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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算算这笔帐，我什么都不做和尽心尽力的做，拿的钱都是一样的，我智障啊才那么用心讲课；而你呢，我知道你家里有钱，可是你赚的吗？你赚过一分钱？你让你爸妈的钱白送给我这个外人，你还有脸在这里跟我横眉竖眼，你可真够能耐的。” “你怎么着都得想方设法把这笔钱给你爸妈给你哥赚回来吧？至少不能白花了。” “反正换我就干不出你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褚越气得都要变形了，他不过就是不听课而已，怎么就丧尽天良了？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说来说去你不过是想让我听课而已，激将法是吧，我跟你讲——” 沈君无打断他：“我懂，你不用和我讲，激将法对你没用是吧？那最好啦，我乐得轻松。而且老实说，你这水平太次了，我上学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你这么次的，你这要辅导得从小学基础知识开始，半年是肯定不够的，就是我这样的聪明脑袋学小学到高三的知识而且要全部消化，怎么也得有个两三年吧至少，估计还不止，就你这样的脑袋半年想升天？你能行我喊你爸爸。” “打赌？”被人说到这种程度是个人都忍不了，褚越左思右想，打人不是他的风格，老哥会宰了他，那就只能用实力说话了。 “打什么赌？”沈君无瞥过来，“你不会告诉我你想考二本吧？”他给了一个不敢置信的眼神。 “我考一本给你看！二本算什么本事，要上就上一本！”褚越抬着下巴一脸的挑衅，“让你跪地喊我爸爸！” 沈君无起身正视褚越：“年轻人，有梦想是好事，但是不要白日做梦。” “什么年轻人，你也就19，就比我大一岁，还在这跟我倚老卖老。” “行，那咱们就打赌，你要是能上一本我就叫你爸爸，我绝不食言！”沈君无起身。 “OK！我等着你叫！”褚越说着从架子上拿了个本子，“咱们立个字据，免得你到时候反口不承认。” 沈君无：“……”瞧给得瑟的，还真以为自己能考上啊。 两人商量了一下，如果褚越能做到，沈君无就喊他爸爸，如果做不到，沈君无不要别的，只要褚越跪地给他磕三个头好好喊声老师。 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让磕三个头沈君无觉得一点不过分，毕竟输了他要叫爸爸呢，他亲爹可还活得好好的，不过他坚信自己是不会输的。 褚越在本子上琢磨了好久才整出一份字据，左看右看修改了好几遍，沈君无还给他捉了几只虫，他的错别字可不少。 “差不多了，签字画押吧。”褚越把字据仔细誊抄了两遍，一式两份，觉得没问题后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然后递给沈君无也签一下。 “少看点电视剧，什么签字画押。”沈君无一边签字一边吐槽，“这都12月了，还有半年时间，你这吹牛可吹大了，我都替你着急。” “说说吧，你具体什么水平，我好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着手，不然岂不是瞎折腾耽误你，既然打赌了，我肯定好好教。”沈君无收了笔，“还有，你到底怎么考的，总分竟然不足100，而且还不是全校倒数第一，你们学校还有比你更差的？”沈君无想象不出会有这么糟糕的学生，褚越上的那个学校也算是重点高中呢。 “倒数第一那个阑尾炎，上次模考没来，总分0，当然不如我。”褚越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不过你别看我分数不高，其实我就是心思没在这上面，我要是专心一点，肯定分分钟逆袭给你看。” 沈君无心说说大话谁不会啊，不过既然决定好好教了他也不想泼冷水泼得太厉害，于是换个话题道：“你心思不在学习上，那在什么上面？谈恋爱？” “谈恋爱怎么了？你不会要和我说教让我不要早恋吧？”褚越小心翼翼收了字据，“我都18了，谈恋爱不犯法。” “据说你同时交往七个女朋友？”沈君无很好奇，就算不犯法，但同时交往七个也太过分了点吧？ “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都被我哥活生生给拆散了。”褚越表情还有点小忧伤。 沈君无：“……”竟然真的脚踏七条船，这真是活生生的人渣，不过会长大人干得好啊，果然精英就是精英，和这不靠谱的弟弟就是不一样。 谁知褚越接着道：“我哥说她们没文化，会影响下一代的智商，他不喜欢。” 沈君无：“……”Excuse me？这是重点吗？难道重点不应该在脚踏多条船上面？会长大人你肿么了？！ “他就是穷讲究，谈个恋爱而已还智商不智商的，活该他找不到对象。”褚越继续吐槽，“而且他想太多了，就他这个盯法，每天我放学就派人‘护送’我回家，我上哪和她们生孩子去？况且我还不想这么早做爸爸呢，咱们褚家可不流行私生子，我又不傻。” 沈君无很是无语，槽点太多他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 “要不咱们还是先上课吧，说正事，你到底需要从哪个阶段开始补？” “嗯……”褚越翻了翻课本，“呃……我也不太清楚。”他挠挠头。 沈君无叹气，就知道，一般学渣都是这样的状态，他们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懂哪里不懂。 “行吧，那我先给你出个高一的题，能行最好，不行就得从初中的基础开始了，你总不至于连小学的也不行吧？” “那肯定不能，你真当我智障啊？”褚越不高兴了。 半小时后。 “还吹牛吗？”沈君无抱臂站着俯视褚越。 “……”褚越拿着笔满头大汗，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连小学的数学题都不会做！ “一个底面半径是6厘米的圆柱形玻璃器皿里装有一部分水，水中浸没着一个高9厘米的圆锥体铅锤。当铅锤从水中取出后，水面下降了0.5厘米。这个圆锥体的底面积是多少平方厘米？”沈君无读了题目，“我这里暂时没有小学的课本习题，就随便在网上找了一道小学毕业题，你倒是答给我看啊。” “高中的题你不会就算了，初中的也一头雾水，现在连小学的也不会，你18啦，天天在学校混，又没离开校园，小学的数学题不过就是些最基本的数学公式拼凑的，你跟我说你不是智障，你说我能信？你去问问你哥，你看他信不信，他估计得打到你智障！” “那……那怎么办？”褚越慌了。 “什么怎么办，我跟你讲，你这样的基础想考出好成绩全靠练习量堆，没别的方法，就