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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石凳上。顾无忧让花满楼靠在他怀里,自己则从系统背包里拿出一粒辟邪散,给他喂了下去。 系统给的东西一如既往的管用,花满楼之前还苍白的脸色,也慢慢的恢复了红润。 顾无忧探了探他的脉,见确实没事了,这才松了口气,再一摸才发现自己手心已经湿透了。 一双微微发凉的手覆上了他的,顾无忧惊讶之下看去,见到花满楼含笑的眉眼。 毒刚刚解开,花满楼还有些虚弱,他微笑着,轻声道:“不必担忧,我好着呢。” 顾无忧敛了敛眸子,轻轻吐了口气。 随后他对上花满楼的眼睛,虽然知道他看不见,但还是轻轻一点头。 “嗯。” 章节目录 第二十一章 花满楼轻轻咳了几声,自顾无忧怀里坐起来,忽然脸色一变,问道:“屋里那个布衣呢?” 顾无忧也是一愣,然后又一惊,继而一闪身进了屋子。那布衣倒是还待在里面,只是早已死的透透的了。 顾无忧脸色沉郁的探一探他的脉,彻底断绝了心里一丝侥幸。 这毒厉害的很,如果不是花满楼内力高深,恐怕也撑不到他回来的时候,这个布衣武功又不怎么好,大抵在吸入毒气的片刻后就已经死了。 这下毒的人心狠手辣,一来就是要置人于死地! 花满楼听见顾无忧沉闷的脚步声,已猜到了结果。他叹了口气:“那人已经死了?” 顾无忧沉着脸道:“是。” 他心里十分不舒服,也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 虽说十二楼里的人个个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这人自然也不例外,可毕竟也是一条性命。顾无忧心知他身上的罪行大抵是罪无可赦,但顾无忧本人还带着点现代人的思想,来这里之后又做了医者,怎么也不愿看见一条生命在自己眼前就这样被人害死。 忽然,一只手抚上他的肩头,在上面轻轻拍了拍。 顾无忧转过头,看见花满楼温柔包容的微笑。 花满楼眉眼平和,声音温润,带着一丝安慰:“不必自责,这并不是你的过错。” 花满楼的声音如春风吹拂,眉梢眼角处也多带有平静的意味,顾无忧只是看见他,心里的躁动就被抚平了三分,再被温润的声音一安抚,心情已平静了许多。 他定了定神,道了一声:“嗯。” 这时,陆小凤也已带着金九龄和两个捕快回来了。他见顾无忧和花满楼都坐在院子里,不由一愣:“你们俩坐在这干什么?” 顾无忧微微蹙眉,花满楼轻叹一声。 陆小凤见状,心里就涌上来一个不好的猜测:“那人……” 顾无忧微微敛下眸子,道:“是我的不是,他被人毒死了。” 花满楼摇摇头:“我与他一同待在屋子里,真要说起来,也是我没发现那个投毒的人。” 陆小凤急忙道:“等等,你们先别忙着道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无忧与花满楼就把听到外面女子呼救的声音,到顾无忧回来,发现花满楼中毒倒地的事情简略说给了陆小凤与金九龄听。 陆小凤与金九龄听完后,对视一眼,都知道里面一定有蹊跷。但陆小凤也不能怪顾无忧和花满楼,即使是他,在听到外面的呼救声后,第一反应也一定是出去救人,更何况花满楼和顾无忧这样不愿杀人,心地更加善良的人呢? 金九龄看了顾无忧一眼,眼里不明意味的光一闪而过,快的没人发觉。他问花满楼:“那下毒的人到底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连你也没有发觉?” 花满楼苦笑道:“我只听见一声破空声响,等我发觉不对劲想要查看时,已经太晚了。” 陆小凤与金九龄对视一眼,抬脚向屋内走去。 顾无忧道:“等等,屋内的毒气还没有散尽。”他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个小瓷瓶来,倒出两粒药丸分别递给陆小凤和金九龄,淡淡道:“这是辟邪散,可解毒。” 陆小凤将除滞散吃下,笑道:“有道长一位医者在身边,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金九龄看了顾无忧一眼,也道:“多谢道长。”他装作将药丸送入嘴中,在入嘴的一刻却让它滚入袖中,藏了起来。 顾无忧没注意,自己也取出一颗辟邪散吃了,跟着陆小凤和金九龄一起再度进到屋内。 之前两次,顾无忧都是屏息着快速来去,这一回服下辟邪散,倒是终于能好好看一看了。 三人略微查探一番,就看见屋内衣柜上插着一枚精巧的利器,这利器自带毒囊,头部甫一插/入物体,毒囊就会自己爆开,毒素顷刻间弥漫整个屋子。 顾无忧伸手将毒囊上残留的粉末刮了一点下来,放在鼻下闻了闻,又用手碾了碾,忽而眯起眼睛,冷声道:“是怨鬼缠。” 陆小凤问:“怨鬼缠是……?” 顾无忧道:“是种极可怕的毒/药,吸入一点就会中毒,而一中此毒,就如同怨鬼缠身,顷刻间便会死亡。”他纤长的手掌猛一握起,冷冷道:“若非花满楼内力高深,恐怕也……”他没有说完,但在场的两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陆小凤的声音也冷了下来:“好阴险的手段。” 金九龄将那枚利器收好,道了一声:“我去让人将这尸体敛走。”他说完,便急匆匆的出去了。 陆小凤奇道:“走这么快做什么?” 金九龄的声音自外面传来:“你以为我和你一样闲?这案子不破,我可连觉都睡不好。” 陆小凤耸了耸肩,又在屋里翻了一遭,见实在没什么值得看的了,才和顾无忧一起出了屋子。 金九龄见两人出来了,才让两个手下进去将尸体抬出来。顾无忧见他们内力并不十分高深,又取出两粒辟邪散给他们,两名捕快谢过他,服下药后匆匆进去了。 金九龄忽然笑道:“道长的医术真是高明,连怨鬼缠也能一眼看出来,不知道长究竟继承的是哪家的绝学?” 顾无忧淡淡道:“出来游历时,师傅特意告诫过我不要说出来历,恕我不能为金捕头解惑了。” 金九龄不着痕迹的眯了眯眼,又笑道:“原来如此,道长不必介怀。” 陆小凤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出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