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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内息相辅相成不断转化,练起功来就能事半功倍功力大增,还能起死回生益寿延年。 卫双行心头一跳,逐条往下看,才又看见修炼功法的第一卷,卫双行三两下翻完了,心里大为失落,这双修大全枉为‘双修’二字,居然只是两人脱了衣服对掌而练,卫双行又翻了翻,在最后一页的右下角找到了行小字,“双修伴侣顺利完成第一步四十九余大周天,内功充沛,方可显示后续高级双修功法。” 卫双行心道也好,如此这般,他等安锦阳来教他武功,倒可大大方方邀请安锦阳和他双修了。 卫双行从系统出来,大老远就听得徐氏咋咋呼呼的声音,有些不耐地皱皱眉,这疯女人如今还一副嚣张的模样,关了几天柴房,完全不知道收敛锋芒,现在还敢胡乱叫嚣。 旺财领着红缨和徐氏进来,红缨面上恭敬,看着徐氏和卫双行的眼睛里都是怨愤,徐氏进了院子见卫双行坐在椅子上面沉如水地看着她,眼神一缩,声音也就低下来了。 旺财眼珠子转了转,识趣地小跑到卫双行身后站好,卫双行慢悠悠喝着茶,直到徐氏有些站不住,才开口道,“母亲前段时间才得了父亲的宠,怎么没过几日,就落得这般下场了?” 徐氏听卫双行提起,眉梢一挑,开口就要骂,被卫双行看得心里发毛,才又期期艾艾地说,“娘亲这次是被别人害了……” 卫双行并未接话,只问,“那娘亲说一说,我们这一屋子的人以后都去哪里讨生活。” 卫双行说完接着道,“我身边离不了旺财,母亲若想随便打发旺财,可要先想好。” 旺财感动得稀里哗啦,恨不得现在就搂着卫双行哭一场,倒是非常不满地瞪了徐氏好几眼,暗骂这毒妇要他离开少爷,他找个时间不弄死她。 徐氏脸上有些挂不住,那日她弟弟找来,说是当差的一个顶头官儿,和他们一个村儿的,一问才知道竟是以前村里的一个穷酸书生,徐氏年轻的时候样貌好,有些心高气傲,村里当时便有些穷酸书生上门求亲,她过了十几年的苦日子,又有这样一副扎眼的外貌,怎能甘心跟着个出不了头书呆子接着过苦日子,便是那曾来求过亲的穷书生如今在衙门里当了个小差,她也没什么后悔的。 徐氏听得那书生想见她,又是她弟弟的顶头小官,为了弟弟的前程,她也只好走这一遭了,不料竟然被燕氏那个贱人抓了个当场。 徐氏恨恨想,若不是燕氏那个贱人,她岂会落得今天这个田地,徐氏待要开口骂,愕地想起自己现在在哪儿,连忙住了嘴,解释道,“娘亲不也是为了咱们么?清儿你说,要是咱们娘家好了,这安府还能随随便便把咱们赶出去么?你舅舅如今进了衙门,打点得好,往后咱们也跟着享福呀。” 徐氏说白了,便是眼红安锦文的的娘亲高氏,出生门第高,娘家势力强大,什么都不用谋划,就能让安父服服贴贴的,徐氏心里骂了两声狐媚子,才又接着道,“清儿你放心,娘亲这就带你回姥姥那里,娘亲待他们好,定然会收留我们的。” 卫双行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徐氏,点了点头,把桌上安锦阳留的宣纸和玉佩收进胸口,示意旺财什么都别拿,跟着徐氏出了院子。 红缨如今也跟着受了灾,不想露宿街头,心里便是有怨,那也得忍着。 旺财虽然不明白自家少爷为何会真答应徐氏要去徐家,还是一颠一颠的跟在卫双行身后,出安府的这一路,但凡有些闲言碎语的,老头就狠狠骂回去,连打带撵地把人全给吓跑了,卫双行看得好笑,这老头万一知道有天还要回来,现在就把事情做这么绝,恐怕又要捶胸顿足了。 四人就这么出了安府,卫双行单独给旺财交代了几句,暗地里给旺财塞了点银子,拐了个弯就去了郡守府,打算约那王行一起去黄河边上看看,他前世做的就是地皮生意,对地质地形比较熟悉,建桥地址选不选得好,直接关乎到造价要不要翻倍。 卫双行走后,徐氏跟失了主心骨似的慌了一怔,她虽然怕这个儿子,但那怕里还带了些依靠在里边儿,如今见他一个人走了,急得就要追去,旺财伸手拦了徐氏,呸了一声道,“少爷说让你先去徐家看看,能不能得个落脚之地,安定了他再来。” 徐氏哦哦了两声,旺财想到卫双行的交代,活脱脱做了回奴大欺主,阴阳怪气地讽刺道,“我说夫人,徐家那弟弟吞了咱们少爷那么多银子,这会儿不扫榻相迎,简直就对不起知恩图报这四个字了。” 徐氏害怕卫双行,连带着对这个卫双行跟前的老奴才也忌惮了几分,这时候虽然很想一巴掌甩过去,也给生生忍住了,只趾高气扬地瞪了旺财一眼,恨恨道,“等去了徐家,本夫人就给清儿弄几个漂亮的小丫鬟,看他还管不管你这老不中用的。” 旺财在心里啐了一口,这毒妇好不要脸,竟是想勾得自己的儿子耽于美色,旺财懒得再跟她废话,催着徐氏到了徐家,徐家原本是洛阳一处偏远山区的庄稼户,徐氏嫁进安府做了小妾,这些年又拼命往娘家里边儿填钱,徐家这才买了个房子在洛阳安了家,生活一般般,年前徐氏的弟弟徐长生考学落榜,在县衙里谋了个差事,一家人日子这才好过一些。 徐家有个独立小院儿,想来当年徐氏也花了不少钱,才在洛阳置下了这点房子,徐氏在门外唤了一声,“娘亲,我是梅儿,女儿看你来了。” 好半响里面才有个老太太没好气地叫魂叫魂地应了一声,旺财听着那语气就不像是高兴的,果然,黑漆漆的院子门一开,一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插着腰站在门前,冷着声音道,“你来干什么?” 徐氏脸一僵,上前唤了声母亲,岂料那老太婆力气大得很,一把就把徐氏甩到了一边儿,嘴里骂骂咧咧地,“你做下那等丑事,还敢回来丢人现眼。” 徐氏瞧着陌生冰冷的母亲,犹如雷劈一般,一张浓妆艳抹的脸上都是不可置信,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岂料那老太太进屋抬了盆水,啪地一声全豁在徐氏身上了,徐氏气得发抖,尖声叫道,“娘亲,你怎可这么对我,也不想想徐家能在这洛阳城生根是因为谁!这些年女儿但凡有点好,都往家里送了,现在女儿遭了难,想让娘亲收留一段日子,没想到……没想到……” 徐氏气得脸色发白,那老太太听得徐氏大声嚷嚷,后面还站了两个人,脸上有些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