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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 羞恼地应了一声,她飞快地缩入了车厢中,将马车的帘幕放下,再不理会马车外头的事情。 苏琬坐在马车中,却不受控制地想起沈桓在自己唇上辗转厮磨的感觉。她下意识舔了舔唇,手指触上唇瓣,模仿着他的动作,轻轻摩挲着,不由自觉地红了脸。 马车里熏过香,是好闻的栀子香,有安神的功效,清新素雅,很适合姑娘家。 与沈桓在禅房里折腾了这么久,苏琬也累了。 马车启程不久,她不一会儿便觉得乏了。马车里只有她一人,苏琬感到惬意,在不知不觉间也放松了下来,眼皮沉沉,很快便陷入了梦乡。 不知何时,外面直下起一场骤雨。即使雨势汹汹,却始终浇灭不了那熊熊燃烧的烈焰。 她觉得自己难受极了,在一条长廊上拼命奔跑。她需要冷水,将身上的热源解掉。却在这个时候,她竟看到了沈桓。 “……沈桓?”她喃喃出声,直接扑入了他的怀中。 沈桓眸色沉暗,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臂,俯身用力地将她揽进怀里。 她隐约中看见,他冷冽的眸中渐渐泛起汹涌的波涛。 “碗碗,这是你自找的……” 一个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一股力道便欺压下来,让她无处可逃。 那种感觉……让她极是羞涩难当。 大汗淋漓,她猛然惊醒过来,却发现自己是在马车之中。原来是做了一场梦,还是那种不可言说的、令人羞涩的梦。 她触向自己的脸颊,只感觉到一片烫热。 苏琬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疯魔的状态。 ……怎么又莫名其妙梦见沈桓?还是那样的梦。 * 苏琬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府中,此刻她正坐在床榻上发怔。 团子在她身旁滚过来,滚过去,好几次撞到了她的身旁,她都毫无察觉。 见始终引不起苏琬的注意,团子又跳到地上,对放置在角落里的那盏花灯又抓又咬。推了几个来回,苏琬始终没有回应。 “喵?”团子不由停了下来,重新跳回到床上,爬到了苏琬的腿上,好奇地用毛爪子推了推她。 直到团子的一声呼唤,总算将苏琬的思绪拉了回来。 苏琬回过神来,看向身旁的团子。 这时,墨衣从外面走了进来,问道:“午时姑娘只用了一些点心,现在可饿了?奴婢已经让厨房准备好晚膳,姑娘可要现在用膳?” 苏琬却站了起来,道:“不,墨衣,替我准备一下,我要沐浴。” 团子从她的腿上滑了下来,滚到一旁,爪子搭在被撞疼的脑袋上,一脸的不解:“喵?” 墨衣惊讶地问:“姑娘不是习惯了用膳之后才沐浴的吗?” 苏琬道:“今日去了一趟灵觉寺,那太阳激烈,我出了一身的汗,总觉得身上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所以想先沐浴。” 她自然不会提起在马车上所做的梦。 墨衣笑道:“奴婢明白了,奴婢这就去让人准备。” 她退了下去,将事情吩咐了下去。不一会儿,沐浴的热水和换洗的衣服都准备好了。 苏琬沉入温水中,只觉得浑身的疲倦和不适消散不少。她享受着墨衣的手指轻柔的按压在脊背上带来的舒适感,突然开口问道:“墨衣,你觉得……玉柔表妹是个怎样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装卸工扔了1个地雷 谢谢亲的霸王票么么╭(╯3╰)╮ ☆、第71章 071礼物 墨衣一愣,抬眼看向苏琬:“姑娘是问奴婢对表姑娘的印象?” 苏琬“嗯”了一声,道:“你尽管说说看,不必有顾虑。” 墨衣倒没有顾虑,快言快语地说道:“奴婢对表姑娘的印象,也不是很深。奴婢只知道,她的身子总是不好,听说这个月来,已经请了四五趟大夫,也是怪可怜的。还有,她鲜少出门,总是留在自己的院子里,要不就是跟随着老夫人前往灵觉寺上香,也不时常出来走动,看起来也像是个安分的。” 她顿了一下,语气变得犹豫:“只是……” 苏琬问:“只是什么?” 墨衣道:“只是奴婢总觉得表姑娘有些怪怪的。今日在灵觉寺内,表姑娘身边的丫鬟似乎对姑娘有敌意,可是姑娘明明也没对表姑娘做什么,表姑娘却默不作声,也不出声解释。” “玉柔表妹急疾复发,她的丫鬟忠心护主,一时着急也情有可原。”苏琬捧着一鞠温水浇在身上,语气颇为漫不经心,眼中却多了几分凝重。 就连墨衣也觉得有所不妥。 周玉柔,绝对有问题。 有了这层想法,苏琬心里也有了主意。 “不过……”墨衣似是想起什么,忙说道,“是了,姑娘,奴婢前些天听墨笙提起过一件事。” 墨笙年纪小,性子好动,总是跟其他院落的丫鬟走动,因此听来了不少小道消息。 不等苏琬开口,她便着道:“表姑娘作了一些诗词,在上京中广为流传,听说还因此在诗词圈子里封了一个上京第一才女的名号。” 苏琬对上京文人雅士之间的事不甚了解,不过在短短一月之内,便让才女的名号在上京传遍,也的确让她惊讶。 墨衣有些奇怪地喃喃道:“可真是奇怪,奴婢听说那些诗词是在花朝节上流传出去的,但表姑娘那时候不是去看大夫了吗?哪来的时间作出这么多的诗词歌赋?” 苏琬一怔:“花朝节?” 墨衣低头继续服侍苏琬沐浴,却在她的颈脖一侧,发现一块显眼的红色痕迹,不由惊讶出声:“姑娘,你脖子上什么时候弄出了一块瘀痕?” 苏琬一惊,下意识捂住了脖子一侧,脸上泛出一丝红晕。 不必细看,她便知道那绝对跟沈桓有关。 不知怎么的,身体生出了一阵怪异的感觉,梦中的场景又一遍遍地在眼前浮现。 苏琬赶紧捧起水将身体浇了几遍,却依然洗不去那种感觉。 墨衣疑惑地问:“姑娘?” 她道:“大概是在寺里被虫子咬了吧。” 指腹下意识在那抹痕迹上来回摩挲,不断施加的力道带起丝丝缕缕的疼痛,但她却像是毫无所觉一般。 灵觉寺地处深山,虫类众多,被咬了也是正常的。 墨衣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只是制止了她,心疼地道:“姑娘,你别弄那个地儿了。再弄就要破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