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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郁少为什么没在律师楼?”质问的语气十分冰冷,陆影攥紧了手机,“他、他在我这里,似乎心情有点儿不好。” 猎非看着比猛兽还暴躁的战凛,头疼地闭上眼睛,喝道:“胡闹 ” 挂了机… 一句“对不起”梗在了喉咙里,干干的,陆影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十分钟后,大门被人粗鲁地一脚踹开,巨大的声响令熟睡中的郁梓皱起了眉。 陆影手里的报纸也掉在了地上,来人凛冽的气息与恐怖的表情令人头皮发麻,陆影低垂着头,“凛、凛爷。” 战凛轮廓完美的脸上带着阴戾的煞气,凛起的双眉透露着不爽,瞪着陆影道:“滚开 ” 在沉重的压迫力下,陆影只能远离战凛。 戾气深重的战凛瞥到了躺在沙发上的郁梓,脆弱的侧脸有些苍白,却依旧无法遮掩他清冷的俊容,似乎因为自己的突然出现而受到打扰,眉毛紧紧纠结着。 心在真真正正看到郁梓的时候终于落回了胸腔里,战凛松了一口气,这匹小烈马总能轻易让他不理智,当打手机无论如何也不接,去了律师楼也找不到人的时候,战凛简直都快发狂了 还以为…郁梓因为昨晚的事情想要逃离 要不是猎非提醒他郁梓也许会跟陆影在一起,他差点就要将整个s市翻转过来,而他的小烈马却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 战凛坐在沙发的边缘上,想伸手打理下郁梓的额发,大掌却被人甩开,郁梓睁开双眼,从沙发跳到地板上,安静地穿好皮鞋。 瞥到躺在地上的大门,郁梓扭头对陆影道:“门让他们赔偿,我先走了,谢谢你。”甚至没空等陆影回答,郁梓提起公文包快速离开了。 郁梓不肯坐车,战凛跟了郁梓一路,前面的背影一直没有回头,后面的战凛自然紧追不舍,深邃的目光盯着郁梓偶尔露出的哀伤侧脸,他对你的影响就这么大? 郁梓不急不缓地走着,天空漂浮着几朵白云,极力忽视掉心痛,郁梓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在最喧闹的繁华都市静静地呼吸着,闭上眼睛想:纪哲谦,没有了我,你会幸福的吧? 此时的郁梓却丝毫不知纪哲谦陷入了与幸福截然相反的痛苦漩涡中——“葛馨,我真的没办法爱你,那天晚上的事情是一个错误,你值得更好的男人一心一意地爱你,对不起。” 昏暗的室内,月亮散发的清幽光线温柔地倾泻在大理石地板上,纪哲谦颓废地靠坐在落地窗边,手里拿着手机正跟葛馨通着电话,触手可及的地方摆了好几个空荡荡的易拉罐,满室氤氲着浓重的啤酒味道。 对受到伤害的葛馨纪哲谦有的只是歉意与悔恨,如果他能警觉心再高一点,也许就不会落入别人设好的陷阱,伤害了青梅竹马的学妹了 纪哲谦将又一个空罐子砸到墙壁上,两者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从那头透过来的女音带着些许哽咽,“哲谦,我不在乎那是个错误,结婚吧。” “不可能,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你值得更好的男人,我爱的也另有其人,你放心,这个世界上一定会有深爱你的男人,能包容…这个错误的男人 ”纪哲谦强硬地道。 眼泪从葛馨的脸庞簌簌滑落,委屈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进入纪哲谦的耳际:“哲谦,我爱的是你,而且…不知道什么人给我们家寄了影碟,我爸妈已经看了。” “什么 ”纪哲谦霍然站起身,脑子也猛然清醒过来,果然是一个圈套 葛馨的父母纪哲谦也见过,那是一对思想相当保守的父母,如果被他们知道了这件事,结婚一定是无法避免的。 葛馨的父母就坐在葛馨的对面,严厉的父亲从女儿的话里已经听出了纪哲谦不肯负责任的意思,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宝贝女儿就这么被玷污了对他们已经是沉重的打击,如果男方再不肯负责任的话,以后有哪个男人会要失了贞洁的女儿? 葛馨的父亲气急之下冲过去狠狠甩了葛馨一巴掌,母亲连忙阻止,纪哲谦听着一片混乱的声音,拿起外套便赶去葛馨家。 折腾了整整一夜,纪哲谦跪在葛馨父母面前忏悔,任由两位家长打骂,既不还手也不还口,只不停地磕头,最后把葛馨的父母也弄得疲倦了,纪哲谦才离开。 只是刚回到家又要经受疲劳轰炸,纪哲谦的母亲也收到了照片,身为一个女人她十分同情葛馨,毕竟葛馨也算是纪mama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但纪哲谦态度很坚定,不管母亲说什么,他就是不肯接受与葛馨结婚。 “哲谦,难道你现在还想着那个男人?葛馨是个好女人,又喜欢了你这么久,你不能这么负人家 ”纪mama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纪哲谦感觉脑袋都要爆炸了,“妈 这是个陷阱 我爱郁梓,我就是爱他 除了他我无法跟任何人在一起,如果连你也要逼我,好,我走 ”纪哲谦不再多说,疾步进了房间锁上门,快速收拾着自己的衣物。 “哲谦 开门 你要去哪里 开门 ”纪mama焦急地拍打着木门,座机电话响了,纪mama瞪了紧闭的木门一眼,跑过去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痛哭声,听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后,纪mama吓得险些晕倒,手里的电话掉落在地板上,纪mama尖叫道:“出事了 出事了 哲谦 葛馨她…自杀了 ” 门在下一秒被人打开,纪哲谦套上外套,“人在哪里?” “在、在你们医院 哲谦,快去看看,这是人命啊 我们一起去 ”纪mama擦着眼泪,焦急地穿好鞋子。 太阳xue传来刺痛感,纪哲谦扶着母亲,“我们这就赶过去,没事的,不要着急……”安慰着母亲,也安慰着自己。 。… ☆、第097章 离开 葛馨的左手腕上留下了一道狰狞的伤疤,身为外科医生的她自然知道要以什么力度割什么地方才是最致命的,如果不是被葛馨的父亲及时发现的话,就再也救不回了。 病房的气氛十分沉重,因为出事的也是建民医院的医生,所以院长封锁了消息,就连在医院内部也不能谈论这件事,双方的家长都并排坐着,谁也没有说话。 葛馨的父亲看着刚做了傻事的女儿,面容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他牵着老伴的手,两人走出了女儿的病房,坐在病房外的长条椅子上深深地叹气。 纪哲谦的母亲因为歉疚而抬不起头,一直在默默掉泪。 看着葛馨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