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月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叛道的事儿,他竟然……觉得舒服!真是要遭了天谴了。

    “少爷!”常乐发了狂地使手推他,大声叫,“您是东家,是主子,现在停下,咱们还能当今晚是在天香阁散的……”

    渠锦堂陡然停下造孽的手,他不是不清楚,到了这步该收手了,心却不听使唤:“别喊了,你真想把人引来?”

    这一声,抽干常乐攒起的劲,像被人从脊椎剔走了魂儿,他软下来,任渠锦堂摁着,把裤子扯到小腿肚,掰开颤栗的膝盖头,让那个勃起的地方完完全全露出来。

    色迷心窍,渠锦堂舔着干巴巴的嘴唇,呼哧呼哧在常乐敞开的两腿间忙碌,男人都有的丑玩意儿,他怎么就觉得常乐的这根秀气,团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揉啊搓的,非逼得常乐受不住地哼哼,他才觉得爽快,比给天香阁的雏儿开苞还叫他激动。

    男人怎么走旱路,渠锦堂多少听过一点,他揣着暗心思往常乐的屁股缝里?,尽头向内收拢的阴影,黑得看不见,还是存着顾忌,他放过常乐的后边,趴下身把人箍怀里,专心致志给他痛快。

    常乐要让他逼疯了,脑门抵在渠锦堂的肩膀上,一阵阵抽搐:“少爷!不!不!”他快到了,揪着渠锦堂胸前的衣服,摆腿抖屁股。

    啊……啊……啊啊啊!

    也不知是他们谁的叫声,两人都喘猛了,常乐活鱼一样的摆了一下身子,然后不动了,过了很久,细细微微的呜咽声,从他们俩人的呼吸里缓慢生出来。

    渠锦堂捻了一下黏糊糊的手指,五指缝里都是黏稠的液体,陡地醒过神,常乐的哭泣越发清晰,渠锦堂仓惶蹦下床,摸了几次才套上鞋。

    院里,沿墙沿镶着一道金边,太阳爬上来,甫阳县就快要醒了。

    渠锦堂抱着长衫在街上飞奔,撞到早起倒粪桶的运夫,捂着鼻子躲开,袖口上零星的白点儿,淡淡一点气味,渠锦堂抬腕子,凑近嗅了下,脸一下红了,那是……常乐溅在他手上的东西,他的味道。

    渠锦堂中了邪似地站在路中间,举起袖子,闻了闻,又闻了闻。

    第17章

    柳枝南街,帽儿砖墙下几道斜扭的影,孙尚龄兜袖,和来迎他们的人在前头开道。

    “人干净吧,可别给我糊弄事儿啊。”

    “全照您的吩咐,就接过两回客,已经洗过了,在里屋候着呢。”那人只当来的是一位,哈腰往孙尚龄身后穿绸的贵人身上打量,“您二位是……一起来,还是……”

    脸上一阵火烧,渠锦堂装没听见,扭头看墙缝里钻出的葎草。

    “这是我们少爷!哪儿那么多废话,带路!”

    屋是不敞亮的屋,掀布帘摸过一条不见光的道,小院里晒得见太阳的角落,扶栏上围着几个戴抹额妇人打扮的人,溜溜把渠锦堂看。

    “……来人了,是个少爷……”

    他们看渠锦堂,渠锦堂也昂头,眼睛提神的往上,给他们看回去,这一来二去的,瞧出古怪。

    那些个……描了眉,说话轻声细气的「妇人」,慵懒娇柔的神态底下,分明一副男人的低嗓子。

    “真稀罕,长得真俊……”

    “头一回来吧,瞧他,耳根子都红了……”

    “你说他看谁呢?”

    “眼馋呐,眼珠子都快贴人家身上了……”

    渠锦堂绷着脸打他们跟前走过,零零拉拉的笑声,依稀能听见上炕、脱、吓着几个词儿……掌心在袖口下攥得发麻,除了别捏,还有说不出的心烦。

    汗水濡湿衣领黏住后脖颈,渠锦堂不舒服地扯了扯领口,怨自己草率的决定,一时生了悔意,想走,孙尚龄哪摸得清他这层心思,推门,送新姑爷入洞房似的把他让进屋。

    “少爷,您慢慢来,我上外头给您守着!”

    屋里的人一听见动静,立马从帘子后头出来,十七八的男孩,一身干净的白衫,清清爽爽的脸没敷粉没抹红胭脂,自然的,年轻的红润,比外面的顺眼不少。

    真是个没经验的,看见渠锦堂,先是红了红脸,乖乖巧巧像妾给老爷行了个礼。

    渠锦堂愣神地盯着他头顶柔软的发旋,两只脚,给定住一样挪不动。

    男孩过来,身上没有女人的香,手倒是顶软的手,搀过渠锦堂的臂弯,把人请到床边坐下,盘身跪下:“小的敏玉,给大老爷宽衣……”

    渠锦堂被他摸到自己扣袢上的手吓了一跳,一把抓住:“伺候过几个了?”

    男孩以为遭了嫌弃,慌里慌张的:“一……一个。”彼时他还不会说谎,着急把真话交代,“第二回 ,就陪着出了一次局。”

    倒是和进门时说的一样,也许是他的诚实,也许是男孩身上老实巴交的青涩,渠锦堂定下心细细看他,觉得他没长开的窄小下颚,越看越眼熟。

    心软了,手上的劲就自然松了。

    渠锦堂问他:“怎么来的这里?”

    “不是卖来的……”男孩没有感情地说,“生在这里……”

    渠锦堂半晌没说话,他不是菩萨,管不了别人的事,可同样的身世,一样的谦卑,他想到个人:“只伺候过一个,你知道怎么做吗?”

    男孩抱着腕子点头,刚想伸手,让渠锦堂叫停:“到床上去,弄给我看。”

    白花花的银元在枕边堆成座小山,也不叫人侍奉,渠锦堂来一趟,是打定主意,男人跟男人之间怎么干那档子事,他得自个儿看个明白仔细。

    男孩背着渠锦堂脱下衫,白溜溜的一双腿从裤管里支出来,渠锦堂别开头,他不自在听架子床发出窸窸窣窣的动静,然后一阵黏黏叽叽的搅动声,微弱的呻吟,小猫爪子似的挠他耳朵,终于转过头……

    没落帘的床上,光光一只屁股,男孩扭着腰,细手腕子折到身后遮住屁股缝,一只手,五根手指没了两,渠锦堂被牵住了魂,走近往男孩湿乎乎的指根上看,两根沾了水的手指,被那片收缩的肌rou,像张嘴那么含住,往里深深吞进去。

    心怦怦地跳,渠锦堂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伸出手指,也往男孩的指头根上摸过去,黏的,很滑。

    男孩以为还是要用他,慢慢抽出手,噗滋,两根湿润的手指滑出来,带出一种让人羞臊的声音,全看见了,两腿中间翕动的小口……

    “大……大老爷……”

    男孩转过头,白净的脸上,春来桃李艳的一抹俏情。

    “我行了……您……您来吧……”

    渠锦堂的眼皮狠地一紧,他被那抹guntang的春色烫着了,呼吸扑哧扑哧的,野马一样地拉不住……

    “呦,爷,您这么快……”

    “少爷!”孙尚龄正在外搂着个十五六的小倌喝酒,乍一看渠锦堂打面前跑过,竟然没拦下。

    “少爷回来啦……”

    一路奔回渠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