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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又被噎了。 一路心不在焉地走回家,赵桑榆立刻摊到在软榻上,捶着腿,“好久没有这么大的运动量了,好累。” 韩奕挥退上前的婢女,走到赵桑榆身边坐下,拿起她的腿一边捏着一边揶揄,“自己要去逛的街,跪着也要走完。” 赵桑榆睁开眼瞪了韩奕一眼,腿一缩,毫不客气地踢了他一脚,“说什么呢,我难道是你背回来的?” 韩奕摇头,“不是。” “那你说什么?”赵桑榆踩着韩奕的腿坐起来,双手拽着他的领口,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当心我咬你啊!” “哦,我只是重复你说的话而已。” “那我……” 韩奕垂下眼,下一秒,动作粗鲁地按住赵桑榆的后脑勺,俯身咬了她一口,利落地挑开了唇齿。 勾缠了一会儿,韩奕放开赵桑榆,瞧见她憋的一脸通红,愉快地笑了一声,抹开她嘴角的黏液,“我帮你咬过了。” 赵桑榆:…… 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踢了韩奕一脚,赵桑榆拽过被子蒙住自己,瓮声瓮气道:“我生气了,现在不想看见你。” “好啊。”韩奕拽开赵桑榆的被子,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你睡会儿,我去书房。” 赵桑榆点头,等到韩奕走了,她闭上眼,门外隐隐传来韩奕的说话声—— “王妃在里面休息,你们守在这里,等她醒了告诉我一声。” “是。”红袖行了一礼,垂首站在一旁。 韩奕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转身走了出去,冷清的声音响起来,“连耀。” 连耀手里捧着酒坛,一脸迟疑地看着韩奕,“主子,这酒,真给七殿下送过去啊。” “嗯。” 连耀一脸的不乐意,“可是这是您亲手酿的,都埋在地下好多年了,王妃都还没有喝过呢。” “你亲自送一坛过去就行,剩下的过两天用,叫小六来一趟书房。” 连耀明白过来,脸上染上了喜色,笑嘻嘻地应了一声,“是,主子。” —— 柔软的笔尖在宣纸上落下最后一笔,韩奕缓缓放下手中的毛笔,捧着刚刚写好的大字吹了吹,看着小六问道:“怎么样了?” 小六摇头,“皇上的情况不大好了,但是刺客一直没找到,不过禁宫那里传来的消息说好像是三殿下干的。” “三哥?” 韩奕在记忆里搜索着属于韩修的印象,阴郁、愚钝、好大喜功、偏听偏信,自己却什么也不会。 皇后及其母族一心想要扶持韩修,最开始景元帝也是同意了的,甚至还默认了韩修是太子的说法,但是好景不长,韩修一次次让景元帝失望,最后才让下面的几个弟弟有了可乘之机。 甚至于前两世,韩修最后都被韩岭当作踏脚石。 但是刺杀皇上,韩奕如何也不敢相信是韩修干的。 放下手上的宣旨,韩奕好看的眉皱着,“消息是谁传的?” 小六摇头,“不知道,属下是听禁宫当值的兄弟传来的消息,而且是皇上和孙士在说的时候听来的,只是源头是谁还不清楚。” “原因呢?” 小六迟疑片刻,看着韩奕有些难以启齿,“听说是因为皇上在您大婚前一天发现了三殿下和宫妃有染,要处置三殿下,是因为您的婚事和皇后求情,这才没有传出来,传言说是三殿下害怕皇上所以狗急跳墙,皇后……是帮凶。” “宫妃……有然?”韩奕的脸色很难看吗“是谁?” “听说是……容贵妃。” “这件事还有多少人知道?” “没有,当时在场的人都被秘密处决了,传来消息的这个还是当时看情况不对偷偷溜了,这才没有……” 韩奕走到窗前打开窗,屋外的冷风一吹,屋内原本好不容易积攒的热气顷刻消散殆尽。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带走了韩奕身上最后一点不自在。 “七弟那里,怎么样了?” 小六摇头,“还是老样子,七皇子的戒心很重,已经搭进去好几个兄弟了,什么也查不出来。” “把派过去的兄弟都撤回来吧,七弟自小疑心久重,寻常人很难近身,更何况你们,再者和容贵妃有染的不是三哥,是七弟。” “什么?”小六一脸惊诧地看着韩奕,“七,七殿下?” “嗯。”韩奕关上窗,眉眼淡淡,“让宫里的人去查容贵妃,三哥虽然脾气不好,但是胆子也小,断没有胆子敢染指后宫嫔妃,不能白白受了这个冤屈。” 小六眼睛一亮,脸上带了些喜色,“是,属下这就去办。” “等一下。”韩奕叫住小六,“父皇的身体确定好不了了?” “是,秦老已经去看过了。” “我知道了。”韩奕摆摆手,顿了一下又道:“注意房家的事情,那是七弟的母族。” “是。” 韩岭…… 韩奕想到几世和他交手的事情,虽然每一次都是韩岭败了,但是这一世的韩岭尤为让他讨厌。 尤其是在赵桑榆嫁过来后,他更受不了韩岭看赵桑榆的眼神,那种仿若看着待宰的猎物,算计着从哪儿下刀才最合适的样子。 况且他兄弟不多,韩修虽然没脑子,但是皇后却是清醒的,肯定不会同意做出这样的事,韩辰身有残疾,心不在朝堂,能做出的也只有韩岭。 若是再不对付他,恐怕他真当他是个好欺负的。 更遑论景元帝的身体不行了,他当了两世的皇帝,自然不想在第三世俯首称臣。而赵桑榆,他更不想看她对别人俯首叩拜。 不过容贵妃的事情也不算冤枉韩岭。 三年前的选秀,容贵妃是颜色最好的那一位,一时间在京都风头大燥,就连很久没有招新人入宫的景元帝也起了心思。 但是容贵妃却一眼久相中了鼎鼎有名的韩岭,只可惜没多久却被景元帝招进了宫里,初封就是容妃,后来没多久又被封了容贵妃,这些年一直宠冠后宫。 若说容贵妃能做出出墙的事,那只有可能事韩岭而非韩修。 韩奕放下心思,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他打开门握住正准备敲门的赵桑榆的手腕,“醒了。” “咦,你怎么知道是我?” 韩奕扣住赵桑榆的手,“敢大大咧咧来我的书房,还敢在外面蹦蹦跳跳的也只有你了。” “这么说你是嫌弃我了。”赵桑榆瘪着嘴,“我还好心好意来叫你吃饭呢。” “我知道,”韩奕捏了捏赵桑榆的手,她的手掌一项柔软,今天却硬邦邦的,一点热气也没有。 心疼地握在手里,韩奕温声开口,“在外面等很久了?” “是啊,你一直不出来,我又不敢进去,只能站着和傻子一样。” “下次直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