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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坐在窗台上摆动着修长的双腿,削尖的下巴微微上扬着,修长的两根手指正夹着刚才自己射过去的冰刺。 “是你。海克斯。” “哎呀,当然是我啦。来到我的地盘都不和我打声招呼叙叙旧,真是太伤人家的心了呢……肖雪·花。”女人肆意嬉笑着从窗台上跳下来。 “说的对。西欧是你的地盘。这个麻烦的任务也应该是你的。所以你是来接手任务的吗。”斯诺淡淡说。 “哎呀,这可不行。人家上次任务受的伤还没养好呢。再说了,赛菲利亚让我带人去叙利亚战场援助阿勒克斯呢。” “既然如此,你来摩纳哥干什么。” “人家想在临走前和你叙叙旧嘛。我们很长时间不见了呢,小雪花。”女人来到斯诺身前,将纤细的手伸进斯诺解开的衬衣领口里轻轻抚摸。 “你这魔女……”斯诺墨绿色的瞳孔颜色变得更加幽深,他抓住女人纤细的手腕,将女人压倒在身后的大床上,伸手探进女人短裙的裙摆里,“怎么,这次是女人?” “小雪花要是不满意的话,人家也是可以变成男人的哦。”海克斯双颊绯红地说。 “不……这样就很好……” 斯诺咬着身下女人高耸的胸部,布料撕裂,女人赤/裸的酮体躺在斯诺身下。 “啊……轻点儿……” 一番云雨过后,斯诺坐在床边,海克斯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背上,右耳的铃铛叮叮响着,“小雪花果然很棒呢,哎呀,有你在西欧,我都有些不想去叙利亚那穷乡僻壤了。” “你不是战争狂人吗,哪里有战争,哪里就有你。”斯诺对她的说法嗤之以鼻。 “哎呀,人家才和阿勒克斯那头熊不一样呢。对了,听罗恩说你是带着战血过来的?” “你那些蝴蝶真是无孔不入,个个都是偷窥狂。” “嘘——罗恩听了会不高兴的。”海克斯将食指放在唇上。“你的人杀了我的人,你怎么说?” “怎么,兴师问罪?” “难道你以为我大老远跑过来是专门给你cao的吗!” “哦?难道不是?” “我的人对战血突然侵入西欧很愤怒呢。几天前的刺杀失败,让我已经解决掉好几个没用的废物了。不过没关系,我就要带他们去叙利亚了。西欧就暂且随你了。”海克斯从床上走下来,随着她的动作身体发生了些许细微的变化。她的身材在不断变得更加修长,傲人的胸部被隐隐突起的胸肌代替,长长的卷发渐渐变短,五官也变得有棱有角阳刚起来。走到衣柜前时,已经完全变成了男人的身体。 斯诺望着海克斯的胯\下,他坐在床上打了声口哨。海克斯在斯诺的衣柜里挑出一身西装套在身上,走到窗边,回头冲斯诺抛了个飞吻,“那么再见了,蝎雪~花~” 说完他跳出窗外,在一阵银铃声中消失在夜色里。 斯诺坐在床边,感受着窗外吹来的阵阵夜风,“哼,还说不是来给我cao的。” To be tinued ... 作者有话要说: 下节预告:摩纳哥的政权在一夜之间翻天地覆,佣兵团的任务就要完成,阴谋在悄悄酝酿…… ☆、泥泞与金盏菊 早晨的阳光照进宫殿的走廊里,一旁的金盏菊随着秋风舒展着自己的身姿。王储的近侍阿曼打扫完阿尔方索的寝殿,用白床单裹着一个纤瘦的少年出来了。路过斯诺时微微向他点头示意,错过身的时候,斯诺看见少年的一头金发和掉出来的胳膊上紧缚后的紫痕。 “咦。”一旁的帕尼惊异地张开嘴,“团长……他……" “帕尼,不要谈论雇主的私生活。这对我们没有好处。” “哦。知道了,团长。” 王宫里一座有些破败的宫殿。淡黄色头发的少女躺在宫殿里简陋的床上,她的眼睛微微红肿着,在床上缩成一团。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个长着淡黄色长发的摩纳哥女人,笑得很美。 咕噜噜……她的肚子叫出声来,她忽然意识到那个温柔如母亲的女仆玛丽已经不在了。再也没有人会将刚出炉的面包给自己偷偷留一份,再也没有人会温柔地叫自己安娜公主,再也没有人会在自己受到那些人欺辱时,大声呵斥那些人。 那个温柔的人,已经死了。 她是安娜,摩纳哥王室的污点。 她起身,简单地梳洗一番,将桌子上的相框擦了擦,给一旁的金盏菊浇了水。mama,我爱你。你现在过得好吗? 她出门摸去王宫里的厨房,想找点什么东西吃。 靠近厨房的一处走廊角落,几个厨房的小厮正围着少女拳打脚踢。小厮们一边骂着肮脏的贱/种一边将少女踢得倒在地上,面包掉在一边被狠狠地踩成面□□,少女张着嘴无声地呼喊着,想伸手去够那人脚下的面包,却被皮鞋狠狠踩上手指。 斯诺站在走廊的阴影里,他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就转身离开了。 “什么!梅利利亚港口的货全被劫了?”乌迪尔斯光秃秃的脑门反着光,“昨天不是说今早就能入库吗,怎么回事,谁干的?!” 一旁的管家皱着眉头,“还不清楚,今早海关传来的消息,说可能是法国人,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不管是谁,把货给我追回来!”乌迪尔斯大声叫着。 “是。”管家正说着,一个男仆小跑着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管家的脸色变了,“阁下,刚才传来消息,拥护您的几个大臣出事了。有人失踪了,有人在今早表明立场和您划清界限。” “怎么会这样!那些没用的东西难道忘记了当初的许诺!”乌迪尔斯气得将桌子拍得啪啪作响。 “阁下,看来阿尔方索殿下要针对您做动作了。” 这时,桌子上的电话响了,乌迪尔斯一脸阴沉地接起,“什么事。”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乌迪尔斯愤怒地将电话摔上,“岂有此理!” “阁下……发生什么事了吗。”管家表情不变。 “该死的阿尔方索。有人举报我名下的几家产业,现在几家大公司已经被查封了,该死的。到底怎么回事!阿尔方索怎么会有这种本事!” “听王宫里的线人说,安德烈二世陛下雇佣了战血佣兵团,组成了新的护卫队保护王储殿下。有可能是他们做的。” “战血……该死的安德烈,就你会雇佣佣兵团吗!马上联系阿修罗,不管花多大价钱,我都要杀掉阿尔方索!” “是!”管家鞠了一躬就下去了。 与此同时,卢森堡的一家酒店里,一个强壮的黑人敲开了海克斯的门。海克斯睡眼惺忪,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衣慵懒地倚在床头。她随手拨了拨披在肩上的波浪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