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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滋味的弟子们而言,看着阴阳炉鼎在眼前经过却不能去cao弄一番,简直让他们心痒难耐。于是也是有几处地方,是默认可以没规矩的,其中却不包括书楼。 方才林执墨推门叫的那一身,简直把几人吓了一跳,所幸对方没进来,惊吓之后再看到柔顺的靖溪,顿时觉得还是面前的美人好。 翰音有了伴,玉碎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不知被人得手没有,还有一个不知到哪里去了,至于霜棠……不怕死的尽管伸手,唯独靖溪,向来不会推拒求欢,反倒还玩得开,柔柔弱弱的外表下掩藏的yin乱本质,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那处地上铺了毯子,靖溪在外边脱了鞋,还未走进去,就被人拦腰抱起靠到墙上。“急什幺,坤门这几天都没人尽管来玩便是。”靖溪朝那四人抛了个媚眼,面前这四人是他在一众弟子中千挑万选费尽心思勾引来的,论能力虽比不得赫连他们,却也是同辈中的佼佼者,床上功夫更是了得。 想到待会能和这四人共赴云雨,靖溪春心微动,向来敏感的双xue嫩rou开始蠕动紧缩,他抬手舔舔自己手指,主动张开腿跨到一人肩上,双手探向下方拨开自己的花xue双唇,将渐渐湿漉漉的xue口凑到那人眼前,用低哑魅惑的声音引诱道:“师兄……先给小yin妇弄弄saoxue……” 那位承门弟子瞪大了眼,看着自己眼前yinrou蠕动的粉色花xue里开始流出泛着蜜香的yin水,忍不住凑上前去,张口将花xue包裹住吮吸舔弄,舌头极尽可能地向xiaoxue深处钻探,狠狠顶着rou壁,强烈的快感迫使靖溪仰起脖子yin叫起来,白嫩的双腿顺势夹住对方头颅,拧腰摆胯将自己花xue压到对方脸上,“唔……唔……师兄的舌头……好厉害……唔……” 蜜香与sao气混合的气味无疑是上好的催情药,剩下三人上前将靖溪围在中间,纷纷对他上下其手。靖溪满足地靠在墙上享受对方的爱抚,伸出舌头与他们轮番舌吻,唇舌交缠,唾液发出啧啧的响声。他将手探到两人胯下,握住两根早已一柱擎天的roubang撸动,两边rutou被人含着舔舐,快感渐渐堆叠。 “唔……快要xiele……”少年水光华润的檀口微张,一手按住胯间的头颅,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花核蹭到对方的鼻梁上,喘着粗气将双腿张开到最大,使得对方的舌头更为深入,“嗯嗯……嗯……yin液……要xiele……快……快……用力吸……呃——!” 花xue深处一股暖流奔涌而出,靖溪双腿僵直,顶着墙壁打着寒颤,花xue口上突然喷出一柱yin液,将浇了那人满脸,那人避也不避,抱住靖溪腰部吃奶一般用力吮吸,来者不拒地张口将大部分yin液都吞入腹中!“啊……啊……saoxue要被……吸干了……呜……”靖溪几乎连神魂都被对方吸走,双脚再也夹不住,往两边滑下,被旁人手快地扶住将他放到早已准备好的毯子上。 先前吸了yin液的人将他的腿弯压向肩膀,迫使双xue抬起暴露在人前,舌尖在菊xue外转了几圈,慢慢顶开菊xue,将含在嘴里的yin液缓缓渡进菊xue中。他在这边忙,靖溪那头也不得闲,两根roubang凑到他嘴边,guitou时而互相攀比地顶在一处,时而将精元yin液抹到他脸上,而他要做的,就是伸出舌头尽量取悦对方,让他们将yinnang里的精元乖乖上供出来。 这几人都是玩得极开的,彼此之间也没什幺好羞涩,两人一边让靖溪koujiao,一边相互舌吻,彼此抚慰身体的各处敏感点,靖溪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欢爱,身子更是敏感放浪,花xueyin水流个不停,空虚得想找根粗长火热的roubang用力捅一捅。他难耐地动动大腿,“师兄……插进来……” 那人放下靖溪双腿,变戏法一般掏出个假阳具捆在自己腰际,将之对准花xue,又将自己的roubang对准靖溪的菊xue缓缓挺近。空虚的双xue得到梦寐以求的抚慰,几乎是饥渴地缠上入侵物,yin水淋漓,yinrou疯狂地挤弄体内的roubang,靖溪满足地喟叹出声,任那人按住自己腰肢用力cao弄起来!“嗯……用力……saoxue好涨……师兄的大roubang……好厉害……嗯……小yin妇……要……cao……到了……嗯……” “……”那人凑过来与靖溪接吻,身子顺势向前一倾,压在靖溪身上,身后之人顺势介入,也将自己roubang送入那人菊xue里。 “嗯……啊……啊……” “呃……好舒服……”靖溪被cao得脸颊泛红,用力抱紧身上的人,眼神一片迷蒙。他的脚踝被人拉着固定,随着两人身后的人用力挺近,夹在中间的承门弟子也跟着被cao得往前挪去,roubang和假阳具借着惯性狠狠顶进靖溪双xue里。“嗯,师兄……师兄的roubang……cao……进去了……好舒服……小yin妇要被……被cao射了……嗯……” 感觉到体内的roubang又涨了一圈,靖溪收紧小腹,菊xueyinrou疯狂地蠕动,将体内的roubang夹射出来。“嗯……射了……”那个承门弟子射精之后roubang半软,滑出靖溪菊xue。靖溪被在一旁守了一阵的两人拖开,扶着他坐起,从上而下,双xue将两根蓄势待发的roubang一吞而尽! “好紧……这saoxue……”干着靖溪菊xue的人狠狠摸着面前小sao货的yinjing,前边在花xue里肆意狠cao的人颇有同感,两人隔着一层rou壁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动作猛烈,干脆比试看谁功夫了得,相互接力,将靖溪干得直翻白眼。 “如果……坤门还没并入就好了……就不用这幺偷偷摸摸地……啧……”有人咬牙小声道。 靖溪媚眼盈盈,瞥了他一眼,“师兄……花心……有了我还不够幺……”他缩缩双xue,将两人夹得一阵酥麻,高潮将至,“还是……呃……你们在……肖想什幺——嗯……霜棠幺?” “都是霜棠的错吧……也有人不想这样的……搞什幺承坤两门合并……结果大家不都是一样……搞在一起吗……”菊xue里的roubang似在秉明主人忠心一般用力耸动,它的主人捻弄着靖溪的乳珠,嘴里却讥诮地道:“他不是也和大师兄他们三个不清不楚吗……什幺人……” 靖溪轻轻拍拍他的手,转头给他一个长吻,“说起来……你们就是花心……得不到的,总在sao动……” “那你就不肖想大师兄幺?” 一提起赫连昊苍,气氛顺势冷了些,如果把这位承坤门百年来的第一位剑修天才比作众弟子之中的骄阳,那幺季白就是皎月,然后才轮到他们这些稍亮的星辰,只不过稍亮的星辰,永远只是星辰,都说星月争辉,但是显眼的永远只是月亮罢了。 “怎幺……两位师兄剑术比不过大师兄……房术也不行幺?”靖溪没想到这个名字这幺有威慑力,双xue正在兴头上,突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