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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人敢拒绝自己 就连那个该死的男人被他上了几次后还不是乖乖地任他索取?这匹八千万的小烈马到底是用什么做了胆子敢这么挑衅激怒他? “你敢嫌我的床脏? ”战凛暴怒的声音在郁梓的耳边响起,郁梓用力偏过脑袋,一阵男性麝香味钻入鼻孔,竟让他有些晕眩,一想起十分钟之前战凛还在这张大床上跟两个男人翻腾过,他就恶心得想吐 郁梓嘴边扬起一抹冷笑,反唇相讥道:“难道不脏么?” 战凛怒极反笑,大掌攥着郁梓的额发用力往后拽,“真够倔,我的床都很脏,你以后也不配睡床了 ” 从来都是他战凛嫌弃别人,还从没有人敢嫌弃过他 战凛双眸冒火,拖拉着郁梓像块破布一般扔在地毯上,尽管地毯不算薄,但被战凛如此粗暴地扔下来,郁梓整个背部着地的时候只感觉火辣一片,待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的白衬衫已经被战凛毫不留情地撕碎。 郁梓第一次尖叫,“别碰我 ” 漆黑的双瞳里带着些许厌恶与恐惧,他缩在墙角,拼命地摇着头,那种剧烈的疼痛感此生再也不想承受第二遍 那是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一种疼痛 “你嫌弃床还不够,你还敢嫌弃我? ”战凛怒气更盛,在陆影与风清身上发泄不出来的欲。火烧得更旺,他必须给郁梓一个惨烈的教训,让郁梓好好看清楚自己的处境 掐着郁梓的脖子推着他穿过大厅,往一个偏门走去,战凛信手从桌子上拿了一把式样繁复的钥匙,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指着偏门里一个窄小笼子里的一团毛发蓬松的东西道:“既然你不想伺候我,那你就伺候它吧 ” 当郁梓反应过来的时候,笼子里的门已经被打开了,战凛吹了一声口哨,巨型的雪白藏獒犬立刻热情地将郁梓扑倒在地,浑身绒毛的触觉让郁梓几乎崩溃 他从来不敢靠近任何有毛的东西,只要稍稍一碰,全身都会起鸡皮疙瘩。 战凛伏低身子,抚摸着威风凛凛的藏獒,阴狠的声音让郁梓整颗心都凉了起来,“藏獒王,让他领略下你的滋味吧 ” 巨大的藏獒腾空而起,四爪将郁梓牢牢定在地上,血盆大口里的獠牙闪着慑人的光芒,浑身的毛发触到郁梓光裸的肌肤上,就像一只只恶心恐怖的虫子在每一寸肌肤上攀爬…… 藏獒 战凛叫它藏獒王 郁梓清楚地记得在天狱的那一晚战凛眼也不眨地吩咐人将那个万哥拖回去喂藏獒王 就是这个东西 这是郁梓第一次害怕到忘记呐喊,只能拼命地甩着汗湿的墨发,漆黑的双瞳里带着的无助与乞求让人心酸,然而战凛预想的郁梓会泪流满面地跟自己道歉或者求饶的场面始终没有出现,这不禁更让他火起,难道这个男人宁可被一只畜生上也不肯向他求饶? 哨声尖锐,藏獒王像受了刺激般越发沉重地压在郁梓的身上,但下一刻,郁梓不知从哪里来的怪力,竟然在激动与恐惧的促使下将巨大的藏獒一把推开,原本战凛以为郁梓愚蠢得想要逃跑,毕竟兽类最喜欢追逐逃跑的猎物,却没想到郁梓竟然朝自己冲了过来…… ☆、第027章 有毒的罂粟花 没有一句求饶的话语,也没有任何示弱的表现,但那一具颤抖的身体就这么投进战凛的怀里,紧紧依偎着他。 战凛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郁梓由心而发的恐惧,那双黑如深潭的双眸像会说话般传达着他的意思,无助却又绝不服输,那束倨傲的光纯洁得仿佛能救赎一切的黑暗…… 藏獒不满地嚎叫着想要夺回自己的猎物,却又畏惧于主人战凛,只能用宽大的舌头舔着郁梓的脚跟,郁梓更用力地靠近战凛,两人的胸膛紧紧靠在一起,战凛突然称赞道:“你很聪明。” 郁梓猜到唯一能驯服这头藏獒的人就是战凛,所以便毫不犹豫地抱住了这根救命稻草,既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又没有丧失自己的尊严,真不愧是反应迅速的律师。 郁梓咬着唇,漆黑的双瞳还在扫着自己脚下的那头恐怖的猛兽,颤抖的双臂更是不自觉地用力搂紧战凛精壮的腰身,虽然郁梓并没有低声下气地求饶,但这意料之外的投怀送抱倒是让战凛挺愉悦。 甚至生出今晚不如就此放过他的想法,反正自己也在那两个男人身上弄得浑身不舒服,但郁梓的表现还没能完全令他满意。 战凛扣着郁梓精致的下巴,用蛊惑人心的温柔声音道:“说 很想被我。干,很想被我。cao ” 郁梓双瞳微睁,看来这个自大狂已经习惯了别人对他妥协与唯命是从,他偏不 他郁梓偏不 “变态才会说这种话 ”郁梓低吼道。 战凛双眸倏地眯起,“你说什么? ” 郁梓假装任性地挑衅道:“你刚刚已经上了两个了,你不嫌脏我可嫌 请你在碰了别人后不要碰我 不然,就滚去洗干净你的东西 ” “啪——”响亮的巴掌声如惊雷般响起,郁梓红肿的唇瓣溢出了血丝。 “你只是我在霓魇花了八千万买回来的一个货物罢了 你有资格这么要求我吗?”战凛额头暴起恐怖的青筋,用力将郁梓抵在潮湿冰凉的墙上。 郁梓无力反抗,他向后仰着头颅,不屑道:“我可没有求你买我回来 ” “既然你已经在这里了那你就得实现你应有的价值 明天不是周日吗?那你就好好陪我……”战凛话落便扔下了哨子,冰凉的唇辗转在郁梓的后颈间,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红印。 实在太恶心了,太恶心了,昨晚已经够恶心了,今晚竟然还混合着别人的气味 如果那个进入过别的男人的身体的东西再一次进入自己,那他会死吧,一定会的 这种屈辱,如果必须承受,那还不如让他眼不见为净 郁梓一个狠心,攥紧双拳,趁战凛不备,用力将脑袋磕在坚硬的墙壁上,晕倒在了战凛的怀里。 战凛原本正吻得起劲呢,却感觉怀里的人突然软了下来,原本那么激烈的挣扎突然之间消失了,战凛将人翻转过来,却惊讶地看到玫瑰般的血沿着郁梓洁白的额头滴落,那双淡色的眉也因为疼痛而紧蹙着,整个人显然已经晕了过去。 “我…真的就那么脏吗?” 战凛搂着郁梓坐到了地上,不敢置信地呢喃着,难道就因为他刚刚上了两个男人郁梓就要这般排斥他?宁可撞晕自己也不肯心甘情愿地接受? 不,他本来就并非心甘情愿,他战凛也从不在乎别人甘不甘愿,喜欢,就花钱买下来,厌恶了,就毫不犹豫地丢弃,他一向都是这样 “你这么脏的男人少碰我——”一道熟悉的声音尖锐地在回忆中响起,那是他战凛第一次卑微地去讨好一个男人,却被那个男人嫌脏 对 呵呵,他怎么能忘记?这对战凛来说是一段最屈辱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