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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知道的。” 严建元似乎还有些戒备,不放心。 他站了起来,先在屋子里转了几圈,见屋子里没有藏人,屋子外面除了小红之外,也没有谁靠近这间屋子,严建元这才放心地重新坐回到位置上,然后把手指头伸进了茶水里,开始在桌子上写起了字。 沈如意探头一看,惊愕得忍不住出声,道:“爹,您……” 严建元在桌面上写着,他在外头偷偷置办了一处房产。 昨晚,小红跟她说,项临时发现了父亲在外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结果今天父亲直接跟她说,他在外面偷偷置办了房子,那他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正这么想着,严建元瞥了眼沈如意,见她脸上明晃晃的意思,严建元曲起食指,敲了下沈如意的脑袋,不高兴地说道:“死丫头!你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跟你说了,我没有外面的人,你怎么跟你娘一样,这么的不信任我呢?我要是真有人了,我还能够告诉你,我在外面有房产的事情?” 话是这么的说。 可因为沈如意经历了不少事情,因为严建元身上有太多的疑点,即使严建元坦白地向她说,他在外面有房产,沈如意也不敢百分百相信严建元的清白。 不过,想归想,嘴上还是说道:“爹,您想哪里去了?我只是惊讶你竟然在外面有房产。祖母和娘亲不是限制着您的零用吗?您也没有其他的收入,大部分的时间也都在家里头。既然这样,你从哪里省出银子买房子?” 前世,给她买面市价为一百五十两的半身西洋镜都费劲的要死。 今生竟然悄无声息地置办下房产了。 这京城里的房产可不是普通人家能够负担得起的。 最差的房子起码也要上千两了,何况是那些地段好的,房子又大的了。 第三百六十三章迷糊 对面沈如意的疑问,严建元没有回答,而是长吁短叹了起来。 沈如意也没有催促,就这么默默地坐在严建元的身边,耐心地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得沈如意的腰背都有些发酸,耐心也在渐渐耗尽,打算直接开口相问的时候,严建元这才慢悠悠地张嘴,解释说道:“我置办房产的银子,一部分是偷偷省下来的,另一部分是你爷爷奶奶私下给我的。” “爷爷奶奶?”沈如意微微皱紧了眉头。 这个爷爷奶奶指得应该不是她的祖父祖母,而是父亲的亲生父母。 果不其然。 严建元说道:“这爷爷奶奶就是我的生父生母,你乡下的爷爷奶奶,他们很疼我。想着,我虽然是入赘沈家的,吃穿用度都是沈家出,可也不能因此手上没有一丁点的财产,担心我在沈家虽然衣食无忧,可腰杆子不硬,过得憋屈,就在私下给了我不少的银子。” 这个沈如意相信。 之前严大姑跟她说过,当年成亲时候,沈家给了父亲家不少的银两,是用于买断父亲的。 这些银子,爷爷奶奶没有用于自己的家用,而是全部私下给了父亲。 “爷爷奶奶对您是真心的好!”沈如意意有所指地说道。 “是呀。”严建元点点头,说道:“这些银子我也不敢乱用,想还给你爷爷奶奶的,毕竟家里孩子多,开支大,拿着这些银子,好歹能够改善下生活,可他们硬是不要,还不准我给家里的其他兄弟姐妹。我在我们沈府里,吃穿都是不用自己开销的,这笔银子就花不出去了,可就这么藏着,要是被你祖母,你娘亲知道了,还不得会惹出事端来?所以,我就悄悄地托人去置办了小小的四合院。” 边说着话,边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房契来,递给了沈如意。 沈如意伸手接过,并打开房契。 上面屋主的名字并非是她父亲的名字,而是叫严成事的男人。 再看交易的时间,已经是十几年的事情了。 细算下,估摸着是在父亲跟母亲成亲不久的时候,父亲去购买的房子。 沈如意不由抬头望向了严建元。 严建元指着房契上的名字,解释说道:“这是你爷爷的名字。” “哦。”沈如意听着,心里越来越糊涂了。 既然房契上写着爷爷的名字,那在购买这四合院的时候,爷爷应该是知情并一起办理的。 但是,乡下家里都过得这么穷困了,爷爷怎么不想着把四合院卖了? 而爹,怎么就不想着去乡下看看? 严建元既然主动开口说房契,提起乡下爷爷奶奶的时候,沈如意顺势把心中的疑问抛向了沈如意,问道:“爷爷奶奶最近过得怎么样?既然爷爷奶奶对您这么好,我是您的女儿,也理应去见见他们,表示下孝心。” 严建元摆摆手,说道:“当年我进沈府的时候,你爷爷奶奶多次告诫我,千万不要回乡下,去见他们二老,也别去见其他的兄弟姐妹,就连我托人带些银子、东西给他们也不行。还说了,要是我敢不听他们二老的话,他们就立即自残去死。所以,这些年来,我心中虽然惦挂着他们二老,可我也不敢不听他们的话,更不敢带你回乡下老家去。” “为什么?”沈如意不明白。 祖母虽然不喜欢父亲跟乡下老家有所联系,但是偷偷摸摸的来,只要不被祖母知道就可以了。至于母亲的话,又不是祖母那等心肠硬的话,好好跟她说,母亲肯定会支持的。 况且,父母越年迈,不是更向往着儿孙绕膝吗? 父亲在家里的时候,既然是家里的希望。 她乡下的爷爷奶奶应该很疼宠父亲才是,更想着把父亲拘在身边,日日夜夜都能够看到。 又怎么会不让父亲回家? 甚至以性命要挟着,不让父亲亲近乡下的爷爷奶奶? 沈如意是真的很困惑,不知道乡下爷爷奶奶是怎么想的。 严建元手扶着额头,做无可奈何的样子,向沈如意解释说道:“没进沈家的时候,我是家里唯一的希望,全家就都指望着我能够中举,做大官人,为家里争光。可等我进了沈家,又是赘婿的身份,没少被村里人笑话,说我是个软蛋子,被女人养着。” “因为这事,你爷爷奶奶没少被村里的那些人笑话。也因为这样,为了争口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