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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叫你不要跟他在一起,你听过我的话吗?你跟他在一起,就猜不到迟早会有这一天吗?” 秋禾勃然大怒,指着王俊煦说:“你放屁!我跟谁在一起,用得着你管吗?你做了错事,还抵赖诬陷别人!你走!从今天起,我不认识你!” 王俊煦顿时红了眼,气势汹汹瞪着秋禾,秋禾冷笑一声,说:“怎么?你还想打我吗?或者,你也象他们对付我妈那样,找人把我杀死?来啊!你来啊!我他妈要怕你,就不叫沈秋禾!” 王俊煦死盯着秋禾,咻咻地喘粗气,最后终于一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秋禾看着他背影,也是气愤难抑,碰地一声摔上了门。 ☆、阴谋 王俊煦往回走时,心里又羞又恼,又气又恨。 他一方面气自己贱,枉他对秋禾情深似海不离不弃,那家伙却鬼迷心窍,连个好脸色也不曾给他;另一方面他又恼张发财,明知道自己把沈家人看得重,却还是不声不响做下一桩命案,如今可好了,谁会原谅一个害死自己亲娘的仇人? 可王大少虽然浑,却认为自己并非不讲理的人。他固然看出张发财对自己的敷衍之意,可自己和他一开始不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么?张发财借王家的财势谋财,他借张发财和江家狩师的力量赶走林白川。按照他的预计,到最后秋禾知道林白川的真相,只怕还要感激他。谁会想到沈琳会横空插一杠子?最后她丢了命不说,还导致他和秋禾也反目成仇了呢? 王俊煦想到秋禾仇视的眼神,越想越心灰意冷,险些落下泪来。赌气想,横竖留在这里没什么意思,干脆回家算了。 翌日一早,王俊煦正在酒店里收拾行李,一个中年人却过来敲门,说是七少和张总请他过去一趟。王俊煦听说张发财也在,满心不愿意去,又一想,江家狩师是自己带过来的,去了跟人讲一声,告个别也好。于是跟着那人去了江家七少江摇光的房间。 江摇光和他住在同一间酒店,却是不同楼层,王俊煦进门时,桌旁坐着两人,神色都十分凝重。西装革履、体格瘦小的是张发财,一身贵气、高大英俊的是江摇光。 距上次到凉石镇狩猎不过短短几月,昔日阳光开朗的江家七少,已经变成了一个鲜少笑容、目光阴鸷的青年人。见到王俊煦进来,江摇光只是微微颌首,张发财却站了起来,以一种成年人看待任性小孩的眼光,无奈地看着王俊煦,说:“小煦,还在跟哥赌气?说来说去,都怪我管教属下无方!真的,哥不怪你生气,这事要换了哥,哥也恼火!” 王俊煦不想理他,只看了看江摇光,问:“找我什么事?” 江摇光指指椅子,让他坐,又指桌上,问:“你认得这是什么吗?” 桌上摆着两个钮扣大小的电子元件,王俊煦拿起来看了看,说:“这又是什么鬼东西?窍听器?” 江摇光点头,说:“我在财哥办公室里找到一个,后来不放心,去他家搜了搜,果然又找到一个!” 王俊煦把玩着那枚窃听器,抬眼看张发财,问:“谁装的?难道是……林白川?” 江摇光森然一笑,说:“除了他还有谁!” 王俊煦看着窃听器不语,江摇光又说:“他既然敢在财哥家中装窃听器,就说明他已经开始在调查咱们了。还记得刘宏明那件蹊跷的案子吗?就是这妖兽干的!先杀了人,再把刘家行贿的证据抛出去,转移干扰警察的视线。看样子,这次他打算故技重施啊。” 张发财听了,背后升起一股寒气,决定无论如何要和江七少和王大少合作到底,以解决林白川这个钱途和前途上的祸患。 王俊煦却抬眼看看两人,淡淡说:“这事你们处理就行。我这两天想回省城去,不打算再掺合这事了。” 张发财一听就急了,说:“煦少,你现在退出,不是害我吗?” 王俊煦手插在兜里,两腿伸直,说:“财哥,这事儿你有你的主意,我也有我的主意。既然你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有什么必要强留下来呢?没意思,是不是?” 张发财暗里恨得咬牙,面上却浮出一个真挚愧疚的表情,说:“兄弟,你这话伤我的心哪!我本来不想说,前两天我叫人卸了阿虎一条膀子,你要是心里还不痛快,我把他送来交你处置!” 江摇光虽然颇看不上张发财这种见风使舵之辈,不过以后还要借重这位小县城的地头蛇,自然也不希望王大少拆他的场子,闻言劝解道:“煦少,说走就走,这可不是你风格啊。难道你要抛下那个小美人吗?你这一走,之前的功夫不都白费了吗? 王俊煦听他用“小美人”三个字形容秋禾,心里一阵厌恶,皱眉说:“七少,别叫得这么恶心!功夫费了就费了,没什么大不了!你们去抓龙,资金我照样出就是了。” 江摇光笑了笑,心想,人都走了,钱怎么会给得痛快?想了想便说:“真这么舍得下?你那……那个沈秋禾,眼下是被妖兽夺了魂魄,什么事都听林白川的,无法识得好歹,你再劝他哄他也没用。若是我们把妖龙擒住了,你等他清醒过来,那时才听得进人话。你这时候回省城,他知道你为他费过多少心?做过多少事?就剩最后一点忙了,你还不肯帮,你还指望他到时感激你么?” 这话实在说中了王俊煦的心事。自从知道林白川是龙变成的人后,王大少从心底里觉得,秋禾这是受了妖怪的迷惑,就跟古书上所说的妇人被狐狸精迷去心性一般。是以他心中很是动摇,嘴上却硬道:“我可没指望他感激我!” 张发财察颜观色,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再给王大少加两把火,说:“这事我倒有个主意。不过……,小煦现在对我很有成见,我不太方便说。” 王俊煦对他欲擒故纵这一套十分反感,拉着脸说:“想说你就说,谁拦着你呢?” “其实对待这种小美……,对沈秋禾这种人,有个办法最简单直接。煦少,你是个软磨性子,还有耐性慢慢跟他磨。可天天哄呀劝呀的,有什么效果没有?这种人,就不能捧着掼着,换作是我,先把人弄上手了再说。他只要在你手上,要死要活,要方要圆,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王俊煦皱眉,厉声说:“别说了!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 张发财受了顶撞,也不动怒,反而呵呵大笑起来,说:“煦少,你不会到现在还没跟那个沈秋禾在一起处过吧?看把你急得!” 王俊煦恼羞成怒,脸都红了,正要说话,江摇光却伸手制止,说:“我们没时间慢慢来了,动作一定要快!近来我得到一个消息,林白川恐怕要跟钱塘丁家合作了。丁家是几百年的狩师世家,双方一旦缔结协议,我们再要捉拿妖龙,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