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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说错什么话了吗?您为何发笑?” 沈如意解释说道:“我笑是因为心中欣慰,欣慰你能中肯的提出意见来。不过,你也多虑了,我正愁着她们不反弹,死死地憋着这股劲,等这事过去了才发作起来,如此一来我也不好趁机把这些人通通给清理干净了!” 晓雪惊愕了。 原来小姐无端发笑是因为这个缘故,也没想到小姐心里是这么打算的,她还以为小姐给那些人个教训就算了,谁曾想是要把她们给连根拔起。 晓雪心里不禁闪现过些许的异样,然后在心中长叹了口气。 这小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连日梦魇,受噩梦侵扰的缘故,行事起来不仅比以往凌厉多了,还时不时地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就好似雾里看花那般的怪异感觉。 但是不管怎么样,今后她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才行。 不然她也得跟晓晴一样,为证明对小姐的忠心而主动求挨板子了。 也因此,晓雪整个人就跟拉满的弓弦般,紧紧地绷着,看起来有几分如临大敌的意味。 第二十九章询问 而面对晓雪突然的战战兢兢,沈如意就如刚才晓雪被她莫名的发笑给吓到一样,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然后仔细回想着晓雪为何会这样。 想着想着,她就超级想给自己一个大巴掌。 晓雪应当是被她刚才莫名的笑意给吓到了。 也是。 任何人都会被对方突然的笑给吓到的,何况之前她已经有次怪异的举止吓到过晓雪了,现下她又好端端的笑起来,可不把晓雪给吓得战战兢兢吗? 哎呀! 她怎么这么不长记性?都好几次提醒过自己不能露出怪异的言行举止来,结果一个没忍住,嘴角就这么上扬了……把晓雪给笑得莫名其妙不说,还笑得她忐忑不安。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 笑都已经笑了,只能想法子消除晓雪心头的怪异。 也由此,再次把她的祖母拉出来,拿她当挡箭牌。 遂而,她再次裂开了嘴角,问因为她刚才突如其来的笑而一下子变得恭敬谨慎许多的晓雪,道:“对了,我刚才那样子的笑有没有跟祖母很像?有没有学到她五分的真传?我回想了下,祖母有时候也是这样,突然之间就神秘莫测的笑起来,给人一种很高深的样子。” 晓雪:“……” 原来小姐又在学老夫人。 怪不得她觉得小姐怪怪的,浑身散发着那种令人发怵的气息。 如果真是这样,小姐刚才的发笑和凌厉的手段也不足为怪了,老夫人的确是这个样子的。 晓雪认真地对比了下,回答道:“小姐您刚才可吓到奴婢了,吓得奴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您也不愧是老夫人的嫡亲孙女,微微这么的一学,不说有五分像,七八分也是有的。” “七八分?真的?”沈如意问道。 晓雪连连点头,说道:“嗯!真的,奴婢不骗您!” “这样就好!”沈如意微微露出雪白的牙齿笑道。 看样子晓雪再一次的被她蒙骗过去了。 沈如意不由在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之前跟晓雪说话,沈如意向来是有话直说,有什么不满也当场发泄出来,可现下不仅对旁人,就是对晓雪说话也要藏着掖着了,自己真正的想法和情绪不能往外露出半点,沈如意不免觉得疲惫不堪,揉了揉发酸发胀的太阳xue,软软地仰躺在身后松软的弹墨大迎枕上。 刚想歇歇,透过窗棂看到守在屋外,几乎要把自己的身子给镶嵌到墙壁上的荷香,沈如意不得不强迫自己精神起来。 本来想拐着弯问晓雪的,可才大力的用脑,精神疲惫得很,而她会用脑过度也是因这事而起,怕她再遮遮掩掩的相问又陷入了刚才的脑力循环里,沈如意就索性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问晓雪说道:“对了,我先头瞧见荷香在一直不住地看你,欲言又止的样子是有事吗?” 话问出去之后,沈如意就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 那种话里有话的说话模式实在是太累了,也憋屈得很,不如有话直说来得痛快。 晓雪倒是被沈如意直接的问话给问愣住了。 她以为沈如意会如刚才的说话模式一样,一点点的从她口中探听,谁知道…… 不过,这样也符合她直率,有话就说的性子。 看她现在满脸疲惫的样子,估计刚才学老夫人学累乏了。 想到这,晓雪心中大松一口气。 幸而小姐只是学老夫人,如果她内里真跟老夫人一样…… 想想,晓雪就觉得额头冒冷汗。 真是幸好幸好! 晓雪收敛起自己的小心思,说起了荷香想要换差事的事情。 “好端端的,她怎么想换差事了?这里头可有什么事故?”沈如意听后很讶异。 不是她自夸。 香善院上下,乃至府里,没有人不想在她身边近身伺候的。 荷香虽说只是个二等丫鬟,可好歹在她的正房正室里当差,这位置可有不少人盯着,巴不得荷香、芸香她们出点差错,好挪出空位替补上去,谁想荷香却自个儿主动让出来了…… 要说这里头没有个缘故,沈如意可不信。 晓雪也自知那事瞒不住,抿了下嘴,犹豫了会儿就把荷香跟小红间的摩擦全盘托出的说出来,并道:“因着这事,荷香死活要调离正房,说跟小红已经结下了梁子,如果在一处当差,将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肯定还会有摩擦,不如大家各处安身,彼此少接触也少些事故。” 听完了缘由,沈如意撇了撇嘴,很不屑的说道:“这荷香看起来弱弱小小的,又是个老鼠胆子,但发起狠来也挺令人侧目的。” 晓雪接腔道:“可不是,打得小红连吭也不敢吭一声。” 沈如意讽刺说道:“她这种人也就只会欺软怕硬罢了,要是换作旁人她敢吗?估计是她被别人给打得不敢吭声了。” 晓雪赞同地点点头。 沈如意继续说道:“欺软怕硬,又很懂得以退为进,硬生生的把自身施暴者的形象,伪装成了被挤兑的同情者,这样的人放在正房里当差,我也觉得膈应。”又问晓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