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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虎玄青还是安全的,然后将自己进入幽冥地域之后的布置都思量了一遍,最后才取出灵石,布置了防护阵法,在阵中巩固被混沌气息淬炼和提升过的修为。 三日时间,墨恒闭目不动。 梁弓宜在药缸中醒过来,只觉浑身又痛又爽,第一时间不是检查自身修为,而是慌忙转身寻找墨恒。 一转头,就见昏暗的神庙一角,清俊至极的少年肩宽腰窄,褪去青涩的成熟英挺、清傲飘逸的出尘气质,引发他记忆中前世最温暖的柔情、最痛苦的追忆,一时间,梁弓宜痴痴怔怔,忽然眼中发烫。 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墨恒蓦地睁眼,眼中精光刺得梁弓宜双眼发痛。 但梁弓宜却一眨不眨地看着,直到墨恒沉下脸来才缓缓回过头去,飞出了药缸,就在墨恒的面前冲洗身体、擦身穿衣。等他回头,墨恒早已再次闭目修炼去了。 梁弓宜不敢继续盯着看,垂眸沉吟了片刻,走出庙门。 “守着庙门,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进去。以后灵药在外面熬炼,我会亲自搬运进去。” 梁弓宜吩咐了邓禁,再回头深深看了墨恒所在的神庙一眼,突然浑身都充满了无穷的干劲儿。 猛地转身,继续暴打妖兽去了,貌似一如既往。 不过,从今日开始,梁弓宜加大了熬炼体魄的频率,取消了原本每隔三天的休养日。 于是,当晚梁弓宜在盯着墨恒看了半天,成功把墨恒看得不悦睁眼后,立即低头脱衣,将自己脱得光溜溜的,跳入药缸中,面对着墨恒坐好,沉声恳请道:“能再为我灌打经脉要xue吗?” 梁弓宜明白墨恒喜欢刚强坚毅的男人,更明白墨恒喜欢刚毅男人的驯服,所以既然今世因为种种莫测原因,墨恒被虎玄青抢了先,对他颇有误会,没有前世的温柔,那么他何不干脆顺着墨恒的粗暴来,刚毅、驯服、冷峻……梁弓宜知道前世墨恒迷恋自己什么,这些优点,他只会比前世更强! 墨恒果然怔了下,先是垂眸没有理他,然后沉默着起身,如同三日前那般来到药缸前。 梁弓宜心头一松,刚要起身:“呃……” 墨恒冷不丁抬手,再次掐着他的脖子将他一下子粗暴的提了起来,“啪啪啪”在他精壮的肌rou上拍打指点,将他拍得浑身痛苦难当,体内的法力也比昨日更多更猛,才再次将他扔回药缸,然后转身回到角落,闭目炼法。 梁弓宜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他折磨得疼痛欲死,却还是勾了下嘴角。 三日过,再三日。 又三日后,梁弓宜从药缸中醒来,习惯的回头去找墨恒,他总怕一睁眼墨恒就突然不在了。 墨恒还在那里。 梁弓宜刚刚松了口气,却听墨恒淡淡道:“我回去了,不知道虎叔有没有回来。” 梁弓宜脸色微变:“等等……” 墨恒没有理他,身形一晃,消失不见。 梁弓宜急忙感知整个领域,捕捉到领域边缘墨恒一闪即逝的身影,神情陡然冷厉下来,狠狠锤了下药缸边缘,十几日来刚刚充盈温暖的胸膛像是陡然失去了一大块。 一日日过去,墨恒从离开后就再没回来。梁弓宜脸色越来越难看,失落沉沉中,却又有一分期待,他想给墨恒一个惊喜:“等墨恒再来,我必是化神境界,能悄然动用五色神网,才可与他并肩。” 晋升化神是每个炼气巅峰修炼者的梦想,若非拥有前世记忆,梁弓宜想在区区三年内晋升,简直痴人说梦。世间千千万万的炼气巅峰,有几个能晋升化神的? 没有墨恒的法力相助,梁弓宜熬炼必须更为刻苦。 但是一点点接近化神的门槛,哪怕痛苦万分,哪怕日日如同经受千刀万剐,梁弓宜也坚强承受。 …… 墨恒原本没打算离开太久,他在幽冥地域中有着布置,想要一举逼出梁弓宜的秘宝。 梁弓宜在幽冥领域被揭穿后,还能在他身前面不红心不跳的与他对视,必定另有依仗。这依仗是什么?看梁弓宜修炼的法门和修为,不可能是仙法或者自身扮猪吃虎,那么只能是护命秘宝了。 然而,他多次试探和感应,哪怕动用须弥宝镜,也不能从梁弓宜身上察觉到丝毫痕迹,他心底极为好奇,梁弓宜除了看了眼三生仙石之外,到底收获了什么? 但他刚回虎玄青的洞府没几日,突然心中一阵悸痛。 “虎叔!” 他脑中刹那间嗡嗡作响,脸色猛地煞白,急忙抬手,死死盯住手掌血rou中的须弥宝镜。 128 128、第一百二十八章 ... 须弥宝镜始终在墨恒掌心血rou中隐匿着,镜身与他血rou相连,更时刻护佑着他的本命神魂,而正是通过这身心双重的紧密贴合,墨恒才能时时刻刻细致入微地留神感应虎玄青身上的宝镜幻影! 心之所系,当遥在它方护佑着虎玄青神魂的宝镜幻影突然震荡欲碎时,墨恒才骤然心神剧痛。 “虎叔,虎叔……出了什么状况,若非宝镜幻影护着你,你岂不是要神魂破碎!” 墨恒头脑发懵,强忍惊惧,冷汗涔涔,死命地盯着掌中须弥宝镜,煞白的脸上已经僵硬森寒,却仍旧竭力维持着清醒,屏气凝声地通过此时剧痛的心神感应来推演虎玄青的方位。 掐算,绞尽脑汁地取出宝物拼命推演,却算不出!算不出……怎么还是算不出! “该死的虎妖!你他妈究竟在哪!等你回来老子不干死你!” 施展秘法良久,始终一无所获,墨恒又骇又急,心里发狠,猛地起身,踉跄了一下,一言不发,直冲出府。理也没理守在外面再次想要邀他一聚的浩然仙门弟子,雷电一般直射林印之所在的山谷。 “伯父,虎玄青他究竟去了哪里,请您告诉我。” 墨恒压抑着心绪,一把推开茅屋房门,急声问着。 他从未如此紧张过,哪怕强自维持平静,脸色也仍是苍白如纸,双手也僵硬微颤,以前那种在墨云书和梁弓宜面前侃侃而谈,将自身情绪当成玩具随意处理的坚韧心态竟是荡然无存。 林印之正坐在窗边皱眉发怔,见他突然闯进来询问,不由微微一顿:“你也有所感应?” 墨恒哪有时间再与他磨叽,若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