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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珊荃好奇地问:“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去上学,念书,认字,学习知识。更重要的是,在那里你才能交到真正的朋友——跟你年龄相仿的伙伴。” “如果我去上学,就只剩下爹地一个人了,那样好可怜,我不要。”胡安固执地摇头。 一个人?乔珊荃不解,说起来,那个叫做费里,有一副完美身材的大胡子呢? 她先前没顾上打量这栋庄园,现在才注意到,这里太过安静。 咕噜,咕噜噜。 “你父亲呢?是不是该到吃饭时间了?”乔珊荃揉揉肚子,她饿了。 胡安撒腿朝后面跑:“爹地在给闪电洗澡,乔琪,快来——” 走过宽敞的门厅,经过一条在屋檐下的半露天敞廊,乔珊荃绕过开满鲜花的院子,一道响亮的嘶鸣传入耳中。 乔珊荃惊讶地看着不远处。 “好马!”她由衷赞叹。 夕阳余晖中,一匹通体洁白的骏马仰首,流畅健壮的腰腹,毛皮光滑,反射出点点灿烂的金光。 费里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牛仔裤,蹬着马靴,嘴里叼着烟,一下一下给爱马刷毛。 马儿舒服地打个响鼻。 乔珊荃再一次迷醉在纯粹的男人性感魅力中。 他半边身体沐浴在夕阳中,另一半身体被夜色逐渐吞没,为他笼罩上一层神秘。小麦色皮肤结实光滑,胸肌分明,六块腹肌闪闪发亮,最要命的是他每一下用力,扯动肩背肌rou拉出一道漂亮的曲线。 看得目不转睛的乔珊荃,心扑通扑通乱跳,耳鸣头晕,快要昏厥在这满满的雄性荷尔蒙当中。要死了要死了,她可是该死的颜控啊,对着一个满脸毛茸茸胡子的糙大叔,脸红心跳流口水,这真的科学吗? 费里专注而虔诚地抚摸爱马脊背。 有生人靠近,马儿不安地喷气,甩动尾巴,走来走去。 注意到来人,费里做个驱逐的动作,胡安往后退,一溜烟跑了。 乔珊荃可不怕他,她仰起头走过去。 费里眉毛动了动:“怎么,你不像是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的人。” 乔珊荃不服气,她取过一旁的水果糖,塞进马嘴里,手轻轻拍抚骏马,很快安抚了它对陌生人的警觉敌意。 费里意外地看着她。 乔珊荃得意洋洋:“前男友跟我约会,我们经常去马术俱乐部跟人会面,前前任男友以我的名义,花几百万英镑在马场买下一匹赛级后裔,我隔一阵子就要飞去探望它……你可别小瞧我,我不是那种软趴趴没用的女人。” 费里冷淡地哦了声,继续手头的活计。 被晾在一旁,乔珊荃感觉很不好。 看着男人一条胳膊垂着不能用力,只能单手劳作,她心里不忍,走过去用屁股把他顶开:“动作慢吞吞的,松手,让我来。” 费里面色古怪,胡子底下面皮可疑地红了。 乔珊荃僵住,不会吧,她刚才蹭到一点,他好像硬了? 两人迅速分开,一个低头摆弄裤头,另一个强忍着不去摸自己身后。 马儿明亮湿润的眼睛转过来,咴了声,它不耐烦地摆头,前蹄刨了几下,猛地向前一挣。 一不留神,乔珊荃手里缰绳一松,竟是让它挣脱了! “哇啊啊啊——”她没命惨叫,被马拖着横飞出去。 费里扔开手里的刷子,追上去。 ☆、第七章 “闪电,快停下!” 闪电?乔珊荃头昏脑涨,哦,对了,是这匹马的名字……等等,它叫闪电?!糟糕,这马岂不是跑起来速度很快? 果然,通体洁白的骏马正在不断加速。呼呼风中,眼角瞥见不远处的木栅栏,乔珊荃吓得大叫,手被缰绳缠住一时解不开,她只得拼命踩马镫,手脚并用抱着马腹往上翻。 闪电发出响亮的嘶鸣,它愤怒摆头,前蹄扬立,似乎想将背上毛手毛脚的人掀下去,乔珊荃半身悬着,根本无法稳住身体控马。 费里追在后面。 在他眼中,那个女人的行为简直就是在找死,这样做反而会刺激得马更易发狂。顾不得太多,他观察估量爱马的行进方向,它正绕着场地边沿奔跑,于是费里果断取最近路线,奋不顾身冲上,足尖点地,跃上马背。 狠狠将乔珊荃拽入怀中,费里单手提了缰绳,在手里绕了几圈,左手伸到闪电脖侧规律拍抚,双腿一夹马腹。 闪电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不再焦躁,步伐慢下来,遵从指令从小跑变为踱步。 费里驭着它重新返回马厩。 要死不活地趴在马背上,乔珊荃快要被先前一番颠簸整死。男人一条胳膊始终横在她腰间,她才不至于从起伏的马背滑下。 闪电熟门熟路回到马厩,它淡定地开始嚼干草。 费里松了口气,他长腿一跨,翻身下马。 乔珊荃赶紧叫住他:“嗳,等一下!”她可怜兮兮地把手递给他,费里不易觉察地叹了口气,伸出活动自如的左手,同她没被缠住的右手合作,把缠住的绳结一点点打开。 解开缰绳,费里犹豫了一下,他单手轻松把她抱下马背。 双脚踩在地面上,乔珊荃又精神起来。她摸摸闪电油亮的鬃毛,转身追上往回走的费里。 “大胡子,这是你第二次救我。”乔珊荃一瘸一拐,努力跟上他步伐。 费里停步,无奈地看着她。 顺着他视线往下看,乔珊荃满不在乎,摆摆手,说:“没事,就是磕了下,扭到了。你养的这匹马很帅,跑起来真带劲,看得出来你跟它关系不错,怎么不带它去参加比赛?” 费里不答,他躬身看了看她沾满泥土的腿,用一副“你到底是来帮我还是给我添乱”的表情看她,接着他把她甩上肩,以一个扛米袋的姿势,快步走回亮起橘色灯火的屋子。 听见动静,胡安从厨房方向探头出来张望。 “爹地,乔琪她怎么了?” 被他坚硬的肩膀顶着,乔珊荃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费里把人扔进沙发,板着脸,眼尾扫向胡安,低喝:“别碍事,走开!” 胡安哆嗦着后退,眼里漫起泪光,他小声抽泣着扭头跑开。 乔珊荃揉着隐隐作痛的胃部,她怒视费里:“你那么凶干嘛?他是你儿子,不是呼来喝去的宠物。你就不能对他温柔一点?” 费里翻出医药箱,不耐烦地“哼”了声:“这片土地,这个庄园,还有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