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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是起码的。 两人恰巧都在第一医院,箫古来是因为小九知道他有个下属在这里,熟人好办事,何况第一医院是有名的大医院。 骆宇舍近求远来,完全因为这家医院够专业,现今也有了钱。 箫古在三楼,骆宇在四楼。 三天了,却一点交集都没有,即使他们在同一天去过检查室,医生办公室,护士站,总是一前一后,谁也没看见谁。 陪着骆爸做完必要的检查,骆宇下楼去拿定好的饭菜,小九和他擦身而过,率先进了电梯。 “箫古,你还要吃什么,我说了不可以吃rou,青菜,白菜,包菜,你选一个,不选?那你等着吧。”小九往里站站,低声讲话。 箫古两个字,让最后进来的骆宇僵了一下后背。 他出了什么事? 小九消失在人群,骆宇打电话请人家送过来,站到了大厅一角,等了二十分钟,还真是没回来呢,那个小九哇。 正想着回去看看骆爸,再想办法打听打听。 就看见小九从外面晃悠回来了,手里什么也没有。骆宇不禁叹了口气。 接着大厅里就回荡着一声断喝:“姬九山,你这个狠心的死男人!我掐死你!” 箫古穿着病号服,张牙舞爪的当其他人不存在,照着小九跑过去,嘴里还咳嗽了好几声,一跑到小九面前,啪嗒就跳到他身上,掐着脖子,死命摇。 “我特么跟你拼了,反正要饿死了,要被虐待,不给吃的,我就拉着你一起。” 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小九拎着箫古的后脖领子,把他拖进电梯,一把推进去。 骆宇捂嘴轻笑,看着挺精神的呢,转身推开楼梯道的门。 “喊,喊啊,还得不得瑟了?嫌我虐待你,就让你的那几个下属来啊。”小九把箫古按到电梯角,站好,点了一根烟,对着他吐烟圈。 “干啥,还想虐待我是不,不知道我现在容易咳嗽啊。”箫古立正站好,双眼却并不老实,狠瞪不顺着他的小九。 “你不是嚷着不活了,说我虐待你么,我听你的话,成全你又错了。”小九靠在电梯壁上。斜睨着箫古。 “哼,你更年期吧,没人爱就是脾气坏。不给rou吃,我自己去买。”箫古死鸭子嘴硬,小九老早就扣了他的钱包,也只能耍耍嘴皮子,聊以安慰自己不甘的心。 “去啊,去啊,上次你牺牲色相,说尽好话的那位医院食堂阿姨,今天轮到他推餐车。” 箫古心动了,怎么的也能蹭到点,他知道,这部分钱是可以出院再算的。 “去就去。”箫古甩一下头发,刚好电梯到了,慢慢挪到电梯口,没见到小九动,哧溜冲了出去。 从楼梯走,从楼梯走!争分夺秒的箫古,撒丫子奔出去。 串到楼梯口,后脖领子被擒住。 小九一扭身就把他往回拖,“忘了告诉你,我和那个阿姨打过招呼,她不会再给你开小灶。” 手里的箫古安静得很,仿佛懒得挣扎反抗了,小九暗暗叹了口气,是不是太严厉了点,都把人整绝望了。 “等明天检查结果出来,我考虑考虑给你炖只鸡,行了吧。” 箫古沉默。 刚刚,惊鸿一瞥,四楼往五楼的拐角,一闪而过的人,绝对没有错,是骆宇。 他怎么了?楼上大部分是棘手病症的科室。 小九对于突然很安静很配合吃药换药,检查的箫古很是惊讶。 这娃是真受刺激,傻了不成。 坚持到了晚饭,还是给他弄了rou过来,箫古却一点饿虎扑食的劲头都没有。 不成,得去瞧瞧,我家洛羽还在他身上呢。必须关注啊。 虽然,被他欺负了,但是这事儿哪赶得上媳妇儿有事儿来的严重。 于是…. 夜里九点半,箫古贼头贼脑的出了病房,掌握护士交接班时间的他,得意地贴着墙,俯身穿过盆栽,出了科室。 回头看看昏暗的门口,没人发现呢,赶紧小跑起来。 碰,撞上了趁双亲休息,想下来偷偷看看箫古的骆宇。 傻了! 箫古第一反应,抱着前胸,警惕的看着骆宇。 骆宇第一反应,冷脸。 “你干什么!”两人同时出口。 骆宇冰着一张脸,脱下外套,披在箫古身上,紧了紧,琥珀色的双眸,轻飘飘的斜一眼箫古。让箫古没来由的哆嗦了几下。 “夜里凉,乱跑什么。” “你不也是,生病了,乱跑什么,还穿着便服,肯定没干好事。” 骆宇看着他,突然笑起来,揉了揉箫古的头发。 箫古变成雕塑,傻立当场,脑子里狂风暴雨,忍不住,鼻头一酸,吸溜起来。 打听过,箫古住院,告诉医生的原因是泡澡泡了一夜。骆宇算了一下时间,知道是那天亲过他之后。 既然这么抗拒,他没什么好说。 骆宇想给只顾着低头,吸溜鼻子的箫古擦鼻涕,想想还是放弃了。转身上楼。 “啪嗒!”手腕被紧紧拉住。 “洛羽,是不是你?”箫古抬起头,脸上亮闪闪的,都是眼泪水和鼻涕。 骆宇笑笑,知道他在问什么,“我只是想来说声抱歉,那天我失恋了,情绪不好。” 箫古愣愣的看着他,松了手。 骆宇给了他一个笑,转身离开。 失恋了?失恋了!他喜欢别人了! 不要我了,忘了我了。 箫古脑子里回荡着这几个字,捂住胸口,猛烈的咳嗽起来。 一个出来取药的护士看见了他,凶巴巴的把他提溜了回去。 那件外套,落在地上,被遗忘。 作者有话要说: ☆、不许做小三! “是吗?这样子,好,辛苦了。”箫古放下手机,靠回椅子里,遮住眼睛,迷瞪。 终究还是无法对骆宇置之不理。 联系了在第一医院的高娃,请他安排了几位专家。后来才知道,是骆宇的双亲双双病了。 知晓的时候,心中一松,跟着一痛。脑海里,骆宇最后给的那个凄凉的笑和很久前洛羽受伤站在窗前的凄楚笑容重叠。想想就超级心痛。 那晚之后,箫古被软禁起来,小九数落了他半天,受了风寒,一夜回到解放前。这不是作死么。 箫古沉默,沉默了两天。就跟个木偶一样,谁让他干什么,他就动,没人来时候,他就躺着。 骆宇有意避开,再也没下到四楼乘电梯,全部爬楼梯。箫古的状况也没有再打听。 鉴于箫古的强力配合,三天后,他就出院了。 两人,没有再见上一面。 他以为只是恰好遇到下楼乘电梯出去的骆宇,骆宇以为他想要出去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