不定会以为我们不能圆房,到时还不知有些什么话传出来。” 罗锦言瞬间明白,你是怕别人说你废了武功,不能人道了。 那关我什么事? 不但被他趁机揩油,还被他咬了一口,你是狗吗? *** 今天三更,这是第一更。 第三零六章 花烛夜(12255555和氏璧加更) “惜惜,难道你想让人知道,秦家大少奶奶洞房花烛被夫君冷落一旁?” 是啊,虽说早有约定,两年内暂不圆房,但是就事论事,这事在娘家人看来,是秦珏尊重她疼惜她,可是在秦家人看来,要么就是秦珏那方面不行了,要么就是嫌弃她,但无论是哪个原因,都会让她成为私底下的笑柄。 他是为了她吧。 罗锦言抿抿嘴唇,她又不是不通情理的,虽然羞恼,但平静下来也就想明白了。 可是你也不用演得这么逼真吧? 如果不是他吻过来时那么莽撞生涩,她甚至以为他早就有过女人了。 “你是不是经常和沈砚去喝花酒?”她冷不丁问了一句。 前世沈砚就是出名的花花侯爷,想来年少时也好不到哪里去。 “嗯,是啊,不止是喝花酒,殿试前的那一晚,我就是睡在倚红楼里。”他老老实实地回答,这些事不能瞒她,这丫头精得很,与其以后被她知道,还不如大大方方地告诉她。 罗锦言倒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事实上她已经后悔自己为何会问他这个,他这辈子醉生梦死才好呢,两年后也省得圆房了。 所以她看着秦珏甜甜地笑,笑得秦珏心里凉汤汤的,她还要给他广纳美妾,当然不会在乎这种小事。 “好了,我快要疼死了,你能给我换药了吗?”秦珏厚着脸皮问道。 “好啊,伤到哪里,我给你换。”罗锦言笑盈盈地问道,随手拿起木匣里的小瓷瓶把玩。 秦珏没想到她忽然这么好说话了,刚才他哼哼唧唧求了半天,她也坐着没动,现在这样子,要小心了。 他指指左侧胁下:“在这里。” “这里?”罗锦言有些吃惊,这个地方受伤,你刚才还能伸出手臂抱我上床?怎么没把你给疼死啊。 秦珏边说边解衣裳,罗锦言便转身走到屏风后面,小盆装了热水端过来,她见过春分给汤圆换药,想来也差不多。 从屏风后面转出来,她就吓了一跳,秦珏已经脱到只余一条亵裤,精赤着上身半侧在床上,他不瘦,但精壮结实,看不到一丝赘rou,常年练武的人,却没有晒黑,白皙的肌肤映在大红的锦被上,竟有几分活色生香。 罗锦言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刚刚褪去的红潮又涌到脸上,她硬着头皮走到他面前,把水盆放到杌子上,也不看他,淡淡地说道:“这两种药都是怎么用的?” 秦珏却是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她脸上的红晕逃不过他的眼睛,刚才还是凉汤汤的心这会儿又燥热起来,这样的惜惜真有趣,她怎么就能这么有趣呢。 明明是羞得不成了,可还要装成很镇定很淡漠的样子,疏不知她的脸蛋早就暴露了一切。 这小丫头,平时喜怒不形于色,可这脸红却是自己无法控制的。 她的俏脸红彤彤的,如同三月里的杏花,娇艳欲滴。 这么娇美的小姑娘,如果他不能让她每天都脸红,那不是辜负了她? 他温柔地告诉她每种药各是怎么用,然后便放心地把自己交给她,任由她笨拙地给他换药。 “这是箭伤吗?”伤口不大,深有寸余,罗锦言虽然没有经验,可也能看得出并不是大伤。 看来他让白九娘说的都是真的,不过既然有伤,肯定会疼,他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