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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小口子伸着脖子的小叶跳下了大石。 带着无限遐想的洞房花浊夜就在箫古别扭的使劲往床脚拱的鼹鼠动作和洛羽深阁小姐般忧郁的眼神中流逝了。 好吧,我们直接把时间拉倒八天之后吧,这八天里,箫古除了又增加了一个病痛-脖子肌rou群劳损外一无所获。谁让他干什么事都是低着头,其实人家洛羽压根就没主动找他干啥。 “嗨,咕咕,你又在玩自己和自己下棋的游戏吗?”小竹拎着一只刚捕获的小山鸡,一溜烟的跑过来,戳了戳拿着小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的箫古。 自从主动承接了箫古的冥婚之后,小竹和箫古的友谊上升到了一个新高度,一旦箫古炸毛,她就悠悠的来一句:要不要我找找你的新丈夫,说说?这个咕咕的昵称也是小竹在小叶对箫古好多天都低着头沉思什么的模样作出评价中得到的灵感。 “小竹,你看,他那样子像不像我们经常捉着玩的咕咕鸟啊?什么都不做,就喜欢低头吃东西。一捉一个准。”小叶木讷的脸当时做出了十分少见的促狭,好笑等等生动表情。 箫古其实在不停地画鸡蛋,小竹也不是原始人当然知道达芬奇画鸡蛋练绘画的事情,“小咕咕,没看出来,你还挺注重打基础的哈。中午的饭交给你了。我们要和白白去接花爷。你这表情什么意思,不开心吗?待会看见他你别用这个表情,省得被打啊。”小竹揪了揪箫古有点长了rou的脸颊。把一旁照例看着的小叶拉走了。 箫古在画笨蛋,深入点说是在画自己,再加深点说,因为他不会画画,但是实在鄙视自己这几天来的鸵鸟样,所以就忍不住借用鸡蛋的形象自我比喻。 该高兴吗?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所以,当箫古这次来找的主角五花走到他身边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正在烧着火,淡定从容到有点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的青年。 “你在我这里干什么?”哈,还真是好大的一盆冷水,箫古拍拍身上的草木灰,揭开锅尝了一口鸡汤,然后,扭过头朝这个看上去只有四十几岁,身形挺拔,个子不矮的臭脸老帅哥笑笑:“您应该是五花爷了吧,我是箫古,陈师傅建议我来,请您帮我看一下身上的三尸蛊的。” 箫古很傻逼的伸出手去,就像他每次和别人做成生意后的表现。 五花很认真的看了他一会儿,直接给出了结论:“滚出去,不要再碰到这里任何一样东西的轻轻滚出去。快!” 箫古觉得刚才借机看鸡汤而想出的开场白挺好的呀,所以讨人喜欢的元素都用上了,微笑,礼貌,稳重,友好。 得到的回馈很不对啊! 作者有话要说: ☆、妈蛋的,亏大了 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所以,五花爷很肯定的说让他滚,箫古盛了一碗鸡汤,很乖巧的滚了。 一天后,五花爷一巴掌把进去送吃的小叶也拍飞出来了。啪叽砸在了箫古支在小木屋前空地上的帐篷,把正在吃饭的箫古给吓得一蹦三跳出来了,身上都是热汤打翻后留下的大片水渍,还冒着热气呢。 小叶很识相,迅速的爬起来,看了面无表情的箫古一眼,快速遁走,掉在地上的碗都没拿。往屋里看了一眼,箫古默默把帐篷又往空地边缘挪了挪。 五花爷让他滚,他滚了,可是总不能一直滚到山下吧,不给他看,他不急。该干嘛干嘛,反正这几天都是他做饭打扫小屋周围,所以,箫古沿袭了下来。 这个五花爷脾气真暴躁,出手真暴虐! 箫古拿出大胶带一面粘着帐篷上新增的口子,一面下评语。还是不惹为妙,即使他很是不高兴。 小竹砸出来的时候,他正在切东西,幸好打了个岔,要不然指不定那刀最后插在他身上哪个位置呢。至于砸坏的盆盆罐罐就别说了,直接导致于他今天做晚饭的时候很是缩手缩脚。 还记得,小竹飞出来砸在他的帐篷顶随后又被有弹性的支架弹到地上,趴在用来煮东西没记着灭掉的篝火堆上,烫的嗷嗷叫,从那之后,箫古每次烧完东西,都会把火堆灭掉,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感觉冷了好多。 算了,他忍!自己算哪根葱啊,有资格发火吗?答案明摆着呢,十分没有! 钻进帐篷,箫古从背包里拿出一本书,就着挂到蓬顶节能小手电看起来。哪有半点快要死的人的样子。 屋里,五花爷就是这么认为的。 这个死小子还挺悠闲,让他滚就滚,却在屋前搭了个死丑的跟坟包的玩意儿,害得他每天都必须穿戴整齐的,束手束脚的也就算了。 小竹小叶这两个死孩子,跟他处的还挺好,每次都乖乖的把那死小子煮的东西端进来给他,气得他呀,不知道他从不吃外人的东西嘛!好嘛,两死孩子居然在某个时刻跟商量好般先后跟他说:“花爷,你怎么还不替他解蛊毒啊?你不喜欢吗?” 拍飞他们都是轻的! 这个死小子耍赖的功夫不是一般二般啊,默默无闻的,不走也不闹,就这么竖在他面前,每天晃几圈。 让他只能干巴巴生闷气,也不好说什么。小竹小叶那两没良心的也解释过了,是他们直接把这个叫什么咕咕的安顿在这里的,那个咕咕什么也不知道。 五花爷一生气就睡的特别晚,小竹小叶住在小屋右侧一百米处的另一间木屋里,箫古挪窝后的地方接近山坡边缘,晚上山风呼呼地。 即使这样,箫古还是把给五花爷留的几样吃的偷偷送给了小竹他们,免得他们再被拍飞,五花爷脾气比天气还多变,给他吃的吧可以当时吼你他还不饿,时辰太早了,不出几分钟又吼,太迟了,都快饿死了。两小孩老被吼得跟个丧家犬似得,他看的挺可怜的。 不管怎么样吧,小竹也替他作了解释,凭这个,他再不怎么喜欢,也达不到多恨。再说这本来就是给五花爷带的一份。 就走了来回也就两三百米,一夜过后,箫古感冒了,而且还是立马发烧的那种。 他足足昏睡到了接近中午,才被等候在帐篷外的木头小叶发现。 “死小叶,他至少病了几个小时了,你怎么才说啊。”小竹猛戳小叶的脑门,把小叶戳的头往后一冲一冲的,小叶也不说话,每次被戳的后仰了,就暗自用力再站直。 等脖子和左手臂上都缠着纱布的小竹发完火了,小叶才小小声的说:“我没乱跑,我一直蹲在那边等的。”小叶指了指箫古帐篷外几米的地方。 “花爷说不准在进入小屋五尺之内,所以我也看不清咕咕在不在,我一直在等的,可是太久了,我就去看看了,那个篷子好难打开呀,我还是撕开才看见的,幸好花爷没看见我不听话走到了屋前。”小叶说着还很浅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