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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见过的大饼,叭一声,被按在灶台上。 眼见着要跟地面来次拥抱了,脖领子突然被人拎着又继续往屋檐上纵跳。这次他老实了,不再出声,拍拍自己的胸口,刚刚那下,把他吓的不轻。头顶上传来闷闷的声音。“shuangma?”细长的眼见睁开,望着疾行而过的屋顶,“很爽!”硬生生挤出了回答。“你叫的真好听。”头顶闷闷的声音终于破功,带着丝明显的笑意。 “什么?”“我说,你刚刚叫的真好听。”疑惑的抬头困难的看向拎着自己脖领子的人。白魄低头看他一眼。笑着开口。“啊~~!”脆生生的声音模仿着他刚刚的失声大叫。汪硕成功的黑了脸,刚刚青色的脸色,现在已经直追黑碳的颜色。“你别太过分!”明明是阴沉的发话,却连他自己都听出了其中的一丝委屈。“嘛,我很过分嘛?”脖领子上的力道松了松。 望望地面,回想刚才的感觉,硬生生的从牙齿缝中逼出声音“不,一点都不。”白魄现在心情很好,于是,不再理会手下被拎着的人哭笑不分的回答。刚出了镇子,白魄便一扬手把汪硕扔了出去,黑衣少年就势一滚,站起身便怒视后面的人,可愤怒的表情还来不及转达,便看一路拎着他飞奔的白衣少年蹲下了身子。嘴巴还可疑的发出□□声。 “你怎么了?”来不及拍去身上的泥土,汪硕也蹲下身子,看向白魄。“没事,你找个地….方扶我坐下…嗯……..。”白魄死死的咬住嘴唇,封魂针在往体内更深处钻去,那种钻心的痛苦让他的娃娃脸皱成了一团,可仍是倔强的不肯出声。汪硕看看他的样子,也顾不得跟他计较刚才的事情,扶着他坐到了一颗树下,便转身朝林子里走去。 那种撕裂肌rou,往骨子里钻去的痛让白魄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手,过了一会看痛苦还是没有减轻,困难的伸出手,抓住了地上的草,死死的拽在手里,当汪硕捧着收拾到一起的干柴火回来时,便见白衣少年紧紧的瑟缩成一团,不停的颤抖。“嗯…啊..”□□声也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 把柴火堆在一起,用打火石点燃了木堆,便起身来到白衣少年面前。有了火光,更清楚的看到了白魄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完全是没了血色,刚刚才换上的白色衣袍也紧紧的贴着身子。 看样子,已经疼的满身大汗了。究竟是怎么了?是怎样的疼痛能把人折腾成这般摸样?汪硕皱紧了眉,目光却没什么感情的打量着地上的人。过了会收敛了神色,细长的眼睛微睁开了些。换上关切的语气问到“你是不是叫出来舒服些?” 听到声音,白魄警觉的睁开眼睛,便看到一个黑衣人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望着自己,背着火光,显得阴暗的面部,看不太清表情。悄悄松开紧紧拽着草的右手,第一反应便是杀了这人,现在是自己最虚弱的时候,不能留人在身边,这是他在教内多年形成的本能反应。 “喂,白魄,你有事没有?”汪硕看着地上的人抬头打量他,便想问问有没有什么自己能做的。毕竟,他还要靠着他送他回北都。 看着眼中的人影又晃动了几下,便朝着自己蹲下了身子,白魄总算收回些理智,是汪硕,是那个没武功的人,这样安抚自己几句,便颤抖着冲蹲下关切看着自己的黑衣少年伸出了手。汪硕看见地上的白衣少年冲着自己颤抖着伸出右手,莫名的心脏收缩了下,马上抓住了那只因为身上疼痛比之前更苍白的手。 虽然有准备,但还是为手上这只被自己抓住的手的冰冷惊了下,本能之下,伸出另一只手,用自己的两只手包裹住了这只苍白的右手。 白魄苦笑下,以前封魂针动的时候,自有教内高手轮番传输内力到他体内助他缓解痛苦,而且,一般只要他不强逼自己使用被封住的内力,封魂针也能被他用教内的药物压制住,不至于老发作。 黑衣少年低下头,抚摸他的额头,头发也滑落了几丝到他脸上,有些痒痒的,白魄吃力的把脑袋移开了些“血…..”咽下□□,艰难的吐出个字。 “什么?”汪硕吃惊的看向强撑着的白魄。暗道,难不成,这是什么邪功走火入魔,需要人血祭奠?这里除了他还有别人吗??白魄不用看他表情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便强撑着再说一句,“不管什么动物的血,快去。”话刚落,便再也顾不上形象,在地上狗打滚起来。 ☆、第十章:打劫 汪硕把刚打死的獐倒吊起来,又把刚才摘来的合焦叶子折成个斗笠的性状,在下面接着血,看看周围漆黑的夜色,又想起白魄刚刚明明疼的死去活来仍然倔强的表情,不自觉的扯动了下嘴角。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呢,明明看着这么可爱…..楞了下,想到自己居然用可爱两个字来形容一个男人,尤其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男人时,便自嘲的笑了笑。 独自深入杨家偷东西,胆子够大,时而成熟时而小孩子气的行为,脾气够恶劣,倔强的承受巨大的痛苦,坚强的让人好奇他过去到底发生过什么?真是个有趣的人,别看他刚刚全无反应,其实他是感觉到了的,刚刚在他靠近他的时候,那一瞬间散发出来的杀意,若不是自己在他眼里全无武功,恐怕,刚刚白魄就得杀了自己。简直就像只危险的蝎子。 当汪硕托着獐子血回到火堆边时,便见那白衣少年早已坐到了火堆旁,闭着眼睛调理内息。虽然脸上已经不再扭曲,可身子还是止不住的发抖,赶忙快走几步,把东西递给白魄,“是獐子血。”少年听到声音,睁开双圆圆的眼睛打量起他,“孩子生几个了?”“什么?”汪硕凝滞了下,什么孩子?莫名其妙。 “哼,去这么久,不是生孩子去了,是干嘛去了?”冷哼,不满的口气,气的汪硕差点摔了手中还小心托着的獐子血,捋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要跟犯病的人一般见识,微笑。“我刚刚去,正看到母獐子跟雄獐子在行天人之合,我想,这么打断他们是伤天害理吧,于是,我等啊等,终于等他们进行完了,途中还欣赏了几十只蚊子在我身边的舞蹈,然后才宰了他把血给你拿来了。” 沉默……白魄黑漆漆的眼珠子死死的盯住面前微笑的汪硕,汪硕的眼睛很细长,笑起来很好看,加上上挑的嘴角,怎么看怎么邪魅,但显然白魄现在没心情欣赏,于是爆发,“你居然有时间给我跑去看獐子□□?!”“是行天人之合!”淡定的阐述语气。于是爆发更上一层楼,简直是怒吼,“□□就是□□!” “好吧,□□,你赢了!”依旧是干巴巴的语气,抽了抽嘴角,白魄觉的他关注的重点好像不对,于是聪明的沉默,接过獐子血,捏着鼻子,一口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