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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愿意穿的。” “是啊。” 赵桑榆想起来古代社会确实不像现代开放,她想了想,“那我们要换成其他颜色的吗,还是在白色的上面改动一下,秀个红色的十字怎么样?” “什么是红色的十字?” “就是这样……”赵桑榆拉着红袖说了现代的红色十字标志,等到红袖重新做出来,赵桑榆直接套在身上转了一圈,“你看看,这样,可以吗?” “混账!”身后传来一声厉喝。 赵桑榆抖了一下,小脸纠在了一起。不用转身,光听声音,她就已经知道来人是她没有说过几句话的便宜老爹——宁国侯赵广清。 双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赵桑榆又试着笑了几下,转身,“见过父亲。” 赵广清黑着一张脸,看着赵桑榆一身孝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指着她,呼吸急促,嘴上的胡子上下抖动着,看上去像是即将背过气一样。 “混账东西,你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穿成这样? 赵桑榆抖抖袖子上下看了看,立刻意识到赵广清是因为她穿了一身的白而生气。 她脱下来看了赵广清一眼,“父亲误会了,这是我做了打算用来给城中的大夫穿的,因为白色的更加显眼,脏了也可以一目了然,方便换洗,所以才制成这样的。” 说着,她看了韩奕一眼,“这个,我昨日和韩奕说过。” “放肆!”赵广清怒目,“殿下的名讳岂是你能直接叫的。” ☆、第五十九章 烦! 赵桑榆拧着眉翻了个身,翻来覆去却总也睡不着。 白天赵广清不管不顾地训斥了她好久,噼里啪啦的,直到现在,她都觉得耳朵嗡嗡作响。 哎! 捞过被子蒙在头上,赵桑榆撅着嘴在被子里踢了踢腿又猛地停下躺着不动了。 韩奕失笑着看着赵桑榆的动作,走过去捞出她,“躲在被子里面不闷吗?” 赵桑榆鼓着脸看他,“闷死算了。”说完,又捞过被子盖在脸上。 韩奕哭笑不得,又一次把她捞出来,“好了,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白色确实不能穿在身上,是大不敬。” “知道了。”赵桑榆撇撇嘴,“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来看看你,顺便收拾东西。” “嗯?” “我搬出去。” “啊?为什么?”撇撇嘴,“我知道了,一定是被说了是吧。” “那我呢?”又问。 “你留在这里,放心,我每日过来看你。” “稀罕!”赵桑榆挥开韩奕的手,又一次闷住脑袋,“谁稀罕你。”瓮声瓮气的。 韩奕不以为意,连人带被子抱了起来,手伸进被子里揉了揉赵桑榆的头顶,“生气了,嗯?” “没有!”赵桑榆像毛毛虫一样滚来滚去,一直到从韩奕的手中滑出来,“哎呀,你别老是摸我的头。” “还说没有生气。”抱着赵桑榆在手中颠了颠,“小孩儿一样的,傻不傻。” “你傻,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是,反正我全家也包含你。” 被怼的没脾气,赵桑榆“哼”了一声,“谁和你是一家人。” 说完又觉得不得劲儿,踢了韩奕一脚,“都和你说了不是一家人,还说还说,我都偷跑出来了,谁让你找过来的,讨厌!讨厌!” 赵桑榆自以为自己力气大,但实际落在韩奕身上的力道却轻飘飘软绵绵的,除了挠痒痒,一点作用也没有。 韩奕捉住赵桑榆的脚踝,捏一捏,玩一玩,“还说不是小孩儿,又哭又闹的。” “谁哭了,谁闹了?”赵桑榆抽回自己的脚,想想又觉得受了冤枉,干脆又踢了一脚,“你说你说。” “好好好。”韩奕哭笑不得地拽住赵桑榆的脚踝,直接把她拽进怀里,“好了好了,是我,是我好不好。” 说完又摸摸她的脸,啄了一口,“回去我们就结婚,以后我宠着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不好?” 愣了一下,赵桑榆不自在地动了一下,“怎么又说起这件事了?” “不想和我结婚?” 迟疑了一会儿,摇摇头。 韩奕忍不住笑,“摇头是什么意思,是不想还是不是不想?” 憋了一会儿,赵桑榆绞着手指勾住韩奕的手,“不是不想。” 那就是想了。 韩奕松了一口气,绷不住戳了戳赵桑榆的脸,“坏丫头,总算听到你说句实话了。” “什么嘛。”赵桑榆不自在,“我什么时候说的不是实话了。” “嗯。”韩奕也不争辩,想起什么似的又道:“结婚的东西我都备下了,年前的时间肯定不够了,明年春天,最迟明年春天,我娶你回家。” “春暖花开的时节,最宜嫁娶。”又贴着赵桑榆的耳边呢喃了一句,说完,韩奕自己便忍不住把赵桑榆抱得更紧,笑了。 赵桑榆被勒的有点难受,又想起韩奕刚刚说过的时间,开口,“明年春天,也太着急了吧?” “着急?”韩奕一边的眉毛挑起,“如果不是因为今年出了几件大事,我们的婚期早就该到了。” 见赵桑榆似不明白,韩奕又开口道:“历年春祭日得圣旨赐婚的新人,婚期都是宜早不宜迟,第二年的春天是最晚的时限。” “也就是说我们的婚期最迟就是明年春天?”赵桑榆忽地想到红袖和翠羽合伙骗她婚期还早着的事情,她黑着脸,“这件事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吗?” 韩奕点头,“大政国历年来的风俗如此,所有人都知道。” “红袖!翠羽!”赵桑榆咬牙切齿,“两个臭丫头,竟然敢骗我!” “怎么了?” “我第一次听说我们两个有婚约的时候还特意问过她们两个,她们两个竟然合伙骗我说婚期早着呢,日子都还没定,这俩死丫头。” “什么时候?” “你当刺客的那一天。”说着,赵桑榆有想起那晚的事儿,没好气地瞪了韩奕一眼,“梁上君子。” 韩奕尴尬,假装正经地咳嗽了一声,决定把那晚假用名册的东西收起来,坚决不让赵桑榆以后有发现的机会。 他想了想,转移话题,“婚期的是本就没定,后来父皇和皇后娘娘不是和姑姑商量过婚期的事情,是姑姑说你大病初愈,这才推迟了的。” “这个不一样!”赵桑榆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皇上和我母亲商量婚期是一回事,我被骗婚期的时间还早又是另外一回事。” “那怎么办,红袖现在就在这里,你要怎么找她算账。” “我……” 赵桑榆一时语塞,想起红袖以前是韩奕的手下,忍不住又踢了他一脚,“你不说我还忘记了,红袖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