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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檬估摸着恐怕就是黄菲菲那奇怪的举动了。 这次她算是离时戚很近了,她自己也怕之前的再来上一次,那可就真翻船了。 这间别墅不小,看得出来下了功夫,里面的东西都很齐全,而且也很精致。 进门之后是一个小花园。 现在正是夏季,宁檬一眼看过去,花园里竟然没有一朵花是开的,都焉嗒嗒的。 这种现象明显很不正常。 夏天正是花开的时候,里面种了那么多种,怎么会一朵都没开,而且旁边的草都软倒在地上,毫无生机。 她拽了拽时戚,小声提醒道:“你看花园……” 时戚整个人面无表情的,一点也没被这环境影响,脚下动作放慢了些。 随着往前走,宁檬的鼻尖就涌入一股腥气。 这味道很特殊,也不像是海鲜的那种腥味,而是腥湿的黏腻感,让人打心底不舒服。 她看了眼秦怀文,对方压根一点没反应地进了客厅,就像是没感觉到似的。 客厅走简欧风,灯饰家具都隐隐奢华。 宁檬晃了眼,将整个地方打量到底,最后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不知道是开了空调还是什么,竟然有点冷。 也许是阴气也说不定。 “戚少,这里坐。”秦怀文赶紧倒上茶水,“我去楼上看看菲菲在不在。” 时戚没说话。 他转过身,拉住还在张望的宁檬,径直上了楼。 秦怀文自然不敢多话,跟在后面,不住地想着自己接下来会看到什么场面。 自从黄菲菲变本加厉后,他就偶尔才过来一次了,平日里不敢,只能白天寻时间。 宁檬也不敢把自己的手拽出来。 这万一要是再来一次昨天酒店的那一次,她岂不是要脱层皮才行,想想就可怕。 反正就握握……又少不了块rou。 时戚一路上都不吭声的。 只有手心里的感觉最清楚,也最真实。 不管是附身在奶奶身上的她,宁宁身上的她,还是在孟柠身上的她,都从来没变过。 以不同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 偶尔夜深,时戚也想过,她是不是这个世界给他的礼物,陪他度过一整个人生。 可现实总是没那么顺利。 七年来,他都在充实自己,学习更多的能力,直到能够号令鬼物,把握于手中,他还是没有多大的信心。 尤其是遇上她。 每一次总来得那么意外,让他措手不及。 上一次明明跟在他身边,竟然都能踩了陷阱,从而进入另外一个地方,消失在他面前。 等他过去后已经迟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灵魂从身体里剥离开来,迅速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毫无痕迹。 自然而然,罪魁祸首被他一直折磨了七年。 每次看到顾南茜,他总是想到在自己面前消失的宁檬,带着唯独知道的两个字过完了七年。 想起那天在酒店里,时戚就忍不住喟叹。 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她真实地出现在自己眼前,告诉自己她不会再离开了。 他听过的所有,都比不上她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个名字。 像是要填进他心里。 她说的。 不会再离开。 —— 第85章 085 上了楼之后,宁檬就感觉闻到的味道更浓了。 她忍不住捏了捏鼻子,那股子似乎散不掉,真的特别浓,而且还特别难闻,让人反胃。 “闻闻。” 时戚不知什么时候走在她身边,将一个瓶子在她面前放了放,味道顿时就冲散了。 宁檬如获至宝,拿了过来。 秦怀文看的稀奇,暗自感慨果然戚少看上的不是普通人,他就什么都闻不到,这个女人竟然能闻到特殊的味道。 他上前敲了敲房门,“菲菲?” 现在是白天,黄菲菲最近都没去上班,又因为晚上的事情,现在肯定在床上补眠。 他预料的没错,很快门就被打开。 黄菲菲一脸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身上穿着一件红嫁衣,上面绣着金丝,还亮闪闪的,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秦怀文脸色不好看,“你怎么又穿上了?” 黄菲菲说:“我喜欢。” 秦怀文瞄了眼后面皱眉的时戚,暗叫不好,赶紧把她推进去,“去把衣服换了,家里来客人了。” 听他这么说,黄菲菲终于提了点兴趣,看了眼后面的两个人,进了房间。 再出来时,她已经换了件衣服。 宁檬看的一清二楚,在她穿着嫁衣的时候,整个人的精气神非常差,而且周身还萦绕着一层黑气。 而她一换下衣服,身上的黑气就少了很多,变得亮了一点,虽然精神依旧不太好看。 秦怀文还没介绍,时戚就径直进了房间。 那件红嫁衣被撑在衣架上,放在房间一侧,窗帘拉着,开着灯,衬得嫁衣红得厉害。 甚至于有些刺眼。 时戚定在上面,又回了房间门口,“衣服有问题,不过不大,没什么大影响。” 黄菲菲脸色蹭地就差了。 她怀疑似的打量一眼,又看向秦怀文,“你又是从哪找来的骗子?上次两个还不够,现在又想干嘛?非得把衣服甩了才是吧?” 秦怀文很想说自己已经扔过一次了,但衣服自己回来这样诡异的事情她肯定是不信的。 黄菲菲表情立刻就变了,“你是不是故意的,不想和我结婚才找的这么个办法?” 这段时间好几个人来家里,一开始她还没注意到,后面不小心听到和一个人对话,才知道秦怀文是这么个想法。 一连好几个,再加上秦怀文这段时间对自己的态度,黄菲菲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直觉他肯定是有问题的。 而最可能的就是不愿意和自己结婚了。 “菲菲你想多了。”秦怀文赶紧解释,小声说:“这是戚少,你不知道的,不要得罪。” 宁檬离得近,听得清楚,还觉得稀奇。 听黄菲菲的话,似乎她还不知道自己遇到的事情,这样一看还真不一样。 对于秦怀文的话,黄菲菲冷哼了一声,面色不善地转过了脸,不想理他。 最后索性一个人下楼了。 她一走,秦怀文就摸了摸额头,他现在是心里头挺怕的,毕竟黄菲菲最近的行为有点诡异。 他想起了什么,赶紧问:“戚少,这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时戚微微颌首,“不过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而已。” 死人身上……宁檬登时就顿住了。 秦怀文瞪圆了眼,吓得说不出话来,鸡皮疙瘩起了一整个胳膊,隐隐有冷汗冒出来。 这么说,黄菲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