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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禁闭便被撤销。不知他们母子二人说了什么,也不知骆迁城做了什么,某日,骆青突然沉脸而来,留下一张纸又拂袖而去。事后,骆迁城私下里送了阿墨一件重礼,骆青才微微好了些脸色。 骆迁城接管珩轩庄的时间还不算太长,又野心颇大,对内打压大房二房四房,连骆青也“被迫”将一部分权势移交给他;对外更是狠手凶辣,将珩轩庄的势力大肆扩张,以致现在过犹不及,四面不停地出各种小乱子,于珩轩庄整体无碍,对骆迁城的集中掌权却极具威胁。 反观骆青,庄内人心稳定,庄外铁壁铜墙,整体权势远远不如骆迁城,但相对于骆迁城的巨大渔网,他就像一把铁锥,要真想往哪里凿一下,谁都防不胜防,骆远又算哪棵葱? 第七个七日刚刚过去,骆迁城身中剧毒,查明竟是嫡长子想要篡位,纷乱地闹了一片,骆迁城的阴沉和颓废人人可见,“迁怒”于嫡次子骆远,不顾骆远苦情表演和苦rou计策,不顾骆远摆事实讲道理的辩解,甚至不顾骆远沉声说门派有人要来看他,迅即将他囚禁于地牢。 据说骆远被囚后逃脱,却慌不择路,踩到地牢机关,重伤而亡。 骆迁城听到他身死的消息,震惊身冷,面若死灰,数日后,握着心腹送上来的情报,把嫡长子叫到跟前,死死地看着他。嫡长子自是也有一番痛哭涕零的说法。 “这才是大哥不让二哥啊!但还是我叔做得狠,推波助澜却神不知鬼不觉,简直是在他们互相捅的刀子上抹了致命剧毒……不过这样一来,庄内也就稳定,叔父不必担心了吧。” 阿墨安下了心,为了庆祝,在与骆青对酒后,忍不住提前以绳索将骆青绑住。 骆青沉着脸庞寒眸呵斥他,阿墨却偷偷瞄着他的脸色,对他置若罔闻,将他扒了衣裳,压到床上,强行开拓,而后提杆进洞,加劲儿地努力用功,很快就让骆青精壮的体魄被热汗布满,也让骆青浓眉下的黑眸被欲望占据。 于是,骆青的呵斥声干哑住了,看向阿墨的眼神除了复杂的挚爱,还有说不出的容忍。 阿墨不禁握拳,暗暗振奋:“以后就用这个法子!” 到后来,随着阿墨的持久征伐,骆青宽厚结实的胸肌微微挺着,肌rou刚强的臂膀也在绳索的捆绑下有型有力,惹得阿墨爱不释手,用力地玩摸,也更用力地冲锋。直到骆青连泄两次,阿墨也顾忌着自己身体年少,不能纵欲过度,才停了下来。 有一就有二,从此,七日一场的畅欢变成了四日一场,后又变作三日一场,这是骆青的底线。阿墨虽在情-欲上有些贪婪,却也不敢持续地得寸进尺,维持着晚上为所欲为地压倒和蹂-躏至亲叔父,白天在叔父凶威含煞的教习中苦练武学的生活,满足至极,做梦都能笑醒。 他们叔侄二人也静静等着骆远身死后,忘机门中与骆远联系密切的人会有什么反应。 但久等一年,万事安好,骆青也早就谨慎地探察得知,骆远在外门弟子中只是个不受重视的,否则自会有门路和条件进军内门,何至于要谋算整个家族送给别人当作上位的台阶? 除去了庄内大害,骆青睡梦中仍旧警惕万分,十几年来早已习惯于关注阿墨的状态,偶尔被阿墨的笑声吵醒,睁眼见阿墨趴在他身上,口水流了他一胸膛,笑得迷迷糊糊,他只能无奈摇头,擦净胸膛,搂住阿墨,轻轻拍着阿墨光洁宽阔的脊背,微笑着再次入眠。 似乎,他们的生活就此当真平静了,他们彼此相依,相携到老,最后相约来世,画上圆满的结局……这是他们默契的期待。然而,他们在这世界中,只是沧海中的两条强壮些的鱼儿,当巨浪滔天,风暴席卷时,他们又如何提前躲避,又能逃去哪里。 56 56、第五十六章 ... 西侯国本就在北,气温偏寒,北部更是如此,深秋就时常落雪,等到冬天,严寒更甚,泼出一盆水,转眼结成冰。即便是武功上佳的江湖好汉,早晨和晚上也都喜欢赖在被窝里。 阿墨和骆青有时赖床,赖着赖着,就赖到了粗喘激烈的境况。 每次都是阿墨热情如火地主动出击,骆青则有时闭上眼半推半就,有时红着脸斥他纵欲。 阿墨已经十九岁,越发的俊气逼人,修长健实,气势不凡;骆青则是三十九岁,虽是壮年,却内功卓绝,又有三宝短杖润养,没有丝毫皱纹或赘rou,只显得轮廓健壮,成熟阳刚。 事后两人相拥,在一片热烫的暧昧麝香气味中,宁静地倾听彼此的心跳和窗外的风雪。偶尔阿墨抬头,黑眸净澈地看着骆青笑,骆青纵容地拍拍他的脑袋,嘴角轻轻翘起来,闭上眼睛,两人又安逸入眠。 西侯国东南,是东蜃国。东蜃国十几年来日益强大,已经成为西侯国卧榻旁边虎视眈眈的猛兽。两国矛盾于数年前激烈到白热化,至今交战十几次,都是损失不轻。 这年入冬时,西侯国皇帝亲征,国师护驾,战时国师被东蜃国高人牵制,没能及时护佑皇帝,使得皇帝被对方早有准备的祭台毒咒暗算,英年早逝。国师率领残军回返,拥护太子继位。东蜃国亿万将士趁机进攻,势如破竹,连占西侯国四大城池才势头消敛。 朝廷是一国气运的中心,气运动荡,旁人就有机可乘,东蜃国强者潜入西侯国中伺机谋算。他们谋算,西侯国的隐世强者又岂能不管?忘机门恰恰就是西侯国仅有的两个修炼门派之一。 深秋来临,骆青突然接到外门情报,皱眉出门,没让阿墨跟随。 傍晚回来,骆青精神有些恍惚,仿佛有什么事情在心里做着最致命的斗争。 阿墨正在练武,听他回来,立即停下,擦着汗匆匆迎出,笑呼:“叔。” 骆青突然抬头,杀机森寒地盯着他,杀机和爱意在眸底挣扎拉锯,蓦地便要使出致命杀招! 阿墨惊得一怔,眼眸紧缩,却不退反进,上前一步抓住他,低问:“叔,怎么了?” 骆青被他抓着手,突然微微一颤,眼底的迷蒙缓缓散去,回过神来,转念间神情剧变,扯着他的手就往里间走,同时挥退了仆从,神情也寒冷下去,额头冷汗涔涔,死死握着他的手不松。 阿墨见他出门前还好端端的,现在转头一回来就这般怪异,又注意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一丝惊恐,心头不禁突突直跳:“叔?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