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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个了断。” “我当然也有这个意思。”韩天阁看著窗外,没有转头,缓缓地说,“你提醒过我。防止万一,我临时把交易提前了一天,没有露面。同时来了个声东击西。我的人没那麽多,但老贺的人很多,我们已经商量好互相照应,这样威远堂过来,等於送死。” “那麽你们见著了吗?” “耗到最後那家夥也没露面。”韩天阁摇摇头,“这个人非常狡猾。” “结果,我们这边两夥人都迟迟不露面,那边交易却先开始了,後来……我们就赶著撤了。” 陈烨明白了,如果不是自己和凯兵出事,韩天阁已经走了。 房间里重新沈寂下来。 “我们这次生意挺复杂,外人绝对不会知晓。”许久,韩天阁自言自语地说道。 “所以,我身边的人里,”韩天阁突然瞥了陈烨一眼,“有条子。” 陈烨神色陡然一变。 “离我很近……”韩天阁看著陈烨,挪开了视线。 “……”陈烨说不出话。 “警察的人里,有威远堂的人……”韩天阁继续自言自语。 “你怎麽知道身边没有威远堂的人?!”这一次,陈烨马上抓住逻辑上的漏洞。 “绝对不会。”韩天阁缓缓地说。 陈烨等待韩天阁继续说下去。 但是韩天阁却陷入了沈思,“这个人,跟我的时间……一定很久……” ※※※※※※※ 50分锺後,就在密集的雨雾中,医院大门外,一辆医护车疾驰而出。 半分锺後,第一辆警车驶进了医院大门。 “三哥!快上船!”海边,密集的大雨里,一艘渔船迎了上来,“费恩不能等,刚已经开向公海了!” 陈烨看了眼海上,狂风掀起了污浊的巨浪。 他看著眼前的小船,再次犹豫了,“天阁……” “三哥!将就一下!所有的船都不出海,只有这一条……” 几个人几乎同时喊起来,立刻伸手接人,“快!” 那三个人陈烨不认识,但他知道自己见过,他们是阿易的人。 他把韩天阁扶上船,船立刻动起来。 “易哥呢?”马上有人问,向後看去。 “这次只有两个人……”韩天阁缓缓地说。 就在那时,突然一道耀眼的白光射来。 “快!快划!”阴霾的天空顿时亮如白昼,呼啸的风声中,陈烨听见一种异常混乱的声音,然後小船突然在那声音里疯狂颠簸起来,大海好像要翻了个个儿。 马达!那是高速大型汽艇的马达! 体力完全透支的陈烨筋疲力尽,额头guntang,那一刻,周围所有的一切就像一场迷乱的噩梦,在记忆里异常混乱。 “缉私队!”他听见有人喊起来。 “是武警!” 然後就在眩晕中,他看见周围所有的人拼命向前划去。 ──为什麽,为什麽要划? ──自己人不是来了吗? 恍惚中,陈烨好像又回了筋疲力尽的学生时代,好像正在警校实习中执行任务。 是的,就要结束了。他知道,任务快结束了…… 迷乱中,陈烨抬头看去,朦胧地远处,他依稀看见好像有一艘大船正驶过来,升起了星条旗。 那是美国船。他迟钝地想著。 就在那时,一个惊天的巨浪猛地掀起来,拍碎了小船…… (To be tinued……) PS: 继续拜求票票,多谢! 禁情 39上 39上 三个月後。 杨金诚坐在收银机旁边,再次抬头向门外看了看。 那个人今天还没来。比平日晚了。 ※※※※※※※ 三个月前。 他看见几辆陌生的汽车停到了对面楼下,两个人上楼,第三个人从车里下来,抬头向四周看看,立刻穿过马路向超市走来。 没穿制服。 他们是警察──但是杨金诚立刻知道了。 他用鼻子都能闻出来。 那人进来买了包烟,看了看周围,随即向他摸出了证件,“我最近一段时间,要在你这店里呆几天。” 杨金诚看著他点头,“行,行!” 他的超市是观察这个街口最好的位置,杨金诚很清楚。收银机边两面大玻璃墙,分别对著十字路口的两边。没有比这里视野更开阔的了。 之後半个月,杨金诚每天都能看见陌生的汽车停在街道的角落里。 两周後,陌生人突然少了。 春节前後,陌生人和汽车又多了起来。 後来又少了。 杨金诚每天平静地注视看著,一边进货、发货、送货。 那片叶子一定出事了,他知道。 一定是出事了! 而这些天,那个中年警察每天就坐在店里他身边不远的地方,穿著灰色的外套,不苟言笑。 直到那天── “金诚!金诚!”他们正这麽枯坐著,那个女人来了,“──我再也忍不下这口气了!” “怎麽了……人家又怎麽你了?”杨金诚苦笑。 “当年这条街上有一半人的脑袋都是老娘给收拾的!”女人气鼓鼓地点指著街口,“我不就是没有养那些花枝招展的鸡吗?妈的!老娘靠本事吃饭……” 杨金诚立刻知道是什麽事了。 这个女人叫小虹,在街角拐进去的位置开了家理发店。 那理发店她在没结婚前开得很好,但等到她离了婚重新回来打理时,街上已经又开了家大的理发店,里面有小女孩小男孩专门洗头、按摩。 从那以後,小虹的生意就一天比一天差。 到年前,街口突然又多了一家店,搞推广搞促销,天天有时髦的小男孩小女孩在街边发广告。 这样一个月下来,小虹就几乎没了生意。 所以,只要每次小虹嚷嚷著进来,准是又看见老顾客进了别人的门。 女人的名字叫小虹,可其实,人比杨金诚还大了一岁,孩子已经6岁了,和酒鬼丈夫也离婚3年了。 “不是那样……”杨金诚看看身边的警察,喃喃地说道,“人家也不是什麽……鸡不鸡的,多难听,人家只是花样比你多了点。” “喏,还没吃吧?!”女人虽然气鼓鼓地,却还是塞过来一只大保温饭盒,就在他身边坐了下来,“鸡rou。趁热吃吧。” 杨金诚瞥了眼旁边的警察故作尴尬地笑笑,还是摸起了筷子。 吃人家的嘴短,终於他忍不住又多说了一句,“你呀,我说你就关了店吧,别干了。” “那我干啥?!你说我干啥?!”可是女人伸直脖子大声喊了出来,“我孩子都要上学了!我还能干啥?!” “没事,……啊,没事儿。”杨金诚急忙安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